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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衣怒馬少年郎(h)

    

鮮衣怒馬少年郎(h)



    仲秋過后不過旬日,便是當今圣上的生辰。八方來賀,九州同慶,連遠征在外的小武侯都提前還朝拜禮。

    還未入冬,北境戎狄蓄勢待發,動作不斷,sao擾諸城,陛下派遣嫡女姜瑾前去鎮遠。本以為靖王殿下冬令前再難回京,誰知賀典當天,天色微亮,她便單槍匹馬,一身戎裝未褪催響城門,帶著新鮮的戰功為母皇祝壽。

    是夜,七十二位宮人魚貫而出,點亮長燈,恭迎全朝文武前來與天子同樂。整個皇宮燈火通明,官員們三五成堆,互相寒暄。

    幾個文官湊在一起,竟八卦起了靖王姜瑾的婚事。

    確如他們所言,姜懷玉及笄多年,尚未婚配,雖也有風言風語道她府上養了幾個嬌弱少年以供yin樂,到底是不成家難定心性,又連年在外征戰,沒有一家半室坐鎮靖王府如何得了。

    也有不少朝臣,列出與她年紀相當的貴子名簿,供陛下挑選賜婚,卻全被其以季女年幼推了回去。

    現如今,連京城賭莊都年年做局押寶,猜度姜瑾婚期,尤以當年成婚賠率最高。而婚期之外,尚有侍君人選之局,小武侯鮮衣怒馬、禮部侍郎獨子清風霽月,兩人與姜瑾青梅竹馬、門當戶對,實屬良配,除此之外,藩國王子、玉面探花等等也少不了人投注。

    而話題中心的二人,此刻正一窗之隔極盡纏綿之事。

    趁著月黑風高此處無燈,姜懷玉一把將凌濯扯進盛放雜物的空室內,兩人你來我往,過了數招,待月華穿透云層照進屋里,凌濯看清對面是誰,才卸下腕力。

    可姜懷玉并未收手,揪著凌濯的衣領將他砰一聲摜在梁柱之上,傾身吻了上去,兩個人四片唇抵在一起,姜懷玉犬齒尖銳,下口不留情面,比起親熱更似用唇舌與之打架。不過廝磨片刻,凌濯的下唇一痛,竟是給她咬破了一道口子。

    嘶凌濯抽了口氣,笑出聲來:幾日不見,你這牙口倒是更勝從前。

    姜懷玉松開他,上下打量小武侯一番:彼此彼此。

    小武侯今日著了一身棗紅色的禮服,配一條玄色革帶束出腰身,他本就面容俊俏,朗目疏眉,稍作打扮更是英氣逼人。只是他到底年輕,輪廓還帶少年人的柔和。

    還未分開幾秒,兩人又忍不住親作一團。一隔數月,兩人上次這般親近還是他們各自出征之前。

    姜懷玉扯開凌濯的衣領,崩壞了他那墨玉制的扣子,露出他的中衣。層層疊疊真是麻煩,姜懷玉將之隨意撥楞開,隔著里衣撫摸凌濯的胸口,他自父親去世后便連年在外征戰,雖年歲不高,卻養得一身好rou。

    再扯開這最后一層,姜懷玉的手撫上他的rutou,凌濯身體一僵,解自己革帶的手也停在那里。

    凌濯衛國有功,姜懷玉卻也不差,她有一雙貴人的手,卻用來舞刀弄棒,關節處磨出粗糲的繭子,此時摸在凌濯身上,真是滋味難言。

    凌濯的胸乳在她的動作里繃緊,那兩枚比rou色稍深的rou粒經不住姜懷玉的撫弄,硬如小石,可姜懷玉再一擰又軟和下來,任她挑撥逗弄。

    凌濯吟出兩聲,革帶在他手里滑落。

    姜懷玉又迎頭吻上,吮他下唇上的傷口,血腥味在兩人口腔里共享,他在姜懷玉的愛撫里滑坐在地,讓她騎在自己腰上,隨意把玩。

    姜懷玉今日也作了武將打扮,穿玄色的袍子,配繡有玉牌的赤色腰帶。凌濯的手探進她的袍下,替她解開中褲的帶子。

    咦姜懷玉驚叫一聲,徹底扒拉開凌濯的外衣,指尖在他腰側的新疤上停留,凌小將軍何時負傷若此,為何未聽來報?

    凌濯的手正鉆到最后一層里褲,指腹撥開蜷曲的毛從摸上姜懷玉那處。他一邊輕輕撫弄那潮濕的兩扇唇瓣,一邊笑道:自是臣不比殿下英武,不敢用這等小事討您的嫌。

    姜懷玉也笑出聲來,拇指摁在傷口處,便是早已痊愈也要他疼上幾分:伶牙俐齒!

