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美艷女軍官清冷腹黑男鄰居(十)
冷酷美艷女軍官×清冷腹黑男鄰居(十)
兩人平息余韻后,江初羽細心地幫若言穿好襯衫,扣好扣子。 他從包里拿出紙巾替她擦拭下身的泥濘,從滴落到腿部的蜜液到被cao干到紅腫的花xue。 紙巾觸碰到花xue時,整片嬌弱的花瓣還顫巍巍地縮了縮。 大腿靠近私處的地方都是密麻的吻痕,紅與白兩抹色彩的碰撞是獨特的風(fēng)情,看得江初羽的下身又蠢蠢欲動起來,呼吸聲也重了幾分。 若言若有所感地抬起腳抵開他的身子,拉開兩人的距離,冷聲說:夠了。 除了在床上的情事和情不自禁外,江初羽很尊重若言,不會做她不愿意的事。 于是他遺憾地整理好衣物后便老老實實地坐好。 但是該有的名分不能丟。 他眼神極為認真地看著她問:你現(xiàn)在是默認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了是嗎? 現(xiàn)在我們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對嗎? 他神情十分認真,像是對待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似的。 若言也看向他,應(yīng)了一聲:對。 只要你不要讓我失望,若言垂下眸子,掩住了眼底深處的淡漠與理智。 那我送你回去吧! 江初羽的話音里都是難掩的暖意。 兩人確定關(guān)系后并沒有大告天下,而是十分默契低調(diào)地過著兩人的日子。 但兩人身邊走得近的人還是知道了二人成就了好事,比如衷心祝愿報得美人歸的江初羽的室友,畢竟這段時間室友的狂熱與失意他們看得一清二楚。 又比如若言的發(fā)小齊悟和走得近的同學(xué)等等。 若言不會再拒絕江初羽的接近與種種曖昧舉動,江初羽也十分善于利用自己的男友身份帶來的便利。 就比如此刻,學(xué)校人跡極少的后山的幽靜茂密的綠樹林中。 若是有人在此,就會聽到斷斷續(xù)續(xù)的細碎的婉轉(zhuǎn)悠揚的呻吟,偶爾那顆高大的樹木還會紛紛掉落在地。 高大身形的男孩將嬌小白皙的女孩緊抵在粗大的樹干上,雙手變著法子地揉捏著嫩滑的乳rou,他忘情地吻著身下的女孩,但又緊緊地罩住女孩的身形,不讓她泄露一點兒春光。 江初羽的動作太過強勢,太過于密不透風(fēng)。 若言被吻得有些透不過氣,只能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無助的嗚咽聲。 她的雙臉通紅,下身被江初羽凸起的帳篷磨蹭得難受無力,隱約中內(nèi)褲已經(jīng)被自己的液體潤出了一片深色痕跡。 二人的動作如此激烈,唇角邊曖昧的銀絲清晰可見。 終于江初羽戀戀不舍地將他作亂的大舌從少女溫暖的口腔中退出,但手上的動作卻未停止, 他壞心地低頭舔了一圈殷紅挺立的rutou,留下一圈水跡后從若言的身體上移開。 他回味似地舔了舔自己薄唇,帶著平日里沒有的邪氣。 若言看著這樣的他有些失神,原來沉浸于情欲中的男人都會變得與平時不一樣嗎? 變得色情又邪氣。 二人神智都十分清晰,在公共場合下是不會干出更出格的事。 但自從江初羽開了葷,就時不時拉著她在各種地方隱秘地干一些擦邊球的事。 她不愿,他便磨, 平日穩(wěn)重清冷的男孩苦苦哀求撒嬌的姿態(tài)實在讓他拒絕不了。 看著面前整理好零亂衣服的面色如常的少年,她不禁感嘆一句:衣冠禽獸。 但她的思緒又不禁飄回到了那刺激又令人心驚膽跳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