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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四章



    貓大人的話:這本準備寫短篇啦~大概15章會完結,也是貓大人想寫很久的題材。感謝大家的和收藏~愛你們哦。

    一連幾日,陳真都來看望寧珍珍。只是并沒有一味強要性事,偶爾也給她帶來一些好玩的東西,雖然都不是什么太好的,只是一些小玩意兒,卻也讓寧珍珍對他有了更多的疑惑。若真是為了強占自己,何必這般殷勤?陳真并不傻,怎會不知皇權滔天,奪了皇上的女人,恐怕十個腦袋也不夠人家砍的。種種謎團在寧珍珍心中一時無法解開,又因不得外出,甚至不知自己人在何方,日益頹唐下去。

    廂房里點著暖暖的熏香,房間很空曠,四面都放著書架,只有一張茶案在中間。上面擺了幾只被子和一壺茶。二人對面而坐,陳真奉茶道:圣上請用茶。看他生得一副好面皮,眉眼帶著女子的清媚,身段頑長俊美,豐神綽然。只穿一件低調家常半舊淺褐色長袍,下著米白色貼身褲兒,一雙鹿皮小靴。看起來身體瘦削,走起路來卻虎虎生風,頗有臺上風采。宇文炎微微抬眼,接過茶盞,手指輕輕劃過陳真的手心。陳真微微蹙眉,低頭不語。要說宇文炎,也是個極威風凜凜的美男子,身長八尺,虎頭虎面,豹頭環眼,一看便知是個極其富貴命的。

    宇文炎道:陳卿事情辦的如何?陳真從一旁伺候著的云兒手里拿過茶托盤來遞給宇文炎,宇文炎把口中茶水先漱了漱口再吐了。他一向習慣如此,先漱口再品茶才能品出其中甘甜來。陳真道:已經辦妥了。宇文炎笑道:不錯,和你父親一樣,極上道的。說著,大手拍了拍陳真的肩膀,陳真只是不語。良久,陳真方才問道:那何時收網?宇文炎道:不著急,再說了,那也是個美人,叫你多享受幾日又如何?陳真只能拱手稱是,不敢多言。宇文炎陰晴不定,喜怒無常,不是好惹的。那我娘的藥錢...云兒,去找管錢銀的官吏給陳卿拿來。宇文炎頭也不抬,兀自低頭看著書卷。云兒應聲前去,不多時便捧著蓋著紅布的盤子回來了:陳倌人請點點。陳真把銀子收入袖中:不必,圣上不缺這點子錢。寒暄片刻便匆匆告別了二人。

    行至宮墻拐角,冷宮里的女人尖叫著,這日子不算涼快,正值盛夏。冷宮的宮門甚至合不上,陳真稍微一斜眼就能看到里面女人癲狂的姿態,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快步走去,不再話下。

    打開房門,屋內點著一盞小小的琉璃燈。只見那美人斜斜靠在榻上。玉容嬌嫩,美貌妖嬈。懶梳妝,散鬢堆鴉;怕打扮,釵環不戴。面無粉,冷淡了胭脂;發無油,蓬松了云鬢。努櫻唇,緊咬銀牙;皺蛾眉,淚淹星眼。一片心,只憶著失散父母;一時間,恨不離天羅地網。誠然是:自古紅顏多薄命,懨懨無語對東風!

    陳真上前道:怎么這樣沒精神?寧珍珍連忙起身,生怕在他面前展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故作鎮定說:沒什么,想些有的沒的罷了。陳真握住她手良久,緩緩抬頭道:如果我說帶你離開京城,何如?寧珍珍一驚:何故?可是圣上救我來了?陳真咬著牙罵道:圣上,圣上,卻只知道那家伙。卻不知誰是對你好的么。寧珍珍被罵的不知所以,也嗔道:你對我好,卻不該玷污我身子,擾亂我和圣上的生活。陳真揚起手,寧珍珍以為他要打自己,嚇得閉上了眼,卻看他從懷里掏出一枚玉佩來遞在寧珍珍小手上:這是我的東西,你且收好了。寧珍珍道:我不要,什么臭男人拿過的玩意呢。陳真道:日后你被扔到冷宮里面,還可以看看這玉佩,回憶回憶現在的日子聊以度日。寧珍珍被唬了一跳,忙問:什么冷宮?圣上怎么了?陳真冷哼一聲:他好得很。苦于無法把事情和盤托出,只能做到一邊斟了一壺茶水幾口飲下,以殺心火。

    寧珍珍看他這副模樣,心知一定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陳真一向是吃軟不吃硬的,便放軟了語氣抱著他手臂,用一對兒豐滿乳兒去蹭他道:陳卿,是我不對。你別生氣,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自委身于你,自然不該念著舊情。眼下你且消消氣。看她這樣殷勤,陳真也知道她不過假意,不過臉上還是控制不住地浮現出笑意,捏了捏她的鼻尖道:我沒有生氣。可是嚇著jiejie了?寧珍珍故意委屈地點了點頭,陳真把她抱到懷里,陳真給她立下規矩,在屋內不能穿衣裳。也沒留一片不料給她。少女溫香軟玉靠在懷里格外叫人心跳加速,只輕輕坐上去,那塵根便不聽話地硬了起來。陳真道:我只是急了,嚇著你了,理應是我給你賠不是。寧珍珍故作嬌媚地撲在他懷里用小臉蛋蹭他脖頸道:無礙。你擔心我,我自然知道。只是你說什么冷宮,可真真嚇死奴家。

    陳真瞇了瞇眼,道:你真想知道怎么回事么?寧珍珍點了點頭,陳真道:那我便告訴你,只是,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寧珍珍紅了臉:是,都聽陳卿派遣。陳真起身抱起懷里的人兒,二人一同滾到床上去了。

