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補課的桌子上 師生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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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習課結束,他逃似的跟同學離開,林思年以為自己過了火,結果當晚就收到他的消息。 林老師,我能單獨找你嗎? 彼時她正在和朋友視頻聊天,提到最近帶的高中生補習時剛好看到這條消息,她面露笑意,引來了朋友追問。 林思年敷衍一通,然后敲下字: 可以啊,什么時候? 那邊徐遠看見消息,如擂鼓般的心跳反而漸漸平靜下來,他斟酌了措辭: 明天下午三點可以嗎? 這么急啊。 兩人心照不宣,絲毫不提是為了什么,徐遠是心虛,怕手機里留下什么直白的消息,林思年大概是喜歡這樣朦朧的調戲,并未戳穿。 等到了時間,男孩背著書包敲開了林思年家的門,她剛看到時還驚了一跳,真以為是來補習的。 徐遠默默跟在她身后走到客廳,那里擺著補習時會坐的桌椅,林思年起了玩心,轉身,隨后把背著書包的男孩往桌子上按去。 不熱嗎?拉鏈拉這么嚴實? 一邊說著一邊拉開提到最上方的拉鏈。 撲通一聲,男孩毫無防備地仰倒在桌面上,一旁的椅子被踢得在地面上發出聲音,他紅著臉說,我,讓我先把包放下 這樣的姿勢不容易起身,裝了教材的背包硌在背后,身上變得酥麻,明明自己個子高,卻眼睜睜看著林思年慢慢摸進自己的衣服。 不要著急呀,讓老師看看你的學習用品帶齊沒。 他的胸口被一只微涼的手蓋住,rutou被指尖揪住向上提起,刺痛而羞恥,寬松的衣服有更多活動空間,她手指靈活地在他胸腹游走,也遮住了大半光景。 他感覺血液往下腹涌去,很快就摩擦著布料慢慢抬起頭來。 意識到這點的林思年也摸了下去,隔著褲子握了握那處沉重的柱體。 嗯,筆帶了,就是不知道夠不夠寫。 這對徐遠來說太快了,他躺在桌子上下身被扒得干凈,上半身衣服則撩到胸口上,露出一片雪白。 林老師 怎么了? 他聽著窸窸窣窣的動靜不敢亂動,抬頭看著天花板,下巴是一條好看的弧度。 我要學什么啊。 你說呢? 說罷,她靜靜看著手下的身體是如何轉換呼吸起伏,徐遠的身體筆直地繃著,有什么尖尖的東西落在他身上,一只紅色的筆在他腹肌間勾畫,沿著人魚線往下,一直畫到了大腿內側。 他就像待宰羊羔躺在補課的長桌上,rou莖在過程中不斷吐出新鮮的津液。 終于寫完,林思年把筆放進口袋,說道: 起來,看看你身上。 徐遠粗喘著坐起身,看見自己身上寫了一句話,還是順著他的視角寫的,有些字跡隱沒在溝壑里,看不清楚,便努力把大腿往外撇開,讓內側露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