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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淮一搖頭,跟司機師傅報了她小區的名字,她立即反駁:“不許去。”他期待不已:“那就去我那兒?”“休想。”羊入虎口,更危險。蘇淮斜睨著她,賤兮兮地笑:“幾日不見,防備心還挺強啊,怕我對你做什么嗎?嗯?”她弱弱地罵:“活該。”色狼一只,當然要防著點。“嘖,老公傷心了。”話音未落,她抬腳踹過去一腳,害羞的??低下頭:“你別亂說。”什么老公不老公的,不害臊。他促狹的眼神打量著她:“怎么,難道你有其他的老公?我的天,搞了半天我竟然只是個備胎,連身為老公的資格……”什么胡言亂語,鄭爾撲上去捂緊他嘴巴怒瞪:“閉嘴。”他順勢把人摟住,伸舌頭舔她的手指,她跟觸電一樣手從他唇上彈開,越發羞惱:“你真無恥。”“嗯,只對你無恥。”“……”她抿緊唇,細聲地罵了句無賴,推他摟著自己的胳膊輕斥:“快放開,師傅在看著呢。”“他在開車看不見。”話剛出口,前面開車的司機師傅清咳一聲,她短暫地一愣,緊接著捂臉躲進他衣服里。尷尬得要死,沒臉見人了。他輕快的抖腿哼歌,心滿意足地摟了她一路,越來越賤了。車子停在她住處的樓下,兩人上樓梯來到402室的門口,鄭爾手拿著鑰匙先不開門,轉頭嚴肅警告他:“不許亂摸亂碰。”蘇淮拎著行李箱站她身后,敷衍的口吻:“知道了知道了,快放我進去喝口水。”她轉過頭去,一邊開鎖一邊嘀咕:“渴死算了。”嘴巴沒個消停。他嘖了一聲,嘴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跟在她身后進屋,一副走進自己家的樣子,絲毫不客氣:“我的拖鞋呢?”鄭爾換好拖鞋,受不了他的賤樣踹他一腳,別別扭扭地打開鞋柜取出他的狼頭拖鞋,順帶評價一句:“丑。”他彎腰換鞋,渾然不在意:“呵,兔子好看不就行了。”“……”怎么辦,直覺告訴她此兔非彼兔。她立在玄關不動,突然后悔放他進來。行李箱放門后,他換好鞋往里走了兩步,轉過身看她:“傻站著干嘛?進來啊。”一臉純真無辜,鄭爾又覺得是自己誤會他了,扭了扭脖子把腦海里不該有的想法甩出去,往飲水機走去給他倒水,小聲地說:“外賣在路上了,你餓的話可以先吃……”話沒說完,經過他時后者突然伸手扯她入懷中,俯身找到她的唇熱情地深吻,一邊抱起懷里的人疾步走進臥室里。還有什么比她更解渴解餓呢。喝口水兩具身體交疊著摔在床上,他太重了,鄭爾疼得皺眉,張嘴欲訓斥他,后者趁機把舌頭伸了進來,要說的話全被他吞進肚里。蘇淮一手固定她的后腦熱情地親吻,下面的身子越是掙扎,他吻得越是情意綿綿,含住兩瓣柔軟的粉唇挑逗舔弄,舌頭席卷她的口腔吮吸她的唾液,如同沙漠中的旅人終于尋到解渴的清泉,急切貪婪地吞咽。她嗚嗚地搖頭,叫他親得頭暈腦脹忘了呼吸,抵在彼此之間的胳膊不停地推搡著上方的他,眼眶泛紅蓄著兩泡淚,楚楚可憐要哭不哭的,蘇淮最后含著她下唇用力一吮,仰起脖子深吸口氣放過了她。md,整整一周,可把他憋死了。