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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忙關了灶臺。這個煎雞蛋廢了,只有很小一部分能吃,她也沒剔除干凈,燒焦的蛋白邊角被痛苦地吐出來,眼里還嗆了淚,連忙又去廚房間盛了杯水,緩緩受到刺激的喉嚨。陳阮不高興再做一個了,她沒什么心思。回了房間,打開工作臺上的電腦,點開最近的草稿圖,開始作畫,大概神不在焉畫了有一個小時,她乏了,躺在床上睡了會兒,起來已是深夜十一點。她再次打開電腦,去廚房沖泡了杯咖啡端回來,繼續就著稿圖修改框架。突然,她的私人郵箱收到消息通知,發件人不認識。陳阮有兩個郵箱,一個工作接項目用的,一個私人的,前者經常收到外來郵件,后者幾乎不怎么有消息。陳阮有些好奇,這個郵箱她好久沒點進去過了,因為沒什么可看的。于是她點開郵箱首頁,找尋剛才發進她私人郵箱的那封郵件,應該不是垃圾廣告,她從未在外泄露過信息。標題竟是空的,陳阮不禁皺眉。正文不是空的,最上面寫了幾行字。小阮,對不起,又打擾到你了,但請你一定要看下面的內容。附件是我meimei六年前留下的日記,一字一句親筆寫下,是全日文的。我這幾天花了時間,熬夜把它們全部翻譯成中文,就是為了能讓你看見葵和那個魔鬼在一起的全部真相。我請求你,一定要把它看完,不期望你看完它能幫我什么,但我希望你能保護好自己。我已經陸續在收集嵇相宇的其他罪證了,僅憑葵的日記還不足以讓他受到法律的制裁,終有一日,他會為自己所做的行為付出代價。小阮,如果有一天,你想通了,可以聯系我,這條道就是我們的秘密溝通方式。沈辰星。陳阮難受地吸了口氣,她的頭又開始痛了。附件不大不小,有十幾MB,但她始終沒有點開那個下載鍵,她痛苦地合上電腦,頭趴在桌子上,剛喝下去的咖啡像孫悟空的金箍棒攪弄著脆弱的腸胃,心如火燒。她扯來腳邊的垃圾桶,扣住喉嚨把剛喝下去的咖啡全數嘔出,吐到胃里沒有東西,只剩黃黃的膽汁。陳阮跑去廚房,倒了杯熱水,慢慢喝下去,手拍著不受控制心臟加速跳動的胸口。回到座位上,陳阮重新打開郵箱,在回復欄打下一行字。沈辰星,求求你別再發給我這些了,我現在過得很好,他也對我很好。我不了解你的meimei到底發生了什么,但嵇相宇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你再這樣sao擾我的生活,我就報警。煩躁地點出發送鍵,陳阮躺倒在工作椅上,手無力地撫上發暈的額頭。她把沈辰星發給她的郵件刪除進垃圾桶,不再看上面的任何一個字,那令她難受而刺眼。陳阮不知道該相信誰,她懷疑過任何一個人。但最重要的是,她不想離開嵇相宇,想就這樣永遠跟他在一起,哪怕他從不說愛她,哪怕柔情蜜意都是他演的,只要永遠不戳破心中的幻境,她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那牢籠中的金絲雀。31.丑聞裱花被細勺打散,陳阮心不在焉地坐在Sweetie咖啡館的沙發軟座上。因為是新店,來的人便有點多,大多是剛畢業的年輕女孩,三兩成群,拿著手機從不同角度給桌上的食物拍著照,七扭八拐,仿佛那是一件大師手下的藝術品。吳安然在透明玻璃柜中挑選著小蛋糕,陳阮最是記得,她特別喜歡吃那種膩甜膩甜的食物。這是陳阮接受不了的,她吃甜幾口嗓子就容易齁,需要喝大量的水來沖淡味道。吳安然大概也有選擇困難癥,在透明展示柜前上俯下蹲了好久,才挑了一個藍莓芝士蛋糕,喜洋洋地用雙手捧著,邁著頻繁的小碎步走到桌子前,生怕一不小心把它給打翻了。喝了口奶咖,陳阮向上睨了她一眼,“少吃點甜的,看你額頭上的痘痘。”她不在意地嘁了一聲,還暗瞪了一眼陳阮,說道:“得,那又不是吃甜弄的,我家天生遺傳痘肌,沒轍。我說你一點甜都不沾多沒勁啊,生活都這么苦了。”陳阮握柄的手愣了幾秒,轉而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她坐了下來,有些神秘兮兮地靠近陳阮的耳朵,還朝她眨了下眼睛。“陳阮,跟你說個事兒,靠過來點。”陳阮挑了下眉毛,身子朝吳安然那邊湊近了些。“你還記得高中你們班那李曉群么,我最近跟他談了。”吳安然的臉浮現一絲紅暈。她詫異地放下杯子,腦海中極速搜索著這個名字,卻發現記起來的全是關于她那幅畫的場景,那時錢宸是主謀,李曉群就是圍觀男生中的一個。陳阮嘆了口氣,事情過這么久了,她早不記恨糾結了,卻對此人也提不起打探的興趣。“我記得,你怎么跟他好上的。”她淡淡瞥了眼吳安然。“我倆相親認識的,沒想到是同一屆的高中同學,巧了,還正好是你們班的。”吳安然又挪近了她些,神采飛揚,“跟我講講唄,李曉群高中咋樣啊。”陳阮咂了砸嘴,輕哼一聲,卻沒有透露關于畫的那件事。“我早忘了,沒什么印象。他那時候挺透明的,就不太突出,真實性格也不了解。”吳安然看似了然地點了點頭,突然譏諷:“也對,那時你視線全他媽在嵇相宇身上啊,別的男的能入你眼嘛。”陳阮忽然嗆了一下,無奈瞪了她一眼,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嘴。“跟我說說,你最近咋樣,有對象沒。咱也快奔三了,看看哪個男人能把我們清冷高傲的陳大小姐給收了。”陳阮差點沒憋住笑,“清冷高傲?你怎么看出我這樣的,吳安然。”可她的內心現在卻是有點酸澀,不過是掩飾深深刻在骨血里的自卑罷了。“難道不是嗎?你這么多年都沒談個男的,平時也不接觸,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你性冷淡呢。奶奶我之前還在酒吧聊上一個,不過是個渣,分了不可惜。”吳安然像大爺般地擺了擺手,好像在扇走蒼蠅。暗自嘆了口氣,陳阮微撫額頭,遮住自己的表情,腦中那個人的面容又清晰浮現。“我不知道。”她說。“啥?!啥叫你不知道。”吳安然有點被她氣笑了,“你他媽這么多年不會還喜歡嵇相宇吧。”陳阮突然咳嗽起來,咖啡有些嗆進氣管,她的眼角也被嗆出了淚水。見勢,吳安然趕忙給她遞了塊紙巾,右手拍著她的背。待平緩后,“都……多久的事了,你覺得可能嗎。”過了一會兒,四周其他顧客有竊竊私語聲響起,陳阮有些好奇地扭頭看去,吳安然對八卦的嗅覺比陳阮還靈敏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