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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搭在他腰上,他欺負起來也省力的很,好整以暇的一下一下頂著那柔嫩的小口子,粗碩的龍根把小嫩花里的每一處都仔仔細細的照顧了遍,幼徑里的小嫩rou被燙的一哆嗦,他還有閑心按著她的小腹,這刺激大了,九如只覺得白珩要發威收拾她了,她一直受不住他這么欺負她。小苞宮里滿滿的陽精隨著他的動作震蕩著,內外夾擊的攻勢下,嫩宮口可憐兮兮的失守,不甘不愿的張口迎來訪客。“不要……好漲……我受不住的……阿珩……阿珩……我不要……唔……”對他撒嬌撒習慣了說什么都像是撒嬌,被情欲研磨的軟嫩的的嗓音就算吐出多么冷酷的字眼都像是軟和的求饒。小美人兒迷瞪瞪的推著在她胸前揉弄的少年,她每次被欺負狠了都想推開他,也不管她能不能推開。白珩也是哄她哄習慣了,親著她耳垂,柔聲哄著:“快了……很快的……阿九乖,等會兒就給你,好不好?”說罷一手把她的動作壓下去,讓她展開嬌嫩的身子親著她。小美人眉目如畫,嬌艷欲滴如花兒,臉上的緋紅如比胭脂更醉人,她蹙眉含糊不清的叫了幾聲,細嫩的腿兒軟軟的撲騰幾下,小姑娘身子嬌嫩,沒玩幾下就xiele,里頭濕潤緊窒,痙攣一般夾的他舒坦極了。xiele一次的九如半睜著眼的張嘴軟綿綿的舔著他的肩膀,舔著舔著,被送上云端的小美人忽的福至心靈,她想著平時她求他,他不放過她,那她也夸他哄他會不會就能快一點兒了?思及此,她給他飛個媚眼,推著他的手改為抱著他,細白的小手一下一下摸著白珩的后頸,嗓子嬌得滴水:“快一點……阿珩……我喜歡你……我要……”這纏綿嬌媚的聲音還真讓白珩冷靜了些許,他動作一頓看了眼她,然后忽的一笑,無限柔情的把小姑娘的發絲理好:“這么喜歡?”他帶著幾分情欲的眸里含著笑意,可看起來澄澈清明如山間緩緩流淌的深澗,分外的柔軟溫情,又有莫名的深意。九如嬌媚的湊上去親了一口他了,一雙纏在他腰上的腿兒輕輕夾了夾他,把臉埋在他胸口,眸里媚意橫生,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圈,像個小狐貍精似的嬌滴滴的撒嬌:“嗯~喜歡呀~阿珩~”少年一只手撐在她臉側,微微起身扶著她的腰慢慢抽出自己,細潤的小嫩花銷魂的很,感到他要離開還依依不舍的吸咬著他,拔出的頗為艱難。白珩低頭看著,滿意的又把自己塞回去,像是獎賞似的重重擠開密密的嫩徑,長驅直入的捅進稚嫩的小苞宮,霎時,小姑娘一聲含糊的長吟,含著他的柔嫩蕊芯不停的緊縮,混合酥麻的強烈快感直沖天靈蓋,他難耐地喘著,還有心思想著阿九好像被他弄哭了……探過頭咬著小姑娘白嫩的細頸,動作有些粗魯的揉弄著那柔嫩嬌小的雪團,聽著她軟軟的呻吟,手里揉捏的軟嫩有彈性的乳兒,只覺得比神仙還快活。白珩長得極好看,姿容清雋,眉目清冷秀致,糅合了山林翠微,徐風明月,淡雅澄明如天邊云朵,一派雅到了極致的外貌,可當他柔和了眉眼注視著一個人時,又讓人覺得亂花漸欲迷人眼,滿眼滿心都是這個清雋絕艷的少年,真可謂淡極始知花更艷,清極反似妖。此刻和她廝混時青絲如墨傾瀉于肩頭,墨黑的眼眸幽沉而明亮,里面清晰的倒映著她。