    略微蹭了幾蹭,那麈柄便被弄硬了,陳真跪起,寧珍珍跌在床榻之上。把一雙美腿豎在他肩上,將那麈柄投進去,進勢抽送。不多幾抽,便把寧珍珍干到妙處,將腦兒向后橫鉆去,陳真抱著寧珍珍,也親了一個嘴,道:jiejie,不是常說不要放肆么?眼下看來,jiejie也該放尊重些。寧珍珍紅著臉道:你不要笑我。只做你的便是。前面那樣狂蜂浪蝶,日日歡愉,這幾日沒能肌膚之親,倒是有幾分想念著陽物的滋味起來。寧珍珍一直以為自己是極其端莊的閨秀,卻不知被這陳真開葷過后這樣一發不可收拾。

    陳真笑道:讓你嘴硬,等我取一法寶來。便拔了rou兒,起身取一個水銀鈴兒,推進寧珍珍牝內,依舊如前跪了。那水銀鈴鐺兒泡在緊緊嫩嫩的xiaoxueyin水中,一時大震,弄得寧珍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時間一句話兒也說不出了。只會把手搭在陳真肩上咿咿呀呀地叫這。那陳真也不老實,又把那大陽物往前一頂,整根沒入,將那水銀鈴鐺兒推到zigong口去。以guitou推住鈴兒,著實抽送。那寧珍珍干得有興,一個身腰不住的搖紐,這鈴兒內,卻是水銀,最活動的。但是腰兒一動,這鈴兒也在戶內就如麈柄兒不住的搖動。寧珍珍叫道:死也,死也!陳卿饒命!不等陳真說話,那水兒又從陰戶里噴出。弄得陳真整個下腹都濕噠噠的。寧珍珍嬌弱無力,一身美rou就這么靠在陳真懷里,小嘴吁吁地喘息著,分外可愛。

    稍微溫存片刻。陳真笑道:這回可是盡興么?寧珍珍紅著臉道:什么盡興不盡興,污言穢語。陳真道:這怎是污言穢語?行兵陣前需搖旗吶喊,以助君威。床笫之上,也要說些yin話,聽些sao聲,好以助我軍威。寧珍珍故意不理睬他,問道: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什么事了?陳真卻戲謔地笑道:我的要求還沒有完成呢。寧珍珍忙道:不是做一次便可么?陳真道:我可沒說一次,我說的是做一天。寧珍珍幾乎暈倒,早上起來的   時候看了看陳真給自己帶來的西洋鐘,大約只有早晨時分。若是真的要做一天,誰知會是怎樣光景!想著心里難受,臉上通紅,身下卻又流出許多yin水來。陳真打趣道:先與你沐浴一番便是。這水兒都快洪水泛濫了。

    陳真取了浴桶,又燒了熱水下來。看寧珍珍紅著臉傻站一旁,便兀自坐進桶里。寧珍珍看他滿身識白,玉莖倒垂,在石臺上弄水。陳真道:你可來也。身上又是汗又是yin水,黏膩膩確實難受。寧珍珍便也走到浴桶里,靠在浴桶之上。那陳真道:我來與你洗個浴兒。陳真便將水兒撮上來,即向牝戶摩弄,戲道:多淹一淹。弄得寧珍珍陰處脹狠,sao水頗流。羞道:陳卿,羞人答答的,為何這般戲弄?陳真答道:這會子還害羞什么?你身上哪一寸地方我沒見過?便叫她仰面靠在桶上,肩架兩足,投入麈柄,兩人大鬧,弄得遍體汗流,忽遇一陣香風,清涼可愛。

    陳真笑道:好個熱卵,少不得有陣涼風。寧珍珍掩面:少說這些。陳真不依不饒:你同我做,也要被這rou兒插,你同那皇上做,他難不成少了一根rou兒么?你不看看清楚,日后受用都不知為何。說罷,兩個欲興如火,一來一往,狠命送迎。寧珍珍快活無比,阿呀連聲,陳真遂將津唾送過口去,道:怎的來了趣兒?寧珍珍罵道:如今是要死了,性命尚不知怎的,那里時得尊重也。兩個熱鬧多時,寧珍珍口中胡言亂語。陳真也不問他,狠命抽了一會,也覺快活難熬,陽精大泄,流到水中許多。

    陳真抱著懷里人兒道:jiejie,可惜了這精兒。寧珍珍問:如何可惜?陳真道:若能射在jiejie口中,不知如何暢快。寧珍珍錘了他一拳道:豈不污穢么?陳真道:你便不知,人有不同,若是風流俊俏的人,他這一點jingye,不禁給女子保養容顏。更是一滴精十滴血,宜養壽命。

    寧珍珍道:你騙我呢,這精兒怎會是好藥?一股子腥味,實在yin邪。陳真便按下她頭去強迫她含弄guitou。寧珍珍大驚,卻被按著腦袋,只好   聰明。只用舌尖輕輕剮蹭guitou邊緣。陳真叫道:來了。不覺放了寧珍珍一口,一個反應不及時,都咽了。嗔道:這次便算了,下回再犯,必定不饒了你。為何寧珍珍并不惱怒,原來陳真說這精兒妙處的時候,寧珍珍動了幾分心思,雖說自己肚兒里不少被他射了jingye,可這嘴里卻沒有受過。說那xue兒和一張小嘴一般,那下面的小嘴吃過了,直覺得暖暖燙燙,好不快活,如今吃到上面這小嘴兒里來,更是安逸。那味道聞起來有些腥,吃到嘴里卻并不難吃,有些咸咸的而已。

    陳真又欲要抱她到榻上,寧珍珍忙道:且讓我歇息歇息。又紅了臉故意道:這水兒流了半晌,人都虛了。陳真便從衣服里取出一顆藥來道:何不試試此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