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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她如例年的每一次一樣,依舊美艷動人,一身桃紅色大擺石榴裙,酥胸半吐,白饅頭上畫有朱紅牡丹,額貼浮金紫紅色梅花鈿,發(fā)髻梳成雙刀髻,髻側(cè)戴鑲紅寶石五尾流蘇鳳釵,髻尾著翠羽,顏色鮮艷華美,光彩奪目。萬種風(fēng)情與千姿儀態(tài)并存。而左邊那位,連宮里的人都少見真容,更別說外客了。只是早有耳聞,寧國國主近來的新寵,宸妃娘娘,安家庶女,安秀華,字不詳。對于安家雙姝,宮里宮外傳言非非,難不成戲本里的“趙家兩姐妹”還成真了?今一見,論容貌和氣質(zhì),這安秀華離安芷嘉可是差了一大截。可是,這一身肌膚白里透紅,兩只眼睛水潤帶情,讓人心生憐意,有些嬰兒肥的小臉萌態(tài)十足,又穿了一身白色襦裙,外披鵝毛絨斗篷,看起來像一個雪白的小兔子,讓人想放懷里肆意把玩一番。男人心下便了然寧國國主之所以新寵這位宸妃的緣故。貴妃美則美矣,但宸妃那樣的似乎才讓男人更有寵愛之意。這會,大殿里的男子,目光全集中在了那個嬌小的女孩身上,都想扒開她純白的襦裙,看看那淺淺的褻衣下,是不是也藏了一個和她本人一模一樣的小白兔呢。逐漸,殿里的氣氛因為一道道赤裸裸的yin邪目光變得詭異起來,帶來一陣陣窒息感。------“北國國主到!”突然一道如半夜中的雞鳴般的尖銳的聲音,打破了這個令人昏昏作嘔的無形遮罩。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被門口那道修長的身影吸引了注意力。一個身穿紫服,身長八尺有余的人正從那個華麗無比的門口緩緩走來。他披著及腰的潑墨長發(fā),從背后看起來極為柔順,少許被一個銀白色簪子束起,一雙含著笑又充滿智慧的桃花眼,比一般男性更要偏細的呈深灰色的眉毛,鼻梁高挺而順滑,唇色呈淺粉,卻透著些蒼白。唇瓣雖整體偏薄,但唇形極為好看,下唇要比上唇稍微厚一點點,唇珠藏于唇縫之間,若隱若現(xiàn)。下顎線同樣優(yōu)越,和寧遠衡想比卻又少了幾分凌厲,多了幾分柔和。蕭疏軒舉,湛然若神。他一進來,就讓大多數(shù)人難免產(chǎn)生了自慚形愧,當(dāng)然,同時還有幾分油然而生的尊敬。可誰又能想到,這群人和剛剛的下流小人是同一批人呢。撰寫的人,影響力就是不一般啊。“參見寧國國主。”走到寧遠衡面前,左丘云右手放于心口處,微叩首,聲音清冷空靈。“北國國主今日作客我寧國,不必多禮。“寧遠衡話語間好像說得兩人關(guān)系有多么好一般,但那語氣聽起來卻不那么親切。北國和寧國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多年來也一直保持著還算和平的商業(yè)往來關(guān)系。這種宴會,一般派各國使臣來足矣,而不久前剛上任的北國新君主,竟親自過來。其醉翁之意,怕是不在酒啊。左丘云像是沒聽出寧遠衡言語間的警告,至少表情上沒有任何的不自然。他抬頭,眼神有意無意地掃過了龍椅左側(cè)的女子,隨后又和沒事人一樣,跟著待客侍女到自己的位置上去。有趣。寧遠衡抿了一口酒,被玄色龍紋寬袖覆蓋了一半的另一只線條分明,如藝術(shù)品般的手,那修長的食指,在沒人看見的地方,有意無意地敲了兩下。他心中已然有了幾種假設(shè)。待最后一位賓客入座,整個大殿靜謐無聲,都等著居于龍椅上的人發(fā)話。只見龍椅上的男人驀地起身---“各位貴客遠道而來,朕不甚感激,寧乃小國,多有招待不周處,還望各位擔(dān)待。”“哪里哪里,”“皇上客氣了..."一時間,底下的人都不約而同地客套起來,只聽得淡淡的嘈雜。剛剛的肅靜,仿佛只是幻覺。寧遠衡舉起手中的金制酒杯,嘴角處帶著既禮貌又疏離的笑容,“佳節(jié)之際,朕先敬各位一杯!“話音剛落,他一杯已飲盡。”天佑寧國,萬古長青!”緊接著底下坐著的人紛紛站起來,面朝著龍椅上的人,即使他們來自不同的國家,有不同的習(xí)俗,但此時,行的是寧國的禮,講的是寧國的規(guī)矩。整個交泰殿回蕩著整齊洪亮的聲音。雙手握住杯柱,仰頭,一杯飲盡。寧國中秋夜宴的規(guī)矩就是如此,當(dāng)國主敬了賓客,賓客回敬之后便可免掉薄禮。站起來的人又坐下。隨著悠揚的簫聲和有節(jié)奏的鼓點聲響起,之前退下去的舞姬再次上場。這場中秋夜宴才剛剛開始。慢臉?gòu)啥鹄w復(fù)秾,輕羅金縷花蔥蘢。回據(jù)轉(zhuǎn)袖若飛雪,左鋋右鋋生旋風(fēng)。舞姬們個個媚態(tài)十足,一回眸,一轉(zhuǎn)身,比杯中酒還醉人。那一雙雙眼睛恨不得粘在她們身上。所謂太平盛世,莫過于如此吧。而另一邊,在外人沒有注意的黑暗一角,一個毫無鮮活氣息的影子,悄悄地記錄著各個賓客的反應(yīng)。哦,說錯了,應(yīng)該是兩個影子。還有一個跪在地上,像猩猩一樣,大張著嘴,以供站的人寫字沾水。晏子楚飛快地記錄著,那雙冰冷的眼睛在每一位賓客身上劃過。若不是離得較遠,估計那些賓客早就頭皮發(fā)麻了。西廠,主內(nèi);東廠,主外。這是寧遠衡上位就默認的規(guī)矩。因此,中秋夜這一天,東西兩廠,各司其職,互不干擾。筆頭唰唰地在一張張紙上掃過,晏子楚的目光也隨之來回游走。倏地,手中的筆驟停。晏子楚眼睛眨也不眨地看向一個方向,琥珀綠的眸子像是獵豹的眼睛一般,仿佛聚集成一條細細的豎線,散發(fā)著陰冷和暴戾之氣。那是左丘云的方向。呵,這左丘云真有意思,舞姬不看,酒也不品,朝著龍椅方向看個什么勁。雖說這北國國主倒是謹(jǐn)慎,要不是自己總覺得哪不對勁,還真沒發(fā)覺,這左丘云總是看似無意,實是有意地朝寧遠衡那看。只是遺憾了,自己這角落算個盲點,不能判斷他究竟看的是誰。寧遠衡?貴妃?還是...安秀華呢?直覺告訴自己,這個答案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