嗯……被入到最深處的九如嗚咽著,身上傳來伴著疼痛的快感,胸口不怎么憐惜的揉弄和他重而深的cao弄讓細嫩的幽徑受不住的抽搐著,大股大股花汁泄出。情潮洶涌中,她稀里糊涂的想著,長的這么好看的人,怎么會這么喜歡折騰她呢?“……唔……不……不……哈嗯……”九如被弄得字句破碎,她就像是被拉入了什么幻境一般,清明的神思變得混沌,只余下身子上窒息一般的的歡愉。小姑娘腿心水潤的小嫩花絞的死緊,哪怕已經被擠開嫩嫩的宮口,小苞宮已經灌滿了濃稠的陽精,依然不知足的咬著他。火熱的粗長破開密密的嫩徑,那嬌花嫩蕊就像是水做的,粗硬灼熱觸碰到的皆是一片水潤緊窒,身下小美人被頂的語不成句,眼眸迷離,殷唇微啟,細細碎碎的呻吟像是小貓叫似的,雪白纖柔的身子上殘留著一片片紅痕,映襯著散亂的黑發,這媚眼如絲的模樣落入少年眼里堪比最烈的春藥白珩舔了舔牙,卻小心又溫柔的親著她被揉弄的通紅的雪乳,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卻是身下動的愈發兇狠起來。從床外看只能看見少年伏在少女身上,頭埋于嫩乳間像是啃食似的,勁瘦的腰臀卡在少女的腿心猛烈的聳動,那少女聲聲呻吟帶著哭腔,幼嫩純美的讓人升騰起讓她哭的更厲害的破壞欲,少年仿佛就是擒住獵物的野獸,不消片刻就會把鮮嫩的獵物拆吃入腹。晨起的貪歡后,九如懶洋洋的軟在床上,白珩把兩人收拾好,抱著小姑娘走到桌前就餐。兩人在別莊廝混時也沒有遮掩,魔教的婢女也并非覺得女子都應當安分守禮,至少她們伺候的右護法從來都不是這般純良的人物。她們只看到右護法在外出清理叛徒回來時,順路搶了素問谷的小神醫白珩。嗯,白珩是素問谷的下任谷主,聽聞為人溫潤君子,長的也是出塵絕艷,見到真人后,名不虛傳,果然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她們也只看到右護法對其各種勾引各種欺辱,而白珩對她一直是容忍有加,從不生氣。有幾次右護法竟拿手腕粗的鐵鏈子把他拴在房間里,這事兒放在別人身上連懲罰都算不上,可放在這么一位清風朗月的少年身上,就讓人覺得特別折辱他。因為九如行事就是狠辣乖戾,喜歡折磨別人,看別人發狂痛苦,如此她的侍女覺得她就是在折磨白珩公子。此刻她們也默默猜測莫非右護法這次來別莊是找到了新的折磨白珩公子的方法,難道普通的凌辱已經滿足不了她?聯想到他們一進屋子就半天不出來,自認最了解九如的貼身婢女善水想到難道右護法要效仿江湖上臭名昭著的yin魔楊昊天,把一個活人調教成離不開床榻的禁臠?思及此,聯想到與姐妹私下交流的情報(八卦),善水冷汗涔涔,右護法大人真是太可怕了……落在她手里的人,沒有一個是好下場……早在九如不知道的情況下,她對素問谷的白珩百般凌虐、逼他委身于她的消息長了翅膀的飛了出去,攔都攔不住,甚至還愈演愈烈。連給她派勾引白珩任務的教主也有些不安,他雖批了九如去別莊解毒的事。但九如帶著白珩去的,她本來就任性,教里有他看著,九如也算是老實,也不知沒他看著,白珩還能不能完整的回來。九如坐在他懷里等著婢女布菜,她百無聊賴地擼著白珩束好的發,和婢女設想的一樣,她們家不務正業的妖女穿的很不正經,白珩公子穿的很正經。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