懷里的人張著唇大口的喘氣,估計是被他嚇到了,時不時吸一吸鼻子,本就嬌小的身子蜷成一團,瞧′在蘇淮眼里就是一副被他欺負慘了的委屈樣。他嘖嘖兩聲,俯身親吻她水潤泛紅的眼睛溫柔安撫:“小呆子怕什么,又沒要真對你做這做那。”“你騙人……”她委屈的控訴,哭腔明顯。蘇淮翻了個身換她在上面,手掌撫弄她柔軟的頭發含笑詢問:“我怎么就騙你了?”“你自己說的,進來喝水,不亂碰亂摸。”這個姿勢讓她覺得羞恥,狠狠地捶了他幾拳泄憤就要從他身上下去,蘇淮箍緊她的腰偏不讓,理直氣壯地回答:“我說的是進來喝口水,我確實只是喝口水啊。”鄭爾又熱又暈,聞言慢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喝口水,原來是喝——口水,頓時氣悶地給了他一胳膊肘。“無賴!”就會鉆話空子。打是疼罵是愛,他全然不在意,賤賤一笑開心地受了,繼續說:“還有,你只說不能亂扔亂摸啊,又沒具體說不能摸什么,不能摸桌子?不能摸板凳?還是……不能摸胸?”說時遲那時快,兩只咸豬手就要往她胸口招呼,后者驚呼出聲手臂捂住胸部,蜷縮成一團尖叫著怒罵:“蘇淮!你混蛋!”怒氣已經到了臨界點,再惹就真要炸毛了,蘇淮見好就收,胳膊摟著嬌軟的身子一塊坐起來,手掌揉她的腦袋低聲和她傾訴:“誰讓我想你呢。”見到她就情不自禁想親想抱了。她又捶他:“你騙人!”明明是色欲熏心本性難移。“沒騙你。”他下巴擱在她頭頂,收緊環繞她的胳膊,很是誠懇:“真的很想你。”說完捧起她兩腮與她額頭相抵,溫聲承諾:“你不點頭,我絕不越雷池半步,好不好?”他表情虔誠認真,哪曾想之后慘痛的樁樁件件,都是此刻牛逼吹大了的代價。鄭爾愣愣地眨眼,這時外面有人敲門,手機鈴聲喚回她的神志,她脖子往后一仰再往前一撞,額頭相撞只聽咚的一下,他當即疼得慘叫出聲趕忙伸手去捂腦門。沒了束縛自己的胳膊,鄭爾當即從他身上下去穿鞋站在床邊,兩手叉腰瞪著床上干嚎的人,賜他兩字:“活該。”他癱在床上,一手揉著被撞疼的腦門:“你腦袋是鐵打的嗎……”同樣都是撞,為什么她卻跟沒事人一樣。扳回一局,讓她心里好受不少,抄起枕頭扔到他臉上,嗔罵一句:“滾出來吃飯。”接著出了臥室去拿外賣,心里恨恨地想,老虎不發威,真把人當兔子了。蘇淮抱著軟香的枕頭連連深嗅幾口,鼻腔里全是屬于她的誘人清香,完全沒有起床的動力。鄭爾拿了外賣回來,剛走到臥室門口整個身體忽然一僵,不可置信地瞪著床上的人叫喊:“混蛋!你在干什么!快放開!”這個禽獸,竟然對她的枕頭做這種下流事!他可憐兮兮地答:“…過個干癮……”她的枕頭跟她本人一樣又香又軟,他越聞身體越燥,不由自主地就張開兩腿夾住一端,吃不到本人還不能對著枕頭意yin一下嘛。鄭爾站在床邊,把枕頭抽出來不是,不抽出來也不是,只能在一旁跺腳干著急:“你快放開它!”枕頭怎么能夾在那個部位,鄭爾漲紅了一張臉不敢亂瞟。讓她今晚怎么睡!蘇淮不放,兩手抱住枕頭的一端,緊了緊夾住另一頭的雙腿,跟她耍賴皮:“給親一下就還給你。”“你休想!快滾下來!”“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