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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含玉金貴多了。便是這般的想著,紅梅決定賭一把,她主動抱起了琵琶起身來,走到了少爺的面前,微微福身,紅著臉,大著膽子道:“少爺,紅梅彈得可是好聽?今兒辭舊迎新之際,紅梅斗膽向少爺要個賞錢,祝少爺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心想事成。”“這丫頭,嘴甜。”小桌子上坐著的劉云煙便是附和,笑道:“膽兒也挺大的,少爺,賞一個唄。”一般到這一年一度的春節,家家戶戶都是喜氣洋洋的,斷不可能為了這等小事就大動干戈,自然,這白天是出現過兩次大動干戈的事兒,可那些事兒能與今晚紅梅勾引少爺的事兒比嗎?對于霍少爺來說,這可是為了霍家添丁的大喜事兒,自然是好的。所以劉云煙和紅梅便是算準了,這等盛事里,就算是霍密不愿,也不至于明目張膽的與紅梅生氣,紅梅就直接來找霍密要賞錢,讓霍少爺記住她。這等擺明了要跟霍含玉搶爸爸的動作,直接把霍含玉給激怒了,她看著紅梅,當即要斥。卻是被霍密身手敏捷的塞了一顆蜜餞在嘴里,就只聽得霍密慢條斯理的對紅梅道:“要錢自去霍伯那里領,曲兒唱得不錯,行了,下去吧,礙眼,這戲還不唱,也無趣。”被堵住了嘴的霍含玉,生氣的看向爸爸,他居然說紅梅的曲兒唱得好,哪里好了?她都比這個叫紅梅的唱的好。一旁的霍太太聽著霍密這話,擔憂的朝霍密的方向傾了些身子,道:“密兒,你也三十了......”“母親,聽戲了。”霍密不愿母親說這個,更不愿母親當著小阿玉的面兒說這個,沒看身邊這小丫頭都快要炸毛了嗎?跟只小獅子似的。說話間,鑼鼓聲響起,唱戲的角兒出來了,大家也只能將目光放在那唱戲的角兒上,但明里暗里,都在用著一抹嘲弄的眼神看著紅梅。紅梅還站在霍密的面前,角兒已經唱了起來,霍密抬眸,倒是正兒八經的看了幾眼那唱戲的,于是,紅梅此時是下去也不是,繼續站在這兒賴賞也不是,一時間,臉上十分無光。PO18最.罪愛(父女、民國、HE)111放炮仗去(求豬豬)111放炮仗去(求豬豬)見著紅梅的窘狀,眾人大約也都明白了霍少爺的意思,感情,少爺是看不上紅梅的了。大家又看向那小桌子上坐著的劉云煙,各個一副揶揄的模樣,若是大伙兒沒忘,這紅梅可是劉云煙的丫頭。前方的戲子咿咿呀呀的唱著戲,年紀有些大的人,如霍老爺霍太太這種的,全神貫注的看起了戲來,劉云煙面紅耳赤中,不耐煩的沖紅梅使了個眼色,趕了紅梅灰頭土臉的下去。果然是應了少爺說的那句話,礙眼。就只見得這戲聽了會兒,霍含玉招手,她身后的那個春杏就附耳過來,霍含玉湊在春杏的耳朵邊兒說了幾句,便起身來要走。霍密一把拽住了女兒的手腕,抬眸問道:“做什么去?”“放炮仗去。”還在生氣的霍含玉,輕輕的甩脫了爸爸的手,帶著春杏離開了這鑼鼓喧天的大廳。一旁的霍太太分了點神出來,側傾身看向霍密,問道:“阿玉做什么去?”“她說去放炮仗。”霍密不放心的起身來,對霍太太彎腰低聲道:“我去尋尋她,一姑娘家玩兒這么危險的玩意兒,當心炸了手。”“快些去。”聽了霍密這話的霍太太,臉上神情也有些的急,放炮仗這等事,一般都是家里的伙計去做,女眷在旁看著便行,阿玉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這是作甚?太失身份。又細細叮囑了霍密,道:“孩子玩性大,你逮著她了也莫罵她,只好生的哄著,姑娘家要臉皮。”“兒子省得。”霍密應下,回身匆匆的離去,他追出大廳慢了阿玉幾步,走下臺階便問屋外守著的兵,“阿玉往何處去了?”那在雪地里標直立著的兵指了指阿玉的院子,“小姐往自個兒的院子里去了。”霍密便是立即去追,鵝毛般的大雪鋪面而來,他也顧不上打傘,生怕他的寶貝閨女因為生氣,而故意去做些危險的事,那炮仗能是一個姑娘家玩兒的嗎?萬一炸了手怎么辦?手指頭炸斷了怎么辦?雪地里的宮燈一盞一盞的亮著,遠處唱戲的聲音已經漸細漸消,等霍密找了一小圈,才是最終找到了霍含玉的小院子里,這位置,那唱戲的聲音都快聽不見了。雪地里,留著兩串細細的腳印,被大雪淹沒了一些,但足以證明霍含玉和春杏的確是回了這棟小院兒。但是樓里并沒有人氣,還是靜悄悄的一棟小樓,雖然點了燈,但全無聲響。霍密心頭有些不太好的感覺,他的軍靴踩在雪地上,一步步的進了樓。將將進了一樓的堂屋,就聽得樓上有些悉悉索索的音,春杏從樓上下來,霍密剛要問她小姐在哪兒,春杏便是紅著臉,抿唇笑,又沖霍密福了福身子,趕緊的跑了。跑走之前,還將堂屋的門給關上。霍密一時不解,回頭看了看身后緊閉的雙頁雕花木門,這才帶著狐疑的心上了樓去。這樓梯還未走至一半,便聽得樓上唱起了軟軟的江南小調,那音調婉轉溫柔,是鐘鳴鼎食之地水鄉肥沃人家的吳儂軟語,相較江北高亢嘹亮的小曲兒,更是多了一絲楚楚可憐,惹人憐愛之感。PO18最.罪愛(父女、民國、HE)112阿玉唱得最好聽(微H求豬豬)112阿玉唱得最好聽(微H求豬豬)輕輕哼著的歌兒,帶著一股霍含玉音質中獨有的懶調與空靈,似乎不經意,又似乎帶著些的刻意,輕輕的飄蕩在二樓的閨房里。霍密上了樓,走過一段木質的過道,緩緩的推開了半掩的雕花木門,就瞧見他的乖女兒,身穿齊胸襦裙,挽著松散簡單的發髻,正在一道圓形的窗子邊翩翩起舞。二樓的閨房燈火有些的暗,顯得窗外的雪夜很亮,她的嘴里哼著江南小調,素手輕擺,纖細的肩一側,肩頭的大袖衫便落了下來,露出了只著一層輕紗的肩。“阿玉......”霍密狹長的眸,看著女兒穿著的這一身,眼底有著深不見底的驚艷,沉聲問道:“這身兒衣裳哪兒來的?”前方的霍含玉并不回答爸爸,她略回頭,哼著若有似無的小調,緩緩旋身,又背對著她的爸爸,繼續跳她的舞。瞧著她那要落未落的大袖衫,紅色衣裳上繡著精致的白鶴,大大的袖擺幾乎要掉落在了地上,襯的小阿玉的身子越發的纖細羸弱。霍密想弄她。他往前大跨一步,便要來抱他的女兒,人是給他抱住了,她卻玩兒了招金蟬脫殼,纖細如玉一般的身子,從大袖衫里脫開,帶著飄逸的長裙,笑著跑到了閨房里間。霍密丟下了手里的大袖衫,急忙來追他的好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