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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汗從她的額角流下,陳阮艱難地轉頭朝側后方看去,不知道什么時候,嵇相宇爬上了她的床,還把她緊緊抱在懷里。她明明反鎖了門。“滾開。”陳阮厭惡地在他胸前掙扎,見無果,她加重了力道,小腿踢上他的腿,雙手往外推,急切地想逃開。他的力氣猶如一個彈簧,隨著她掙扎的程度而靈巧變化,饒是如何也脫不開身。“你快滾……別碰我。”陳阮快哭了,嵇相宇的觸摸讓她感到無比惡心。只要一想到剛剛趁她睡著的時候,他偷偷摸了她的胸,還被她誤作春夢。陳阮就難受到反胃,胸腔中的氣一股股往上冒,無法平復。“讓我抱會兒,我不碰你。”他的聲音很輕。冷汗一直在流,只要有他在,她一直無法冷靜下來。不知過了多久,慢慢的,身后的人再也沒有什么動作,平穩的呼吸聲從她肩頭傳入耳中,好像睡著了。“嵇相宇,我求你,放了我好嗎?”摟住她的手明顯一怔,然后用上了點力氣,把她攬得更緊了些,他騙人,根本沒有睡著。“以后,我會對你好的。”他逃避了問題,吻上了她的后頸,又吸又舔,“你要什么,我全部都給你,只要你留在我的身邊,不再以奴隸和主人的身份。”他不害臊地說著情話。她的屁股貼著他的下面,那里又硬又熱,男人明顯起了生理反應,可除了吻她之外什么也沒有做。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摟在她腰側的手忽然松開一只。他把手探入下體,握住那根已硬到發疼的yinjing,上下來回摩擦自瀆著。過了很久,快要到的時候,他連忙從床頭柜抽取幾張紙巾,快速包裹住蓄勢待發的前端,猛然間射滿白紙。他草草擦了幾下,又吻了吻她的后背。身下再度硬了起來,男人蹙眉,但無法與其作對,只能再去抽幾張白紙,直到生理反應平復。陳阮忍住惡心,直到忍無可忍。她深深吸入一口氣,鼓足了力氣,手肘猛地一下往后襲擊,頂上了他的肋骨。身后的人悶悶低吼出聲,仿佛疼到了一般。她抓住他放松間的空隙,踉蹌著翻滾下床,找準床頭的開關,把燈打開。瞬間,光線充斥滿整間屋子,刺得她眼睛疼。嵇相宇單手捂住前胸,眉眼緊緊絞在一起,嘴唇發白,也從床上站了起來。他靜靜地看著她,手臂上青筋暴起。陳阮冷冷地哼出聲來,她不由得甩了幾下手臂,痛感放射性蔓延到全身,手肘骨仿佛斷裂了般在發疼。剛剛她使足了力氣,只有這種“自損八百,傷敵一千”的自殺式襲擊,才能讓她逃開。他一會兒就恢復了,那點痛對男人來說好像根本不算什么,然后很快向她靠近。陳阮害怕地手一直在發抖,頻頻往后退縮,轉眼已來到窗戶邊。她看了一眼后方,唇齒顫動道:“嵇相宇,你再敢過來,我就從這里跳下去。”男人看了眼她身后的窗臺,不再向前走一步,眼神酸澀而悲傷。“對不起……”他垂下頭,手緊握成拳,貼在剛剛被她頂到的肋骨邊摩挲,完全沒想到表面柔弱的女子竟能在瞬間爆發出這么大力氣。他確實被她傷到了,除了rou體,靈魂某處被傷地更深更重。陳阮貼上窗戶,手掌背在后面緊緊扣成麻花,她道:“你到底想怎樣?!你折磨我、囚禁我,最后把我的孩子弄死。”“你不如直接把我殺了吧。或者,我自己從這里跳下去,這就是你的最終目的吧。”他忽然痛苦地搖頭,想向前走近的腳步在她視死如歸的眼神下又停在了半路。“不!阮阮……別這樣……我求你……不要傷害自己。”他卑微出聲懇求,那樣子像極了受了重傷的野狼。“傷害自己?”她不禁失笑,冰冷的眼淚從眼角滑落,“我到如今這地步,不全都拜你所賜嗎?到底是誰在傷害誰。”“對不起……”他哽咽道,慢慢蹲了下來,頭低垂著,不敢同她對視,“阮阮,我求你,我們回到過去吧,好不好?”陳阮看著他,諷刺的目光毫不遮掩,刺痛了他的心臟。她冷笑,越是笑眼淚漫溢地越多,“我還想回到童年,回到我父親還在世的時候,你覺得老天他會答應我嗎?”“一切都不可能了。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傷害一直都在,無論如何都抹不去了。”陳阮瞥過視線,沒有再看男人。接著,她突然心里一沉,對自己剛才冒失的舉動感到萬分后悔。她應該讓他抱的,不該掙扎,不該有任何舉動,就當睡著了,做了個夢。最后關頭了,她得冷靜,可潛意識對他的抵觸戰勝了理智。萬一面前的男人發了瘋般地要搞死她,她不是真的只能往窗戶口跳了嗎?“你走吧,讓我靜靜。”他沒有動。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突然又走到了門口,握住門把的手遲遲沒有下去,一副欲離開又不忍離開的樣子。嵇相宇就這樣看著她,手無力地垂在兩旁,眼睛竟泛起一絲光亮,猶如淚光。陳阮以為自己看錯了,他的眉眼一向是深不見底的黑,沒有波瀾,沒有情緒。她在內心苦笑。為了最終目的,為了掌控女人脆弱的同情心,他竟然還在演戲,真的太會演了。陳阮以為這就是他表演的極限了,沒想到他還說了一句話,以前她無比期望著的,卻在此時此刻令她惡心到頭皮發麻的話。他竟然說了句,我愛你。58.信函下午她到孫叔那兒去拿快遞時,看見一封純白色長方形的“順豐”信函緊緊被壓在快遞箱下面。快遞陳阮是拜托管家幫她買的,里面是一塊新的電子畫板。可她卻沒有先拆開,反而視線轉移到那個扁扁的信函上。發件人來自北京。名字、號碼欄是空的,地址寫著北京FineArtStudio。收件人卻寫著她的名字。陳阮疑惑地看著信函,慢慢撕開封皮。里面竟是一張錄取通知書。光潔稍硬的銅版紙,上灑有點點金粉,下方有紅章。錄取通知書上寫的是她的名字。陳阮記起來了。她之前在維也納美術學院的英文官網,投稿過她的作品集和英文簡歷。她并沒有受過專業的藝術院校指導,能混到今天,全憑著一腔熱血和多年堅持。她本是隨便嘗試看看,抱著石沉大海的心態,沒想到這快石頭有點靈性,竟從大海里又蹦了出來。她受寵若驚。銅版紙的最下方寫著一串中文附文。報道時間、地址、聯系方式都有標明,過期不候。陳阮曾在維也納美術學院的官網見過它錄取通知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