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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蹭飯的。”邵星正笑得陽光又純粹。一連過去幾日,每日邵星正都會前來,說看看她的腳好些沒有,實則想見見她,打著幫忙的借口為她做飯吃。后來他城里的店要正常營業,多數是晚上下了班就去木子玉家本書由裙⑥③五肆八o⑨肆o整理。腳崴得不嚴重,經長時間冷敷,第二天就好了很多,走路還得踮著腳尖,踩實了會疼,輕微的。杜謙潤鮮少發來信息,除非有事,有事也不商量,直接下達命令。他說:「收拾一下,明天朱秘書去接你。」木子玉沒回信息,也沒問去哪,問了他會答嗎?“小正哥,外面的魚你帶回去吧,我明天……提前回學校。”她又說謊了,上次是騙時一宴說來大姨媽,逃過一劫。邵星正轉身,看她半天,久久才說了句:“小玉,保護好自己,別受傷了。”木子玉愣了愣,笑說:“知道了,放心吧。”次日,木子玉起晚了,朱秘書在院子里等了好一會,她一臉窘迫,問朱秘書怎么不叫醒她。朱秘書微笑,“杜總交代過不打擾您睡覺,什么時候醒什么時候出發,反正不急。”“我們去哪啊?”上了車后,木子玉問朱秘書。朱秘書低頭發信息,“到了您就知道了。”時間在沉默中流走,車子最后停在國際郵輪碼頭,一艘白色的大型游輪泊在岸邊。“木小姐,難得杜總有空,祝你們玩得開心。”風聲很大,朱秘書靠在她耳邊說話,“去吧,杜總下來了。”木子玉抬頭,杜謙潤從游輪走下來,身披黑色金絲長衫,白衣打底搭配黑色長褲,優雅沉穩中有竟有幾分溫柔。“果然人靠衣裝,這樣一穿倒不像老男人。”比起西裝革履,木子玉更喜歡他穿便裝,少了分距離感。她的行李還在車里,朱秘書說不必帶,已經安排好了,她就知道。杜謙潤來到她身邊,右手捏住她后頸,她仰頭,鋪天蓋地落下一個吻,熟悉的氣息再一次彌漫在她周圍。他沒有吻很久,淺嘗輒止,牽著她的手走向游輪。上樓梯時,木子玉頓覺受傷的腳隱隱作痛,許是剛走急了。“杜謙潤,我腳疼。”杜謙潤轉身,皺了皺眉,面對面把她抱了起來,木子玉緊緊摟住他脖子,雙腿夾緊他的腰,埋著頭有點不好意思。“抱那么緊?怕摔?”他壞笑。木子玉把頭埋得更深,他身上的龍涎香甚是好聞,“嗯,怕摔到屁股。”杜謙潤哈哈大笑,把人抱進房間,放床上問:“哪只腳疼。”木子玉動了動右腳,“崴了一下,已經好多了。”“這么不小心,怎么弄的?”“騎自行車……”杜謙潤脫去她鞋襪,揉了兩下,“別穿高跟鞋了,穿涼鞋吧,船往南開,會熱。”木子玉打量房間,是一間頂級海景房,從窗外就能看到一片汪洋大海。“嘖,杜謙潤果然會玩。”她轉到浴室,抬頭看透明的窗正對著天空,三面窗正對海洋。白天看似尋常的游輪,到了晚上原形畢露,金光閃閃,氣派無比。五千平方英尺的花園餐廳,提供十幾國美食,一天24小時不間斷開放。游輪上不止是吃喝住,還有玩樂。高檔有格調的健身房,設有私人包間的英倫風歌劇院,一整條購物長廊,酒吧,賭場,療養健身中心,甚至還有表演舞臺,每天幾乎不間斷的表演。簡直不要太豪華,奢侈。木子玉逛了一圈后,來到觀測艙看日落,耳邊各國游客在交談,她歪頭看杜謙潤,這是第四個主動上前搭訕的女人,前三個還沒聊那么久呢,這個聊了有幾分鐘了木子玉吹著海風,海風帶著水汽,吹得她心里濕漉漉。日落剩余暉,霞光萬丈。杜謙潤迎風走過來,摟住她的腰擁她入懷,問她:“今晚想玩什么?”木子玉仰頭看他,在夕陽光下他極具侵略性的五官和硬朗的臉部線條都顯得溫和起來,她看入眼里,心里軟得一塌糊涂。“嗯?”杜謙潤又問,低頭只見她眼里柔情滿滿,這眼神是下了床后第一次見。他稍彎腰,細細吻她,吻她的唇,掃過貝齒,舌尖碰到她舌尖,并沒有糾纏在一起,像在挑逗著,溫柔的不像話,最后咬著她下唇重重吮了下,才放開她。“今晚去賭一把。”他像通知她,更像自言自語。賭場,賭桌上的人不及走動的人多,有人輸到只剩幾個籌碼,還抱一線希望死扛到底。杜謙潤問:“想玩什么?木子玉想了想,“梭哈。”她只在電視上看過梭哈。杜謙潤摸著她耳垂,“行,只玩兩個小時,輸算我的,贏的歸你。”木子玉一笑,問道:“那你不虧了?”杜謙潤在她耳邊說:“你,歸我,我哪里虧了。”木子玉撇了撇嘴,沒再說話。整個賭場就數玩梭哈的人最多,固定坐著不走的只有兩個,杜謙潤玩了幾局當做教學,遇到一個朋友就留下木子玉一人在賭桌上,他在不遠處聊著天時不時看一眼。幾局下來木子玉輸了點,她神色淡淡,左手手指玩弄著一枚藍色籌碼,右手翻牌。連棄三局后好不容易抓了個對子,還是輸給別人的對子。木子玉表面很淡定,事實上內心慌得一批,眼看兩個小時即將過去,她手上的籌碼輸了一大半。“最后一局。”杜謙潤結束聊天回到座位上,他是把財神爺帶來了。這一局五家都拿了好牌,不管是誰下注,下注多少都跟,發第四張牌時,棄了兩個,剩三家。莊家發第最后一張牌,整個賭場被推到了最高潮,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議論紛紛。最后一張牌木子玉最大,拿了張紅桃A,除了底牌,她面前的牌依次是:紅桃Q,紅桃J,紅桃10。莊家提醒:“紅桃A下注。”那一枚藍色籌碼被她捏得熱乎乎的,她扭頭問:“杜謙潤,玩得起嗎?”杜謙潤一臉平靜,仿佛一切與他無關,他不過是來看戲的,聽她一問,他笑了:“玩得起。”木子玉抿嘴一笑,深深吸了口氣,把面前的籌碼全推了出去,一句“梭哈”,驚得圍觀人尖叫一聲,不敢相信,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女孩玩這么大。另外兩人一個拿了4.4.4.9,另一個拿了5.5.10.10,都想賭一把底牌。他們覷了眼木子玉,在賭場上能遇到今晚這種情況實屬不易,他們既興奮又緊張,賭心作祟,一個說跟,另一個也跟了。掀開底牌那一刻,全場鴉雀無聲,都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