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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舉手投降連聲認慫:“錯了錯了,君子動口不動手,天仙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蘇一回。”她哪管什么君子不君子,對付他這種小人就該用賤招,二話不說揮竿子要打他屁股,一邊怒斥:“好好說話!”他跳著躲開前兩竿,可十多平米的房間就那么點大壓根沒處躲,撐衣桿毫不猶豫打到屁股上的瞬間他痛呼出聲:“臥槽,鄭耳朵你竟然家暴!快說!是不是惦記我的翹臀已久!”越說越不靠譜,她氣得連連跺腳嗔罵:“不要臉!打死你算了!”蘇淮趁她氣在頭上的檔口,幾步上前奪走她手中的撐衣桿胳膊環繞她肩,眉目含情注視著她低語:“好了,打也打罵也罵了,消消氣?”打不過吵不贏,她煩悶嗚咽一聲,腦門跟不會痛似的連連狠撞他,最后補上一腳推開他氣沖沖走出臥室,于門外怒喊一聲:“出來!”他手撫著心口,咧嘴笑依言走出房間,她打開大門后返回來把他往門外推,他扒著門框不松手,大聲叫喚:“鄭耳朵你沒良心啊,我幫你換燈累得要死,水都不給喝一口就趕我出門!”深夜十一點多,對面鄰居都睡下了,她捶他一拳紅著臉低斥:“你小點聲!吵到別人家了!”“哦,那進屋說?”鄭爾不得已又把他拉回來關上門,大步走到飲水機邊給他倒水,蘇淮像條尾巴一樣跟在她身后,試探地問:“生氣了?”“不要你管。”她接了杯常溫水轉身給他:“喝完趕快走,我要睡覺了。”說完走進臥室不再管他,蘇淮拿著杯水慢悠悠地喝,斜倚著臥室的門看她收東西疊被子,說話逗她:“這孤男寡女又是大晚上,你就不怕我做點什么嗎?”她站在床邊抖被子,聞言剜他一眼:“你敢。”小臉上半點不見害怕,還真不擔心他做些什么。蘇淮勾唇輕笑:“喲,這么信任我?”她沒回答,另外催他:“喝完了就走。”“哦。”他語氣平平地應了一聲,仰頭一飲而盡后走進房間,她頓時抱緊身前的枕頭防備地盯著他:“你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呢…你猜……”他故意放慢動作彎腰靠近她,鄭爾后退半步上身往后仰,小腿肚抵著床沿退無可退,他還在不斷湊過來,表情認真地與她對視,呼出的熱氣噴在她臉上,她皺著臉暗暗捏緊了粉拳,發誓他只要敢親就揍他,他卻唇角一勾,把用過的一次性紙杯丟進她旁邊的垃圾桶里,一臉的痛心疾首:“認識這么多年了,想不到在你心里我是這種人。”說著后退一步,她站直身體松了口氣,依舊抱緊懷里的枕頭,絲毫沒有誤解他的愧疚:“誰讓你老不正經。”蔫壞蔫壞的,活該。“讓你告訴我哪不正經你又不說,想改也無從下手啊。”他故作失望地嘆氣,而后說:“借衛生間用用。”她警惕起來:“干嘛?”“喝了水不撒尿?”“……”她嫌棄地撇嘴:“粗俗。”領著他來到衛生間門口推開門,嚴肅地叮囑:“好了就出來,不許亂摸亂看!”“嘖,要不別關門你看我尿好了。”說著手摸到皮帶扣要解開,鄭爾受不了地尖叫一聲,趕緊捂臉跑進屋里。“流氓!”他搖頭嘖嘖兩聲,進了衛生間里。你覬覦我的rou體她一個人獨居,屋里極少有人進來,更別說是異性,一想到此時此刻他在自己的衛生間里小便,鄭爾越發羞赧面紅耳赤,連連甩頭讓自己不要去想這件事,偏偏越是刻意忽視越在意,臥室和衛生間只隔著一道墻,若有似無的滋滋聲傳來,捂緊耳朵都能聽到他沖水的聲音。小便完從衛生間里出來,他站在門口閑閑地說:“你的沐浴露跟我的同款呢。”她果斷地否定:“胡說!味道都不一樣!”他頓時滿臉興味:“哦,你怎么知道不一樣?你聞過?”他走進臥室在她身前立定,兩手環胸笑吟吟看著她:“是進我家看過沐浴露,還是聞過我身上的味道?嗯?”“你……”察覺到自己說漏嘴,她支支吾吾地趕緊打住。他傾身靠近,頓時一股淡香襲來,她臉愈熱,聽見他肯定地說:“耳朵,你覬覦我的rou體。”“沒有!”她指天發誓絕對沒有!她紅著眼睛快臊哭了,把他往外推:“你快出去!我要睡覺了!”蘇淮沒想到真把人惹急了,舉起雙手道歉:“好了好了,我開玩笑的你千萬別哭,你沒覬覦我的rou體,是我惦記你行了吧。”什么跟什么啊,越說越離譜,她懸在眼眶的淚珠子真就掉了下來,忿忿地推他到門口,聲音夾著哭腔:“不許再撩我,我煩死你了。”他目光愣住:“你怎么會這么想,我沒有撩你。”“明明就是,這樣捉弄人玩曖昧有意思嗎。”他兩手抓住她肩膀弓腰與她平視,表情虔誠再沒打趣的意味,柔聲低語:“耳朵,我是認真的。”她眨了眨眼,兩顆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僵著身體人呆住了。蘇淮哪放心就這樣離開,又走進來把門關上,兩手捧著她的腮指腹揩走她臉上的淚,接著又彎下腰額頭抵住她的,又強調一遍:“我是很認真地在追求你。”她不相信:“不可能……”她個子這么小,站他旁邊跟小孩一樣,有什么好喜歡的,喜歡逗她還差不多。“騙你是小狗。”這又是什么邏輯,她瞪著雙眼一眨不眨,蘇淮抬手揉弄她的發頂,說:“好了,我真沒騙你,咱們認識這么多年了,我騙你干嘛?”“還不信的話,我躺平讓你拿竿子抽一頓,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以表衷心行了吧。”回想方才揮到屁股上的一竿子,蘇淮齜牙咧嘴一陣rou痛。他追女朋友的路真是艱辛困苦。鄭爾輕推他一把,轉過身背對他,鼓著臉小聲嘀咕:“誰要抽你了。”“嘖,小耳朵果然還是疼我。”“你!”他得意地笑,一只胳膊搭在她肩膀,側過臉看她:“怎么樣,給個準信唄,讓哥哥心里踏實點睡個好覺。”她打掉他胳膊,咬唇紅著臉避重就輕:“走開,誰是你meimei,快出去我要睡了。”他扒著門框抓緊說:“你不拒絕我就當你答應了哈。”“胡說,我沒答應!”他嘆口氣,說:“那你現在拒絕我,說你討厭我,我以后都不來煩你了。”話雖如此,心下卻暗忖,不來是不可能的,就是逼她給個名分而已。她肅著臉又奶又兇地回:“我偏不說你管我。”他一愣神,還沒品出她話中的意思,鄭爾趁機把他往外一推,哐嘡一聲關上了門,耳朵終于清凈了。她疾步走回臥室,直直往床上一摔,滾了一圈卷住被子縮成一團,回想兩個人今晚的對話,臉上騰騰地燒成一片。這也太突然了,她得先緩口氣冷靜一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