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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彥喜歡天都繁華輝煌的建筑物,陳望則喜歡這里的和平,這樣他破壞起來聽著比平時更凄厲的慘叫會有成就感。大熊和往常一樣拎著白珂來到此處復(fù)命,只是今日他胸口上扎了一把刀,還在血流不止他卻毫不在意,似乎趕來跟肖澤凱匯報比他的傷更重要。“這次她沒跑,她想殺我。”大熊語氣毫無波瀾,仿若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嗯嗯。”肖澤凱一邊看一邊聽,末了還夸上兩句,“有長進。”“不過你可殺不了大熊,他是鋼筋鐵骨,就你們南域這些小孩兒玩的玩具要不了他的命。”肖澤凱難得指點了白珂兩句。他是在說天都的這些兵器是玩具?!不知為何,白珂聽后忌憚大于憤怒。“給你的獎勵。”肖澤凱話音剛落,就有人捧著一個盒子遞給她。那是一個四四方方的檀木盒子,做的極為精致,看不出里面是什么。當打開一看,白珂瞳孔猛然一縮,整個人如被雷劈了似的震在那兒。那里面裝著的是,常山的首級——她那支精銳軍隊的最高指揮,也是她最為信任的副將。不可能,不可能,怎么會是常山,他一向聰慧冷靜,不可能被抓,更不能被殺……可是那張一模一樣的臉孔讓白珂不得不接受現(xiàn)實。“獎罰分明。”肖澤凱慵懶地撐起下巴作出思考狀:“讓我想想,這次該罰你什么。”然后白珂被強行壓到了城樓上,正對著天都最為繁華的大街,那里每日都人來人往,熙熙攘攘。而今日城樓下方辟開了一塊空地,空地內(nèi)站著一群手無寸鐵,死氣沉沉的年輕士兵,每個人臉上都沾著血跡,眼神無光死灰一片,仿若受到了什么巨大打擊,他們四周被戴著黑色面罩的軍團嚴密圍住。天都的百姓被這奇怪的陣仗驚到,隔著包圍圈看不真切,紛紛駐足指指點點,交頭接耳地討論著。百姓看不清,但站在城樓上的白珂卻看的一清二楚,那是她的精銳軍隊,卻只有幾十人。她不敢細想,其他的人哪去了……常青,軍隊的副指揮,常山的弟弟,如此驕傲的一個人此刻竟然需要別人的攙扶才能勉強站穩(wěn)。“你的精銳可不怎么樣。”肖澤凱占據(jù)了城樓上視野最佳的地方,立刻就有手下搬來一把舒適的太師椅給他坐,他手里還捧著那本畫冊,似乎看的十分癡迷。“你!出爾反爾。”白珂轉(zhuǎn)身指著他怒道。將畫冊翻過一頁,肖澤凱輕蔑一笑,“是你的人不安分。”“白將軍……”下方有人看見了白珂,又驚又喜。“是白將軍,是真的!”原本萎靡不振的士兵們升起了希望,白珂在他們眼里都是女神般的存在,是無所不能的代名詞。“常少指揮,白將軍來了!我們有救了!”“阿珂……?”常青聽見白珂的名號也漸漸有了反應(yīng)。白珂伏到城樓邊探出頭,“常青,是我。”“阿珂!”常青在看到白珂的那剎那竟然哭了……白珂驚異,常青在她印象里一向是意氣風發(fā),充滿自信的朝氣少年,天性樂觀開朗,從來沒有傷心難過的時候,白珂還從未見過他哭。思及常山的死對他肯定打擊很大,白珂不假思索地安慰他。“常青,沒事,有我在。”常青只是搖頭,沒用的,一切都完了。能在死前見一眼阿珂他已滿足,也許其他人不知道,所以還抱著或多或少的希望。他卻清楚的很,那一天發(fā)生的事,直接導(dǎo)致他們近乎全軍覆沒。因為他們的對手……太強大了。接到薛相傳來白珂有難的消息他和哥哥就開始籌劃布局營救方法,只是接下來已聯(lián)系不到薛相和白珂。常山猜測出白珂可能已經(jīng)被困無法脫身,所以他們早就來到了城內(nèi)暗中潛伏,那一天肖澤凱找到了他們……那是一個長相英俊的令人不敢逼視的男子,要不是他身上散發(fā)出若有似無的詭邪之氣將會極易令人產(chǎn)生欽慕之情。他孤身一人,使得他和哥哥都放松了警惕,以為他是來談判的,然后外面響起了‘砰砰砰’的聲音,那種武器,他們從未見過,只是讓人身上瞬間多一個小洞然后就能取人性命。他們的幾十精兵大多喪命于此,他和哥哥也束手無策。“我留你們一命,因為我在和你們的白將軍玩游戲。”肖澤凱隨手給自己倒了杯茶,發(fā)現(xiàn)水是冷的后輕微地皺眉,將杯子扔到一邊,不再多留:“雖然最后結(jié)果一樣,你們還是好好享受剩下的時光吧。”說完,他轉(zhuǎn)頭就要走,這里的環(huán)境太差,讓他想起了早年間四處征戰(zhàn)的時候,果然住慣了桂殿蘭宮已經(jīng)不適應(yīng)這種小地方了。“你不會贏的。”常青盯著他的背影,很不服氣地說了這一句。就是這一句,常青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說了這句話。肖澤凱腳步一頓,銀色的月光將他的背影拉得修長,投射在地面上像一只張牙舞爪的怪獸。常山將常青拉過,示意他不要亂說話。常山看出這人陰晴不定,詭莫難測的性子,絕不似表面那樣好說話。“哦?”肖澤凱轉(zhuǎn)頭,俊美的能迷惑人心的臉上寫滿了疑問和不解。“為什么?”常青抿唇不語。“嗯?”等了片刻沒有等到回應(yīng),肖澤凱略顯失望:“不敢說了?白珂手下的人膽量都那么小嗎?這倒跟她不太像。”“因為阿珂比你強!比你強一百倍!”年少輕狂的常青受不得激將法,忍不住吼了出來。肖澤凱垂著頭卻扯起了一抹若隱若現(xiàn)的笑,常山注意到心中升起不好的預(yù)感,他下意識地護在弟弟面前。“所以你贏不了,你注定會輸!!!”將這些話全部吼了出來,常青只覺得心中痛快了不少,要知道他從剛剛就一直憋到了現(xiàn)在。然而,下一刻他就看見了自己的哥哥身首異處,一點征兆都沒有,甚至連肖澤凱何時出的手都沒看清。“啊啊啊——”常青崩潰的大叫,不敢相信眼前發(fā)生的事,整個人癱軟在地上,連去觸碰地上的尸首都不敢:“哥!!!”肖澤凱以指腹拭去臉頰上沾到的一點血跡,緩緩道:“人,總要為自己說的話付出代價。”常青抬頭看他,悲痛和憤怒染紅了他的雙眼:“那你應(yīng)該殺了我,殺我啊!為什么,為什么……”要殺他哥!!肖澤凱愉悅一笑,“我喜歡。”因為這是他擅長且樂衷的事,毀人心智,看人崩潰。他喊了一聲,有人從外頭進來。他細細關(guān)照著:“將這人頭包好小心安置,別碰壞了,這可是白珂的獎勵。”“是,首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