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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他再沒那樣看過她。這次戀愛,他沒有像往常一樣不著調,似乎真想定下來,認定了一直沒換過。也是從那時候開始,他們頻繁爭吵,直到李敏想要帶他去見家長,她再次爬了他床,對峙方式從吵架到上床發泄,在激烈的性事中他們緊緊糾纏,似乎永遠分不開。第十三章囚禁(h)于露忘了最后他們是怎么收場的,她困極了,懶得折騰,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睡夢里,似乎有一道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臉上,耳邊的發絲被他撩了起來。男人注視著她,也只有在夢里,他像小時候一樣叫她囡囡。第二天起來桌上有豆漿餛飩,于露來不及吃,簡單收拾了下行李,結果臨走前,才發現房門被反鎖,連手機錢包、身份證之類的重要證件都被沒收。楊崢早料到她執意回去,防著呢,連上學也不讓她去了。中午楊崢回來了,他打開房門的鎖進來,于露就躺在床上睡覺,身上蓋著被子,把自己緊緊裹住,他把食盒放旁邊,敲了下床沿,“起床吃飯。”于露從被子里坐起來,露出雪白袒露的身體,她竟然沒穿衣服,頭發凌亂,睡眼惺忪,看到楊崢站在床邊,就爬過去,跪在他身前,要解他皮帶。楊崢按住她的手,聲音低沉,“吃飯。”于露不說話,用力拍開他的手,把腰帶抽下來,扔在一邊,他褲子掉下來,于露又扒了他內褲,握住那根軟東西,用手擼動幾下就硬了。“于露!”楊崢沉聲呵斥。于露不聽,這會非要跟他zuoai,甚至當著他的面,仰躺在床上腿心大開,自慰給他看。楊崢性欲重,以往哪天不是插她的嫩xue,揉她嫩乳的,今天眼里沒她這人似的,強迫她起來穿衣吃飯。于露鬧脾氣,把筷子扔到地上,“菜太淡了,我吃不下。”說著手一揚,把桌上飯菜全打翻在地,弄臟不能再吃了,又自顧自站起來,當他的面開始脫衣服,“你說個數,干我幾次,才肯放我出去。”楊崢雙唇緊抿成一條平直的線,眉心豎擰,額角青筋綻起幾根,冷冷看著她。于露脫得只剩文胸內褲,她手還是沒停,解了扣子,薄薄的文胸掉下來,一對白嫩嫩的奶子當著他面露出來。楊崢到底沒忍住,猛地抓著她胳膊,眼底翻騰怒氣,“你以為你是什么,妓女?跟客人叫價?”于露笑,“不然呢,我就是妓女,你當你是什么?”楊崢臉色一變,怒極反笑,連說好,真是好啊,于露,忽地厲聲叫她跪下來,幾乎是跪爬在地上的姿勢,叫她撿地上的臟飯,又從后面分開她兩腿,陽具像一根guntang紅腫的鐵器,猛地一下捅進來,把于露直撞上前。膝蓋碾過臟掉的油青菜,打滑了,于露撲倒在地上,楊崢高大的身軀壓下來,狠狠cao她,他高高在上,緊捏著她后脖頸,終于忍不住爆粗口,“于露,你賤不賤,賤不賤啊。”陽具捅到rouxue里,用力頂開zigong,把于露肚皮插得一下下收縮,兩條腿兒更是劇烈打顫,于露趴在楊崢胯下,臉頰白里透紅,眼角潮紅,像條魚抽搐,嘴里不肯求饒,“我犯賤,書不念了就要回去,我不會再回來了,楊崢,你一個人去死吧。”楊崢怒不可遏,騎著她屁股狠cao,又捏住她脖子,眼睛猩紅,英俊的面孔變得扭曲陌生。他想掐死她的念頭都有,“回去做什么,他死了,你別忘了,我們造的孽把他害死了,你有什么臉回去?”于露小腹直打哆嗦,咬得陽具緊緊的,楊崢在她體內射了出來,卻摸她身體遍體發涼,咬緊唇流淚,顯然他的話刺入她心臟,楊崢又親吻她身上的虛汗,“我回不去了,囡囡,你得陪著我。”于露被關在家里兩天,每到飯點,楊崢從修車鋪專程回來送飯,晚上也不去擺攤了,兩人睡同一屋,但不管于露怎么勾引,楊崢都不為所動,白天神色如常,仿佛上次只是他偶然的失控,晚上于露越發纏緊,有一次惹怒楊崢,罵她賤。于露也知道自己賤,別人回老家要見重病的小姨最后一面,那是孝道,但到她這,小姨一家不做人。于露被小姨趕出門時,還是大冬天,能上哪里去,她拖著亂七八糟的行李在街上逛蕩,走進了警察局,叫警察叫小姨來接。小姨來了當著警察的面把她領走。結果出了警局,對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小姨指著她鼻尖罵,罵她這頭養不熟的白眼狼,爬到姨父床上去。后來小姨搬家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她找不著小姨,找不著家。人將老了又生了病,大概怕死,其言也善,特地通過楊崢聯系她,想叫她回去見一面。小姨是她親人,她怎么能不回去。于露知道她在楊崢這,熱臉貼冷屁股,自個兒要犯賤,她不想解釋,熬了幾天似乎熬不住,求楊崢開門放她自由,她保證不想了不回去了。對于露的服軟,楊崢無動于衷,一連幾天被看犯人一樣對待,似乎只要她一天不真正打消念頭,楊崢不會放她出房門半步,就連學校也不讓去。他怎么會不了解她,她臉上服軟,爪子里卻藏著毒,一不留神就要撓人。于露一看這招沒用,又跟他鬧起來。其實她骨氣要是硬,大可割腕自殺,一了百了,她沒這膽子,也愛惜生命,可瞧著神色冷漠的楊崢,心頭滿是恨也委屈,她伏在床上,咬牙切齒罵道:“楊崢你滾蛋!”光說不解恨,她像頭野獸撲上去,撕扯他的府,楊崢牢牢扣住她的手,又將人緊抱在懷里,沉聲呵斥,“鬧夠了沒有?”她卻忽然笑了,坐在他腰間,屁股底下隔衣插著一根翹立的陽具。她扭動腰肢,撩起睡衣裙擺,里頭沒穿,露出滑嫩翹紅的rufang,“哥哥,你倒是別忍了,caomeimei呀。”她是妖精,吐出的氣息都是帶刺的香氣,楊崢面孔緊繃著,手臂按住她后背,肌rou卻一跳一跳,像勃發的欲望。后來稀里糊涂纏到一塊,他們的矛盾從來沒下文,上床一次就夠了。很早以前,于露還在上小學那會,就察覺楊崢重欲,楊崢趁爸媽不在,在房里自慰,被她撞見了。他沒看見她,于露透過門縫偷看,看到哥哥修長的手指拿著一張女生的照片自慰,白皙的面孔布滿可疑的潮紅,烏黑的眼珠帶著濕意,低喘著。她從未見過他發出這樣低沉沙啞的聲音,白馬王子在她心里變了,變成一只猙獰邪氣的惡魔,最后看著惡魔雙手中的巨物,噴射出一股濁液,噴滿了整張照片。那是于露第一次對性有了概念,她本就早熟,這更是催發了她骨子里的輕佻。她在床上放蕩,初中那會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