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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

    

原來



    鐘弗深第一回見林念恩是在他軍訓的時候。

    下午兩點剛睡醒,他身體素質那么好,都要被正烈的日光暴曬得眩暈。陸影學姐是帶他們的班導,也很辛苦地同他們站在大太陽下,她好像是忘了帶帽子,整個臉都曬得通紅。休息期間,連教官都讓她回去帶個帽子。

    陸影說不用,她值班離開肯定不合適,她舍友會過來。

    滿片綠茵cao場加上他們綠油油的軍訓服讓鐘弗深眼里沒有任何焦點,只能注意著任何新鮮的、活動的事物。

    他先是看見有人舉著一把黑白相間,好像是有勾勒什么圖案的遮陽傘出現在cao場邊沿入口處,那人很快就把傘收了起來,那人就是林念恩。

    找到了沖她招手的陸影,她很快跑過來,手掌遮擋在額頭,把一頂棒球帽扣陸影頭上,還給她帶了瓶冰飲料,然后就很快走了。她好像對什么也不好奇,只是沖著陸影說說笑笑幾句,他挺奇怪的,怎么會一點也不好奇正在軍訓的他們呢。

    開始就這樣,沒有任何新奇之處,只是他遠遠看見她一眼,他也不知道他叫林念恩。

    平平無奇的開場可能就預示了不會有展開的結局,但他也愿意承認開始是那個時候,即使有些見色起意的傾向。因為說來慚愧,后來的遇見好像都是他處心積慮。

    她和自己學姐是好朋友,系主任在辦公室里講說要讓林念恩給新生演講,和學姐過來的她原來就是林念恩,她說她要去飛羽社拍照,以及她所在隊伍的商賽學校生活的交流,如他所愿,他們似乎可以稱得上是朋友了。

    年前,父親說希望他也可以去參加飯局,他下意識拒絕前只聽著父親講林叔叔的女兒也同他一個學校,好像還是一個專業,他不知道他們專業多少個姓林的,可又是北城人。這么巧嗎?

    屏風式推門掀開,輪廓剪影變成真實的她臉上流露出驚訝的表情。

    可能是過多的自我暗示倒讓他沒了驚訝,只剩了欣喜。他還以為這樣的緣分足夠讓故事展開了。他開始有意不喊她學姐,只喊她名字,好像這樣距離能拉近點兒。

    現在他同室友坐在食堂靠窗的角落,像個窺探者一樣,看著坐在遠處的她的背影和她對面的人,剛剛在學院大樓下同他說再見后、她跑向的人。

    原來是這個人,是那天在庭芝,站在葛老師身旁的那個男生。難怪那天她遇到他之后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原來人家早就有故事展開了。

    他笑了笑很快把視線收回來,室友坐他對面很聚精會神地看著他背后在放新聞聯播的大屏幕。他看著桌上的飯,一些他不想承認的記憶就有了主人。

    那得是將近三個月前了,他們這學期剛開學,春寒料峭,他們甚至都還穿著羽絨服。天黑得也早,某個傍晚他從宿舍去圖書館的路上,一對情侶在他前面走。

    他有一個特別不好的習慣,就是老是沒意識地去盯著某個可能會吸引他視線的東西看,那女孩包上的玩偶掛飾搖搖晃晃就是那個東西。夜里并看不清具體是個什么東西,大概就是女孩子都會喜歡的小熊、小兔子吧。

    玩偶因為女孩步伐而規則運動,卻在一個瞬間跳得高些,原來是那女孩跳起來給她男朋友帶上衣服后面的帽子。她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帽子從后面帶著,衣服帽檐很大遮住了全臉,圍巾也裹了兩圈,很暖和的樣子。

    那男生好像因為她的動作在笑,女生佯裝生氣遂快步走了幾步,又很快被男生大步追上,他環著她的肩不知道又在說笑什么,而后彎下腰,臉面湊到女生跟前,衣服帽檐重疊的片刻,鐘弗深視線就移開了,非禮勿視。

    但他又看見了他們,就在同天晚上。

    他記得很清楚,是圖書館差十分鐘閉館時,因為他總是提前十分鐘出來想要避開人群。為了完美執行計劃,他也不坐電梯,走樓梯也當是鍛煉身體。

    也就完美撞見了他們。

    黑暗中只有綠色通道燈的閃爍,室內燈光映進樓梯間的一刻,看見交疊在一起的人影,男孩把女孩擁在懷里藏住。說實在的這事情確實在學校里屢見不鮮,但尷尬永遠無法避免,鐘弗深很體貼地把自己手機上照明臺階的手電筒關死,快步走過他們。

    讓他作出判斷這是之前走在他前面的情侶的原因,就是因為那只玩偶,此刻那書包攤在他們腳邊,關掉手電筒前,似乎就那只玩偶跟他尷尬打了個招呼,他也就看清了,不是熊不是兔子,是只小企鵝。

    林念恩好像有很多的衣服、包,每次他見她都是不一樣的搭配,她有時背個雙肩包,有時背著帆布包,很多不一樣的顏色、材質、風格,她是很青春靚麗的那種女孩,很喜歡打扮自己。她的包上有時也會出現一些可愛的玩偶,他也有聽過身旁女生問她說這個好可愛是什么品牌。

    但他從來沒見過她背過一個黃色的雙肩包,上面掛著一只造型可愛的企鵝。

    直到今天。

    原來那就是他們。

    原來他遠比自己以為的要早,他早就看見了林念恩有男朋友這個事實了,甚至都是春天已經來了,他聽彭皓聽師姐偶然提起來林念恩有情況,他還裝著驚訝問那是真的嗎。

    母親喊他出去吃飯,實則是陪表姐相親,他怎么可能去?可他挺久沒見林念恩了,但林念恩可能去嗎?

    兩個被家長逼迫的人一起出逃,她坐在他后座上,他不信邪,又是含著一樣打趣的口氣試探林念恩,她的聲音傳過來說不是,他是慶平的。

    他不想定義那樣的語氣是甜蜜的、幸福的,因為感覺好像又和她平時講話沒差,可是又是哪里不一樣呢,他也說不好。

    一些偶然的、胡思亂想的夜里,他第一次希望林念恩是個不好的人,是個很快會感到厭倦的人,倒是也偷想過那男孩不好,可總覺得那樣又對林念恩不好,她可能會傷心。他活這么大第一次在這種問題上想東想西,做一百萬個假設。唯一知道他這心思的發小嘲笑他快變成舔狗三階了。

    他厭惡舔狗這個詞,喜歡別人怎么會是件可恥的事?喜歡別人怎么會是擺低姿態去仰視呢?

    他依然敢正視她、平視她,即使稍有不慎可能會泄漏愛意,但這沒所謂,他也會祝福她,因為她確實是一個很值得被喜歡的人。

    他收回與遠處那人一瞬相交的視線,笑著催促舍友別再看了,抓緊吃,還要回去復習的。正是考試周了,林念恩績點那么強,他也不能掉鏈子。

    余下的事情,給他點時間慢慢來,第一次喜歡人他不熟練,第一次忘記人他也要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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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更   加急中   先放小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