    兩人像十幾歲時那般互相愛撫,偌大的房內只有他們漸漸變重的呼吸聲,門外偶有宮人路過,俱能感覺到彼此身體的緊張。

    姜懷玉摸著他腰身上那幾塊隆起的肌rou,又被他摸得有了興致,當即脫了襯褲,重又騎身上去。

    兩瓣yinchun自然地分開,xue口泌出幾縷透明的液體潤滑,姜懷玉用凌濯腰腹的肌rou摩擦自己的花蒂,騎馬似的扯著凌濯的衣領前后搖晃。

    凌濯扶著姜瑾的腿,雖是她一人享樂,他倒也一臉享受到的神情,偶有呻吟逸出唇間,點漆似的眼睛迷離地望她。

    姜懷玉緩下動作,只挺動腰身細細地磨蹭。她松開凌濯的領子,一手撫上他的臉側。

    前些日子,我營中俘獲一個番人,他的眉眼倒有幾分像你。

    凌濯笑起來,用臉側去貼合姜瑾的掌心,張口含住她滑到嘴邊的拇指,赤紅的舌頭軟軟地舔著她的指背:他好看還是我好看?

    姜懷玉眸光一轉:自然是你,不過

    不過?凌濯翻身,讓兩人調換了個位置。

    姜懷玉笑道:不過那番人的口上功夫確比凌小將軍強上幾分。

    凌濯自知這話不得全信,姜瑾最愛說些胡話讓男人為她拈酸吃醋,可他也心甘情愿哄著她,只當自己是她院子里的寵兒。凌濯一介武夫,于這女愛男歡上確實愚笨,凌濯和姜瑾對視一笑,分開她的雙腿,鉆進她的袍底,剩下的話悶在她衣袂之下,還勞殿下多多調教才是。

    凌濯先去啄吻她的大腿內側,姜懷玉習武,兩條大腿十分有力,又去親那濕漉漉的地兒,蹭了一鼻子水。

    他所說的話也不得全信,那番邦奴隸縱是花樣百出,到底不如凌濯與姜瑾少年時起廝混在一起的默契,莫說帳中歡、殿中樂,便是姜瑾來初葵弄臟的褲子,都是凌濯給她洗的。連同他二位一起長大的裴靈光都不能親近若此。

    姜懷玉兩腿絞緊他的腦袋,動情地喚他小名,叫他再給自己更多的快活。

    兩刻之后,圣上身邊的太監來催,兩人才整好衣衫,施施然走出房門。姜瑾整整玉冠,凌濯捂著壞了的領口,她們倆還裝模作樣地互相謙讓,一人一句靖王先請凌將軍先請。

    要不是窺見遠處跟侍從提燈相待的裴靈光,姜瑾怕是還要多演上幾句。

    不知裴靈光在此處候了多久,他一襲月白的藍衫,身姿筆直,立在亭廊之中,如月下玉石一般。裴靈光側著身不去看自己的兩位青梅竹馬,姜懷玉喚他一聲,迎了上去,他才淡然地開口,說圣上找她有要事相商。又打量她一番,請太監替靖王另尋一套干凈的禮服來。

    目送她一行人相攜而去,凌濯喚來自己從府上帶來的侍從,叫他替自己找套替換的外衫。

    侍從伺候他更衣,看他心情大好,自己便更面露困惑。

    凌濯抬手彈了他一個腦瓜崩:別吞吞吐吐敗我的興,像個什么樣子。

    侍從立時跪倒在地,請將軍恕罪。

    他們也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生辰年歲都差不了幾個月。凌濯叫他起來說話,他才弓著身子猶豫地開口道:

    將軍既與靖王兩情相悅,何不向圣上求取這門婚事。仆方才聽公公們嚼舌,說是圣上有意在您和裴公子間選一個作靖王侍君。您不抓緊,那裴公子可要奪您之好了。

    凌濯凌厲地瞟他一眼,自己扣上了腰帶。

    明明你只知我心悅靖王,又怎敢說我二人兩情相悅。你我之間說說便罷,我自不會當真,可叫外人、宮人聽了,算不算臆測君恩?到時我想保你,也要靖王肯保我才是。

    侍從噤聲,瑟瑟發抖,不敢再說什么。

    凌濯對著鏡子正衣冠,撫到自己頭頂與冠不相搭的玉簪時,眸光又軟和下來:

    何況靖王如天人之姿,將來必成大業。侍君之位,我一個莽夫又哪里當得起。只是能成為她手中一柄利刃,也算不虛此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