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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都是一樣的,出爾反爾。你比他更可惡,虧我還相信你。”于世洲抓住她的手,在嘴邊輕吻了一下,眼角都暗淡下來,“唯唯,再原諒我一次好嗎?下不為例,我錯的離譜。”許唯氣的一拳砸在他胸口,甩不開他的手,“你知不知道,你那天真的很過分,竟然……竟然……”不管是射尿,還是讓她挺個大肚子跟他zuoai,她一樣都說不出口。他輕輕將人圈進懷里,任打任罵,嗓子低啞道:“我知道,我錯了。”他身上的溫度guntang,不斷傳遞過來燙的她也暈乎乎的。可是不會輕易聽信他的話,這一次非要叫他長教訓不可。日暮稀薄,所以許唯沒有看清于世洲臉蛋有些不正常的紅。兩人在花園里談了半天,許唯還是不肯回去,許奶奶看著她上樓。于世洲跟許奶奶說了再見,繾綣的目光朝樓上望了一眼,微笑道:“奶奶,我明天來接唯唯。”許奶奶被這倆折騰的沒脾氣,“要不就先住這里吧,省得你一天跑幾趟。”“不了,還有工作。”跟許唯一起住在這里,還不知猴年馬月她才肯跟他回家。許奶奶看著孫女婿俊秀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門口,覺得有必要跟唯唯好好談談。他倆不好,她也跟著擔心,扶著樓正準備上去呢。管家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大驚失色,“噯呀,世洲出事了。”他原本打開大門開道,哪里知道于世洲的車子好像突然失去控制一樣,猛的撞在門柱子上,車頭都凹進去了。許唯在樓上聽到動靜,出來的時候管家已經去救人了,她跟著去醫院。才發現于世洲竟然發了高燒,意識都模糊了,而且疲勞駕駛。折騰了一晚,第二天才醒,她提著家里煲好的湯準備推開房門。聽見里面一道熟悉的聲音,“許唯做的太過了,跑回去住那么多天,還讓你天天接送,身體肯定受不了啊。”許唯眉毛一豎,就要進去,有人的反應卻比她快,“是我讓她回去住的,我們有點事需要準備。”“有事也不能這樣啊,你看看你累成什么樣了?還發燒。”蘇靜繼續道。房間里是蘇靜和于世洲mama,看她進來了,都不說話。許唯將保溫桶放到桌上,給于世洲盛了一碗,看向他媽的時候確實有些心虛。于世洲坐在床上,蒼白的臉血氣不足,眼下的青黑倒是好了些。看見她笑了笑,許唯喊了一聲媽,于mama笑笑點頭,不像有意見的模樣。倒是蘇靜還準備說什么,于世洲一個冷眼掃過去,低聲道:“謝謝你過來,沒什么事你先回去吧,耽誤工作。”蘇靜皺皺眉頭,“你說什么呢,咱們的交情還耽誤什么工作。就是因為你辭職又有什么關系,你好好養著吧,不用cao心我。”“許唯,你倆怎么回事呀。什么事不能好好說,非要斗氣,害的世洲住院。”她站在于世洲家人、meimei的角度向她發難,許唯本來覺得被于家人責難沒什么,畢竟她確實有些折騰他。可是這話叫蘇靜說出來就那么不舒服,她道:“你看見我倆吵架了?這么篤定,世洲生病我有責任。但任何人吃五谷雜糧,生病了,我也不能控制吧。”她實在不是什么好性子,蘇靜這指責的語氣要以前她直接就堵回去了,反正現在她也不在乎萬厲爵了。可是于mama在這里。蘇靜也是自持有那么個依仗,摻和他倆的事,畢竟于mama肯定也想知道他們倆發生了什么。于世洲將許唯輕輕一拉,人拉過他身邊坐下,看向于mama道:“媽,我跟唯唯備孕,醫生交代了一些事情,所以我們倆分開住。”備孕就備孕,沒必要分開住。可是有一個說法,房事過于頻繁備孕效果不佳,懷孕的質量不好。年輕人不懂這個,于mama卻知道,聽明白之后鬧個大紅臉,吶吶不知說什么。蘇靜抿唇看向于世洲,明明那天她去找他的時候,就發現他跟許唯鬧矛盾,許唯生氣甩手回了娘家。他這么說不過是有意替她遮掩,蘇靜的目光有一瞬的沉寂,感受到于世洲冰冷的視線,也有些心灰意冷。許唯臉蛋已經徹底紅了,不過看于mama高興的模樣,臉皮又薄,反駁的話實在說不出口。將蘇靜跟于mama送出醫院,許唯轉身回來。于世洲在喝湯,對她溫言笑道:“謝謝你。”許唯不自在,嘟囔,“謝我什么。”她其實知道他說什么,在于mama面前她表現的挺乖巧。對這個婆婆,她豪門出身卻沒有絲毫高高在上的架子。當初兩人結婚的時候,于家父母其實挺怕許唯千金大小姐不好伺候,于世洲后半輩子憋屈。結婚之后,許唯卻特別好說話,對兩個老人也好。于mama很喜歡她,困擾無數男人的婆媳問題于世洲沒見過。因為有一個愛他的mama,有一個雖然不愛他,但是品行上佳、德行優秀的媳婦。“才不是為了你。”沒有爸媽的孩子敏感,許唯自小察言觀色的本領就強,說話做事都能拿捏住最準確的分寸。跟于世洲爸媽相處的好,也不過為了她自己舒坦。他將臉靠在她肩上,聲音有些低倦,“原諒我吧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混賬了。真的不敢了,沒有你的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你罰我也可以,回家好嘛?”因為跟她道歉,將身上那些高冷丟了個干凈,每次道歉都是低磁可憐的聲音。許唯聽的耳朵麻麻的,忍不住伸手揉。他抓住蔥白的指尖,抵在唇上,黑黢黢的眸子認真的注視她,要多無辜有多無辜。許唯順便探了一下他額頭上的溫度,道:“行吧,我先回去住,看你表現。”和好跟著于世洲回來這天天氣晴朗,熱辣辣的太陽能曬出身上一層油。就是個感冒,外加勞累,休息兩天醫生就趕人了。回到家還沒有喝上一口水,于mama于爸爸就來了,手里提著保溫桶,見面就笑嘻嘻,“唯唯,世洲呢?”“他在里面洗澡。”于mama將保溫桶放到桌上,在屋里轉了兩圈,這才跟著于爸爸去沙發前坐下。因為前兩天聽說他倆準備懷孕,簡直說道了她心坎上。回去就拉著于爸爸商量了一通,她笑道:“你看你跟世洲也挺忙的哈,身子照顧不到也是常有的事情。”這里正說話,于世洲洗完澡出來,坐到許唯身邊,聽他媽說。卻越聽越不對勁,“現在的年輕人都一樣,日子過得粗糙,像我們那時候都比你們精細。你倆的手藝頂多把自己喂飽,什么補湯養生湯哪會做?”“我是想,我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跟你們住一段日子,給你倆補補。”許唯簡直要笑出來,雖然她也不大想跟于mama住,但是某人恐怕更不想。在醫院的時候他就跟憋了許久似的朝她身邊靠。一蹭上來沒完沒了,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有做過。之前車上那次嚇到她了,她就不叫他如意,在家以外的地方偏偏防的死緊。于世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