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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沒錯。」雖有股不甚好的預兆涌現,但她不作細想,爽脆回應。關于選修科的功課,她還有不少疑問,而他似乎很清楚了解教授的要求,請教他可是最快捷、最有效的方法,但她們每回正好需要他幫忙的時候,卻可恨的發現她們沒有任何一個能聯絡他的方式,最離譜的是,她們可是連他人的名字是什么也不曉得,總是在私底下以大哥哥作為他的代稱。此時,講師已將堂上程序練習的做法交代完畢,打后是自由時間,學生們可選擇在限期前循網上途徑交功課,或在課堂完結前將程序寫好,只要在助教面前展示正確的輸出,便可取得參與分。「機會難得,你還不乘時去問?」「為啥是我?」她瞪著小薏,打從心底不滿她推卸責任,但她忍捺著,不讓最真實的情緒表現出來。「你去吧。」「不、不!你去呀,這類事你常作的!」狗急跳墻,沈曉薏見慫恿不成又不想平白錯失良機,小菱的拒絕令她不住緊張起來,慌亂之下,就開始捏造毫無根據的事實。「什么我常做?」季小菱笑著回話,言語間暗藏薄薄的惱意,但她掩飾得太好,神經大條的小薏根本不知道自己誤踏地雷。「我從不主動跟別人拿聯絡方法,小薏,你別冤枉我呢。」即使有,只是情非得已,另,只限女生。既然大家都沒有這個膽子,為啥要她當先峰?「我也是耶!」「什么你也是?」季小菱挑高一邊的眉,粉唇彎出不存半絲笑意的甜笑,調侃道:「你可別跟我說,你沒主動要阿瑞他們的即時通帳號。」「小菱,但你跟他比較熟呀!」總之,小菱是作這差事的最佳人選。「什么比較熟?」為啥她可以扯得這么遠?「我只是比你早一天認識這個人而已。」「不管!快去、快去——」受不了別人在耳邊嗡嗡叫吵個不停,她放下身段,婉言相勸。「這會很唐突的,好不好?」「才不呢!」沈曉薏重重拍了小菱肩頭一記,靠著她耳畔說悄悄話。「你看,他坐在你的──你的朋友旁邊…」男朋友三字險些脫口,幸而她夠機警,不然要定必犯了小菱的禁忌。循著沈曉薏眸光的方向望去,她瞧見了,那恰巧背向她的黑色身影,她幾乎是一眼認出。是他。是他——承天傲。驀然,他的手往背后探去,準確地抓住椅背,一把拉出椅子,旋身坐到椅子上,并同時仰起頭,望向她那一方,見此,她趕忙抽回癡迷的眸光,深怕目光多留一秒會被他發現了。能發現什么?她的存在么?只要往前看就能見到她,為此而著慌不是挺可笑么?她有什么好怕?眼光若有所思的落在寶藍色的地毯上,總覺得,原有規律的一切將會脫離她的掌控;總覺得,他存在是為了打亂了她井然有序的人生…「看樣子他們應該是認識的,小菱,不如請你的朋友幫個忙吧。」驟見小菱沉默不語,沈曉薏誤將此表情解讀成猶豫不決,立時上前獻計。抬眸偷覷了后方幾眼,他們不時交頭接耳,照理說他們交情不淺吧。猜不到承天傲也認識大哥哥的…倘然承天傲愿意幫手,成功率會較大。但自那天以后,她突然不懂該怎樣跟他相處,突然覺得跟他說話需要用到勇氣。那她要怎開口叫他幫忙?「小菱,你也想將選修科考好一點,對不?」的而且確。機會放在眼前,若是她放棄,即是跟自己過不去。也不一定要他幫忙…若然成功固然是好的,但不行便就此作罷,強人所難這個,她向來不屑。「那我去。」在筆記本撕下半張紙后,她提著紙筆便只身前往目的地。她往任炯熙那邊走過去,發現在任炯熙右側的承天傲對上自己的雙眼,就在視線抵觸的一瞬間,懼意忽地襲上心間,連她都未到恐懼從何而來,眸光自然調開,寧愿盯著椅背看,都不要與他有眼神接觸。她的回避太顯著,他鐵定看到了。這…不就違反了他倆之間的約定,想到此,她著慌了。但現在多想也無謂,他應該不會在意的…他才不會將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放在心上,所以她的擔心是多馀的。趕快辦妥正事后即溜好了,只要不跟他有半點交雜就能含混過去,他才不會追究這點小事。既有決定,她往前踏出一步,輕吸氣寄予自己幾分勇氣,勇氣儲夠后,便掏出纖指戳了大哥哥的肩膊一記。椅子半轉,他抬首,瞳眸盯著她的臉不一會,便認出她來。「是你哦,找我有事嗎?」她暗地里慶幸他認出她來,不然可糗大了。隨著心情漸趨放松,她連膽子都壯大起來,不過緊張情緒尚未完全褪去,她下意識避開眼神接觸,將視線從他的眼睛挪到他的喉結,咽了咽唾液,故作鎮靜的開口:「那個…我想問你有關于選修科的問題,你有即時通帳號嗎?」縱能順利說出完整的句子,但嗓音卻有別于平日,現在聽起來柔柔的、帶有點點嬌赧,教人不忍心拒絕的說話模式。面對不熟絡的人、陌生人的時候,說詞要客氣,語調要放柔,給人一種易相處的錯覺,這是她向來的做法。理所當然地,就她的角度而言,這是正常不過的事,可是這舉措落在某人的眼中卻被解讀成另類意思。無他的,兩人相處甚久,她無意間卸下了象征虛偽的假面具,在他面前表現真我。在他面前愛說什么就說什么,明知要小心翼翼說話,千萬別惹他生氣,但她卻一再明知故犯,在他面前展現最真實的情緒。許是惰性之故,沖話才會脫口而出;許是惰性之故,才會懶得裝模作樣。其實不然。這是習慣。她在不知不覺間習慣了他的存在,習慣了將他當成是自己人。可是,她卻不知道。因為習慣,所以覺得一切理所當然。「有,你想要嗎?」敏銳感覺到旁邊的男人正散發出源源不絕的怒氣,相信在下一瞬間就會失控抓狂,任炯熙頓感興味盎然,藏在兩片鏡片下的瞳眸注視著她,留意她的臉部表情。她的臉有著未脫的稚氣,神色有點憨有點呆,但他知道那雙黑靈俏目正在看著他,靜靜的觀察著。先前曾細心觀察,這女生實際上并非如外表那般憨厚,她總是扮演著觀察者的角色,靜靜的觀察著、盤算著,每走一步都小心謹慎,要幾番思量才會作出決定的。要慢慢放出誘餌,不能cao之過急。她是一個很難擺平的女生,不過這更具挑戰性。她點了點頭,便雙手將紙筆奉上。從她手中接過紙筆,他飛快地在紙上寫上帳號及電話號碼。想了想,取得聯絡方法,總不能連名字都不曉得,怎樣看都不太恰當,于是她硬著頭皮開口:「對了,我要怎樣稱呼你?」「叫熙就行,友人們都是這樣喚我。」「哦…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