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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如今勢不如人,力不能敵,她既然不能幫上忙,那萬不能拖累了他,是以少女深呼氣保持冷靜,勉強(qiáng)笑了下:“我知道。”在路上也走了半個多月,迦葉教終于到了。迦葉教身為整個江湖的公敵,其建筑一直都是陰森冷酷的風(fēng)格,從里到外都透著一股“反派老巢”的感覺。一路上九如跟白珩聊著自己的生活環(huán)境。“教主有點兇,不過你別怕,他要是打你,我就馬上求他?!?/br>“和教主聊天應(yīng)該沒什么好聊的,他也不喜歡說話,不過要是你不知道怎么接話茬,就說‘您說的是’就好了?!?/br>“見過教主我就要去和娘親說話了,我也想帶著你給娘親看一看的,但是……”她停下,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小聲說:“教主不喜歡有人見我娘親,這特別重要,他會因此殺人的。”白珩聽著她的話,有點好奇的問:“嗯,教主和伯母關(guān)系很好么?”小姑娘肅然,她更小聲的念:“其實不是……等會兒我跟你說。在教主面前,你要表現(xiàn)的對我娘親一點都不關(guān)心不在意,這樣他就不會突然生氣了?!?/br>這感覺有點微妙啊……朱顏樓依然是這么花枝招展的模樣,隔老遠(yuǎn)就能看見它。外圍還有許多的侍女,越往里人就越少,回環(huán)曲折的走廊建在水池之上,地板用晶瑩琉璃所制,可見各色錦鯉悠然游動。一路走來,奇珍異寶,花鳥魚蟲,每一處都精巧如云端仙宮。走過重重機(jī)關(guān),踏著水晶琉璃的地板,九如在一個房間停下,輕輕敲了敲門,恭恭敬敬的念:“教主,九兒帶白珩來見您了?!?/br>許久,一聲清靡的男聲幽幽響起:“進(jìn)來。”門打開了。九如垂眼拉著白珩的衣袖走進(jìn)。這個房間看著像是女子的房間,精致秀美,玉屏繡床,雕欄畫棟,還有個鑲嵌著流麗珠玉的梳妝臺。可里面并無佳人芳蹤,只有個身披青衣的姝麗男子。他在執(zhí)筆畫鳥,雪白鳥兒蹲在窗上的青蘭里一動不動,絲毫不見在九如面前的趾高氣昂的姿態(tài)。聽到聲音,他點了點墨,繼續(xù)畫著鳥,漫不經(jīng)心道:“出去了這么久,你娘想你了,去陪她說說話?!?/br>這豈不是要和阿珩分開!?九如心里一涼,站直怯怯問:“那,教主,請您別……”她閉上嘴,因為聽見寧蓮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是!”她馬上松開揪著白珩衣擺的手,繃著臉轉(zhuǎn)身就走,可走到門后卻突然扒住門,探出頭快速的小聲念了一句:“教主你不可以騙我的!”話音未落,她人已在遠(yuǎn)處。寧蓮自然不可能跟個小孩計較,他執(zhí)筆指了指一個椅子:“坐?!?/br>簡單說明簡單說明七月末尾,自然是酷熱難耐,各位外出時注意防曬,預(yù)防中暑。不多寒暄了,我們就事論事,說明一下本文內(nèi)容。毫無疑問,從h文的角度來說,我確實是寫崩了,h的部分不多,以后看情況會盡量寫的,畢竟我瞧了一眼,本文標(biāo)簽里有個h,為了對得起這個標(biāo)簽,我已經(jīng)在思考用番外來彌補(bǔ)了……囚禁py,女裝py,(感謝虞美人提供的腦洞),角色扮演……以上看情況……但從初心的角度來說,我一直都沒變——跟著感覺走,想到哪里寫到哪里。