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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真不關她的事,可瞧著多沒良心啊。到文理分班,于露去了文班,女生多的地方,也沒見她融入群體,有人覺得她神秘,有人覺得她清高,假正經,說什么的都有,于露都沒理會。這些天外面傳的,于露多少都聽到,現在被一個男生當面問,于露看了一眼胡述加,顯然剛才他的嫌棄,也是跟這男生一樣。不過于露一點也不扭捏,大方笑道:“是啊,我家鴨脖店就那,你們誰要想吃,我明天給你們帶點。”男生沒想到她這么承認,明顯一愣,有點不甘心。覺得于露一個女生,被當面這么問,該要臉皮薄,窘迫,難堪,甚至趴在桌上哭,向眾人露出脆弱自卑的一面,減弱她美貌上的凌厲,但沒有,惡作劇在于露這沒起到絲毫反應。于露不是第一個,之前班上有個女生,家里開包子攤,起早貪黑給家里干活,皮膚曬得黑黑的,人也土氣,班上人笑話,女生趴在桌上偷哭,后來怎么也不肯來上學。老師抓了好幾次,每次抓回來,沒上幾天學,又逃回去。最后一次老師去家訪,一看才知道這女生家里有三個弟弟,她是家里老大,父母偏心,給她吃的穿的都差一截,態度也不好,對她動輒打罵。大冬天的她還穿著秋季校服,手上都是凍瘡,自卑的種子就埋下,同學們的眼神更變成爆發點。沒多久女生輟學,班上有人見過她,在中心街的紅燈區,她坐在洗發店里發呆。女生叫見娣,見弟,一聽她名字就知道了。對于見娣,班上的人并沒有停止討論,甚至還有男生在課間說去過一次,那發廊就是個雞窩,見娣也是一只雞。其他人紛紛笑了起來,有男有女,笑得很有內容。現在輪到于露,她沒有趴在桌上哭,也不至于,大方提出給他們帶點鴨脖,男生愣了一下,下意識想拒絕,他可不想吃臟掉的鴨脖。胡述加突然開口,“帶就不用了,你說一下具體位置,今晚我們去吃一次?!?/br>胡述加在班里人緣很不錯,他發話了,按捺不住的男生附和,后來加進來幾個女生,一時間,倒沒人記得開始的針鋒相對。很快上課了,老師走進教室,學生各自回到座位上,很快忘了剛才那一茬。于露坐在最后排,趁老師不注意,就用筆戳了下胡述加的肩膀,“謝謝你呀。”胡述加看都不看她,眼神盯著黑板,于露以為他沒聽見,小聲嘀咕,“胡述加你聽見沒,謝謝你。”胡述加嘴唇一彎,壓著聲說,“聽!見!了!”不過就算是胡述加,也不能一呼百應,班上還是有人對于露存在偏見。于露不管這些,她是個窮人,心底早接受了。楊崢早把攤子擺起來,一個人在那忙活,個子高高挺拔,剃干凈的板寸,鬧市內中鶴立雞群,看到于露帶著一群同學來,他也不詫異,白天于露早給他打過電話,叫他今晚上多準備點鴨脖。于露請一幫同學吃燒烤。燒烤攤在附近,老板是個男的,跟楊崢相熟,于露樂得給他拉生意,又讓同學先坐著,再去楊崢攤前拿了一大包鴨脖,回來時同學交頭接耳。幾個女生把她拉到身邊來,嘰嘰呱呱問來問去。總結起來,就是這幾句話,于露你哥哥好帥,你哥哥多大了,有沒有女朋友,有也沒關系,還缺不缺meimei。直到于露說有了,愛情長跑,過不久要結婚了。她不耐煩被問,故意這么說,果然見女生們失望極了,一時間偃旗息鼓。于露就知道是這個反應,給微信,真成了能怎么樣,跟李敏一樣光談戀愛不結婚,就這么拖著,直到尋了個好下家?楊崢臉俊俏,是有資本,可他也是個窮人,沒房沒車沒存款,于露可以肆意揮霍他的青春,但絕不允許這些人糟踐他。忽然女生們目光投向她身后。于露轉過身,發現楊崢點了一筐啤酒,親自搬過來,脖子間流滿汗,濕透了胸前一大塊,他眼睛亮,笑著來打招呼,怪招人眼的。他們人多,喝的完,男生要給錢,楊崢不要,笑著說,“都是露露的同學,你們別客氣,慢點吃,不夠再拿?!闭f完就走了。于露看著他的背影,他今天穿了件深藍色短袖,夜里顯得冷了,他脖頸上流著汗,汗漬透到衣服上,深深的一塊。她把目光收回來,發現胡述加在看她,她摸摸臉,“干嘛?”胡述加說,“沒干嘛,吃吧?!?/br>燒烤攤上男生喝大了,當著于露的面說對不起,男生說,“于露你這么漂亮,平常在學校里不理人,看著傲氣不好惹那樣兒,大家誤會了,哥給你道歉。”一旁坐著的女生嫌他丟人,拿眼神暗示不成功,拽著他下來。于露笑笑說沒事,“我這人就不愛說話,成績又不好,說話就緊張,其他不說了,”她倒了杯啤酒,“今天人多熱鬧,干杯!”她不擅長喝酒,一杯下肚,臉紅了,還要再喝,胡述加把她面前的酒杯拿走,眾人紛紛起哄,于露忙說,“你們被誤會。”聽見那邊楊崢叫她,于露哎了聲,連忙起身,“我哥要收攤了,下次再聚?!?/br>她結了賬,就去幫楊崢收攤,一個搬推車,一個搬啤酒,勤快利索搬到后備箱,前后上了車。他們的車是面包車,車門刮了漆,凹陷一塊下去,也沒去修過,看著更破了,于露搖下車窗,臉還是紅的,朝他們搖手,燒烤攤這邊也朝她打招呼,有女生說,“看不出來,于露家里這么窮。”也有女生感嘆,“可是她哥長好帥,跟明星一樣,還不小白臉?!?/br>她這話叫人笑話,說她犯花癡,也有人可惜,“可惜英年早婚,沒機會了,不過你們男生還有機會,于露還單著沒主呢?!?/br>這話又惹來一群人笑,笑聲曖昧,紛紛拿眼瞅著胡述加,“于露也快了?!?/br>胡述加一反常態,擰住眉,冷聲道:“別亂說。”大伙看他認真的樣子,也就不打趣了。他們并不知道,胡述加去過于露家里一次,當時注意到了,于露臥室里一片狼藉,被子底下漏出半件深藍色短袖,皺巴巴的,上面還有曖昧干涸的痕跡。于露她哥今天穿的,就是一件深藍色短袖,跟那天他見到的一模一樣。只不過,沾上面的水痕洗干凈了。胡述加并非一張白紙,他知道那不是水痕,而是男人的jingye。回來路上,于露翻楊崢腰包,數了數錢,請客的緣故,比往常少,抽出五十錢塞他腰帶里,大方道,“賞你的。”楊崢眉梢翹著瞥一眼,十分不滿,“就這么點?”于露主動趴到他腿上,解了腰帶,把腫脹的rou物釋放出來,握在手里,手心都在發燙,她含住流涎的guitou,手指輕揉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