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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備而來,從口袋里掏出即可包裝精美的糖果分發給他們,然后笑嘻嘻的弄亂小孩子的頭發。“看什么,廢物。”李爽對柳下惠說話的時候變了個人,他總是對人針鋒相對,瑪莎亦或是眼前的女孩。“教的花拳繡腿我用一只手都能把你殺了。”柳下惠背對他,氣的緊繃著身子。“哥哥,大jiejie做錯了什么?”孩子里總有機靈的,柳下惠怕這個混蛋又在這群孩子面前胡說八道,快步走到李爽跟前把孩子帶回身邊,警告他:“少用那副嘴臉對我,你不怕孩子學壞么。”“我不在意再多幾個像我一樣的混蛋。”李爽痞氣地回答。“不過最起碼要像我一樣強才行,來吧,我教你們。”李爽把外套扔給身后的小跟班,拍手讓幾個孩子集合立正。“你,最好也跟著學學,我可不想下次因為你把命搭進去。”李爽說完這話意識到自己又在擔心她了,趕緊改口:“或許我會看著你被外面的行尸給吃了也不一定。”真是驚險,與其說是在教他們防身,其實還是在拿她單練吧。柳下惠已經在今天下午被人過肩摔了不下8次,她就要整個人散架了,干咳出來的口水粘連著血絲,這個變態不把她玩死不罷休。希望趕到不算及時,他只有在下午5點以后才能出來透氣,其他時間被關在一個密制膠囊里,處在沉睡狀態。不巧出來就看到李爽把柳下惠折磨的痛苦哀嚎,他力氣之大一拳就把李爽揍出老遠,打在旁邊防彈車上。事情不妙,李爽幾個跟班迅速掏槍不準他再有動作。柳下惠仰著頭,她還是忍著疼努力搖搖頭:“不可以希望,你不可以……”你殺了人我們就更逃不出去了。希望面色如常,任誰都看不出他到底有多氣李爽這么過分的手段,早晚有一天要讓這個男人死在自己手上才解氣。聽到聲響趕來的瑪莎拽住希望的胳膊,她這么做并不能代表就是她阻止了這場斗爭,在場誰都知道要不是坐在孩童中的那個女孩,早在剛剛李爽這條命已經保不住了。你到底有多強。李爽擦掉順著額頭流下的血水,他怕是有幾根肋骨斷了,疼得他無法直起身子。“還愣著干什么!把人送去醫務站。”瑪莎道。希望無聲推開瑪莎,走到柳下惠跟前蹲下替她拍干凈身上的泥土,他無視周圍這群小兵是不是還在拿槍指著自己,眼里只有一個人。“防身,就要像那樣。”希望給孩子指了指不遠處那輛防彈車凹陷下去的地方,那是剛才打李爽那一拳留下的痕跡。“哇哦!大哥哥你太酷了,教教我們吧!”“希望,我們該回去了。”瑪莎催促道。希望試著像柳下惠那樣,伸手抱了抱離自己最近的孩子,然后站起來俯身摟住柳下惠,磨蹭著不愿離開。“夠了,不要在這里作秀。”瑪莎拆散兩人,她眼里就跟進了沙子一眼,多一秒都不想再看到這兩個人膩歪。希望沒有下狠手,自己見過他全力一擊時力量之大能砸穿剛才車子,李爽真應該燒高香自己沒把他給惹毛。柳下惠怎么也不愿意來探望李爽,無奈坤哥用和希望獨處一晚的條件誘惑她,致使自己不爭氣的出現在李爽病床前。你怎么搶救過來了呢?柳下惠也不是什么大善人,她早就想讓這個侮辱自己的男人去死了,她甚至沒有把毛巾放進溫水里弄濕,直接扔進剛打回來的冷水里涮了幾下,擰干后在男人臉上胡亂的擦。“…唔,臭女人你是想用毛巾謀殺我么?”這女人力氣大到把一個昏迷的男人喚醒,李爽大手推開柳下惠那塊毛巾,嫌惡的瞇眼看著她。“你來做什么。”李爽戲多的嚇人,興奮的以為柳下惠是因為自己被差點打死跑來看他。“哦...我知道了,真是個可愛的女人…啊!”李爽想坐起來,可他發現胸口一陣鈍痛別說坐起來,就連動一下都會直出冷汗。“行了,你斷了三根肋骨,好好養傷。”柳下惠把椅子往后撤了撤,跟李爽保持距離。這種事其實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自尊心受挫的事,被人揍得推進手術室接骨,想想都發笑。李爽自己也被希望嚇了一跳,他甚至來不及去接下那一拳。得了吧,接下那個拳頭也不一定會好受。“我的煙呢?”李爽仔細摸索褲兜,也沒找到煙盒。“醫生讓你戒煙。”柳下惠給他倒了杯水,從抽屜里找出根沒用過的吸管。“喝水。”透明的液體順著吸管流進嘴里,李爽得意的笑起來,副作用就是抻到傷口疼的攥緊拳頭。女人端著水盆打算出去把水倒掉,下一秒就被剛才還在倒抽氣的男人半撐起身子拉住胳膊。“別走,柳下惠。”“我說真的,留下來陪我。”多新鮮,他李爽也需要人陪,想得到一個女人關注自己,這種感情的演變過程雖然不叫李爽喜歡,可只要想到柳下惠能給他一個擁抱,告訴他有多喜歡自己。他想想都會笑的合不攏嘴。扭曲病態的去愛她柳下惠觀察了很久,每個換崗的人都是有時間安排,就連午夜值班的人都會換兩撥人,分別是在22點和凌晨3點鐘。她還發現,在午夜換崗時哨兵會有些松懈,這是個絕佳逃跑的機會。現在只欠東風,她需要準備一些逃走時必要的物品,還有就是和希望碰頭商量出逃對策。李爽已經可以下地自由活動了,他靜悄悄的邁著碎步來到柳下惠身后,手里端著一杯清涼的白開水,看似是要拿給柳下惠的。這些天多虧有她照顧自己,才能像現在這樣恢復如初,不過幾天下來也把柳下惠整個人熬瘦了一圈。李爽其實說不出來的心疼,相比瑪莎的不聞不問,他更在乎柳下惠能不能一直這樣陪著自己。李爽看到柳下惠在地上畫些什么,眉頭抬起。“笨女人,喝點水對皮膚好。”李爽坐到柳下惠身邊,把紙杯塞她手里,這個過程他留意到柳下惠在用腳“毀尸滅跡”,地上的圖案被摩擦的歪曲,但也能多少看得出是什么來。地形圖?李爽打量了一下四周,危險的勾起嘴角。“覺得這里沒意思,對不對?”柳下惠冷汗直流,難不成是他發現了什么?!手里的粉筆被捏的稀碎,粉白的沫子混合著掌心的汗水變得濕濘。“你也想上戰場試試?”李爽狡猾的很,他等待獵物上鉤,不要以為這種小伎倆就能逃過他的眼皮,在這里做什么都要慎重。你想逃走,那我就給你機會。“我…我可以嗎?”柳下惠睜著大眼睛,誠惶誠恐。“當然,哈哈…”李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