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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溪曦的小臭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下回,我下回一定送她,你別這樣子盯著我,瘆得慌。”他扯著笑討好。

方知然說得對,孟赤道真的很狗。

可轉(zhuǎn)念一想,也是自己沒分寸,說到底還是給他們添麻煩了。

昨晚喝了多少,她記不得了。

可為什么喝,她隱約知道一些緣由。

真煩啊。

進廚房倒了杯水,解了渴又回房補覺了。

“洗手間什么的你自便,鏡柜里有全新的男士用品,你收拾好了,走之前幫我把門帶上就成。”

“喂……劉溪曦……”孟赤道喊她無果,回應(yīng)他的是臥室門合上的聲音。

他想問的,為什么她一個單身女人家里會有男人的洗漱用品。

再一想,忍住了,答案肯定不如他意。

那一晚的哭,溪曦本能地選擇遺忘,連回想都不曾有。

像是一場告別,與從前的荒唐執(zhí)念做個了斷。

從今往后,再沒有他了。

也沒有失望,膽怯,難過,心寒……

也沒有想見他的小歡喜。

公平極了。

復(fù)工后,Susan給她安排的工作不多。

大部分時間,她都是窩在家里看電影,刷劇等通告。

方知然回國了,溪曦的生活也跟著豐富起來,三天兩頭變著法地約。

大多時候,她都是不赴約,嘴上說是礙于公眾人物的身份,主要原因也是懶。

她不出門,方知然也被帶著不樂意動了。

但凡閑著無事,就到溪曦的公寓報道,兩人窩在沙發(fā)上,看著屏幕里的無聊電影,一通傻笑。

像是回到從前在美國讀書的日子,也是這樣的輕松愜意。

“你最近都沒什么安排,咱們不如去旅行吧。”

到底是憋太久了,方知然那顆小心臟又蠢蠢欲動了。

“去哪兒啊。”

難得啊,她沒有一口拒絕。

方知然開心了:“哪兒都行,你想去哪。”

溪曦真的歪頭思考起來,她確實有想去的地方,只是……

“我可能不一定有時間。”臨門一腳的時候,她總是習(xí)慣性退縮。

這么模棱兩可的口吻,方知然不樂意了。

“遠的不行,近的總可以吧,就一個周末的時間。”

溪曦沒說話,也沒反對。

方知然知道她的性子,只當(dāng)她是默許了。

臨時起意的旅行,說走就走了。

約莫過了一個小時,方知然一句“車到了”,將沙發(fā)上的人拉起來就要往外走。

“行李還沒收啊。”

“就去個兩天,帶什么行李啊。”

下了樓,就看到孟赤道斜倚在sao包的跑車前,嘴里歪歪地叼著一只煙,沒有點燃,他知道溪曦聞不得煙味。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打火機,開開合合,配上那一臉帥氣逼人的笑,過分養(yǎng)眼。

這是對旁人而言。

他這副妖孽樣子,溪曦和知然不約而同翻了個白眼。

孟赤道皮實,還是那副得意滿滿的樣子:“走吧。”

車一路通行無阻上了高速,才想起來沒問目的地。

方知然一通電話,說想去旅行,孟赤道一問溪曦也去,馬不停蹄趕過來了。

孟赤道問:“我們?nèi)ツ膬骸!?/br>
方知然用手肘輕輕撞了撞溪曦:“你想去哪兒。”

“曲市。”

看著窗外發(fā)呆的人脫口而出,等反應(yīng)過來,不由得愣住了。

有了目的地,孟赤道一腳油門,加足了馬力,像一支離弦的箭,沒得回頭。

溪曦猶豫了,糯糯地問方知然:“真去啊。”

“去啊,又不遠。”

曲市是A市周邊的一個小城鎮(zhèn),驅(qū)車不過兩三個小時,說遠不遠,說近不近。

要說有什么特別的。

曲市也是馮優(yōu)秀女士的娘家,溪曦的姥爺家。

她很久沒回去了。

這樣突如其來地造訪,怕是會嚇到長輩。

她想去又不敢去的原因,這也是其中之一。

只是之一。

孟赤道細皮嫩rou的,頭一回當(dāng)長途司機,苦不堪言。

途徑服務(wù)站,他停下來加油,也借口休息。

服務(wù)站除了加油站,還有一些小吃的鋪面。

方知然不拘小節(jié),鮑參翅肚能吃,路邊擼串也愛。

等溪曦從洗手間出來,她早在服務(wù)大廳大快朵頤,吃得那叫一個歡快。

邊上是一邊數(shù)落她,一邊嫌棄她的孟赤道。

“你一個女人,能不能注意點形象。”

“要你管。”方知然滿口油光,反駁得毫不含糊。

“我才懶得管你,以后誰娶了你可慘了,看著眉清目秀的,整個一邋遢大王啊。”

他越說越離譜了,方知然被懟得沒了胃口,小臉一皺就要發(fā)作。

孟赤道眼疾手快,一個轉(zhuǎn)身跳到三步開外,正瞧見溪曦回來了,換了副狗腿的面容迎上去。

他這么卑微,真是礙眼。

方知然癟癟嘴,懶得和他計較。

“你餓不餓,這里的紅油抄手看著不錯。”

大約是方知然吃得香,他習(xí)慣性問溪曦,因人而異這件事,孟赤道做得很好。

“我不餓。”溪曦?fù)u了搖頭。

對于他的殷勤,先不論喜好如何,大多時候她都是拒絕的。

孟赤道覺得這才是女孩子的正確打開方式。

轉(zhuǎn)頭又損了埋頭苦吃的人幾句:“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這話狠了。

方知然本就憋著一口氣,再聽到如此刺耳的話,摔了碗筷就走了。

“哎,你不吃啦。”

她一生氣,孟赤道才察覺自己說過頭了,回頭看著溪曦:“她怎么了。”

“孟赤道,你個笨蛋。”

溪曦甩下這句話,就追著方知然的腳步去了。

“……”

徒留一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孟蠢蠢。

“知然……”

溪曦在后頭喊,方知然聽見了,腳步更是快了幾步。

“喂。”一把抓住女孩的手腕,好不容易追上了她:“你等等我呀。”

方知然還沒從剛才的生氣里抽身,被拉住了也不說話,只是原地杵著。

紅油抄手是香,卻油膩非常。

她吃東西總是急躁,從前讀書時候就是這樣。

急沖沖吃了那么些油膩的,又快步走了這大段路,此刻的方知然,臉色脹紅,無精打采的。

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噎著了。

“孟赤道那個人,出了名的口無遮攔,你和他一般見識?”

在孟赤道和方知然之間,溪曦更多的身份,是說客。

方知然涼涼一笑,無所謂地聳聳肩:“我早習(xí)慣了。”

習(xí)慣他拿我與你比較,永遠天差地別的的每一回。

兩人回到車上。

欠揍的孟赤道仗著大長腿早一步在車上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