從這個角度想,我的讀者也是遇人不淑,本來開開心心的看文,想不到居然遇到了我這種不負(fù)責(zé)任的渣作者……現(xiàn)在想來要是一開始設(shè)定沒這么神奇,簡簡單單的“小妖女x正道公子”,估計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完結(jié)了,當(dāng)初腦子一熱,后面各種補(bǔ)坑。害人害己啊。魔教篇:琉璃棺在一個冰窖里,九如披著件斗篷跪坐在蒲團(tuán)上小聲說話。她面前是口琉璃棺材,里面躺著名素衣的年輕女子,女子容貌清秀溫婉,算不上多美麗,就是九如自己,長的也比她嬌艷動人。可她僅僅只是躺在這兒卻有了歲月靜好,與世無爭的出塵之感。九如對娘親最大的感受是給她取了個好名字,其余的并沒有多大的感覺,教主說她是娘親,那就是了,哪怕教主指著個男的說是她娘,她也能眼睛都不眨的喊出“娘”來。嗨呀,她是魔教妖女嘛,當(dāng)然就是這么能屈能伸見風(fēng)使舵的啦。她跪坐著絮絮叨叨的和女子說話。“娘親,我喜歡了個人,他名白珩,應(yīng)該也是喜歡我的,阿珩長的可好看了,我從來沒見過像他這么好看的人,而且他又溫柔,知道的又多,對我也很好,不過他是江湖正道,我和他不太合適?!?/br>說到這兒她嘆氣,呵出一片白霧,把斗篷裹緊些,慢慢撥弄著臉側(cè)垂下來的幾縷發(fā)絲。看著發(fā)絲卷在手指上,九如覺得自己情路會坎坷的跟這縷長發(fā)一樣。這么玩了一會兒,才繼續(xù)講著在外面時自己的經(jīng)歷,從頭到尾,事無巨細(xì)。這就是“陪娘親說話”。當(dāng)白珩進(jìn)來時,她已經(jīng)講到了“原來男歡女愛是這樣的事呀!阿珩好厲害的,他把我弄得舒服極了……被他親著,我覺得下面就流了好多水……”空曠的冰窖里,小姑娘嬌嫩的嗓音含著明顯的羞意,一點點講著自己經(jīng)歷過的床第之事,還會問出一些很微妙的問題。比如“為什么阿珩不讓我看他的陽具吶?他說那物不好看,可是我在書上看著也覺得并不丑啊……”“要是我趁他睡覺時偷偷拉開看一下,他會不會發(fā)現(xiàn)呀?”……這類問題。因為冰窖回音,他聽得清清楚楚。少年腳步微頓,有點慶幸還好寧蓮沒來,不然他十條命都不夠用的。冰窖里雪柱瓊堆,夜明珠的柔光將里面照得透亮,暈出一片深淺不一的珠玉光華。九如聽見腳步聲馬上安靜下來,轉(zhuǎn)身看過去,不多時,白衣少年出現(xiàn)在門口。四目相對時,他看著小小的女孩,眉目如冰雪消融似的溫柔了下來,彎眼輕喚道:“阿九?!?/br>小姑娘眼睛一亮,馬上站起來跑過去。她身披茜色斗篷,在深淺不一的冰色中格外鮮艷好看,仿佛一簇火焰,等撲進(jìn)他懷里時溫香軟玉抱滿懷,纖細(xì)的身子往他懷里縮著,惹人憐愛極了。九如依戀地蹭著他的衣襟,緊緊摟住他的腰“阿珩阿珩”的叫著,歡喜之情流溢言表。她高興得白珩都起憐惜之情了,扶住削肩,長指撫著柔滑發(fā)絲,感到冰涼發(fā)絲流過指間,少年垂眸柔聲問:“怎么這么開心?”小姑娘偏頭用臉蹭著他的掌心,這副模樣有些像找到主人的的小貓,嬌艷小臉上滿是安心和喜悅。她專注的看著他,烏眸中溢滿清亮的愛戀之意,嗓音嬌糯道:“你第一次見教主,我怕你不小心惹教主不高興,而且教主還讓我出去,我就更擔(dān)心你了?!?/br>少年卻是又一笑,反過來安慰她:“教主擅長丹青,恣意率性,也是一位性情中人,我與他探討了一會兒書畫就出來了?!?/br>“……”九如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