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自從做了那個奇怪的夢以后,哪怕陳真每天都來宮內唱戲,寧珍珍聽得也并不十分專心。可怕的不是夢,而是醒來之后居然自己身下濕了一大片。都是黏膩膩的,帶著微微咸濕氣味的yin水的。寧珍珍誰也不敢告訴,只能紅著臉把那床單被褥交給宮女,說是自己夢魘盜汗罷了。 陳真今日沒來,寧珍珍自己一人坐在后院花樹下讀書。花瓣輕輕飄下來,落在美人發間。看她錦繡美貌,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臉襯桃花瓣,鬟堆金鳳絲。秋波湛湛妖嬈態,春筍纖纖妖媚姿。斜軃紅綃飄彩艷,高簪珠翠顯光輝。一盤圓月粉臉團,一點朱唇輕開合。月里嫦娥難到此,九天仙子怎如斯。宮妝巧樣非凡類,誠然王母降瑤池。 忽聞有人喊道:你怎么在這兒?寧珍珍抬頭去看,原來是個小宮女在門口堵著一人,那人不是別個,正是陳真。正巧閑得慌,看見陳真來了,寧珍珍居然心兒撲撲直跳,出聲道:怎么了?吵吵嚷嚷的。那小宮女道:有個男人想進皇后娘娘的寢宮呢。寧珍珍走上前來,陳真面對小宮女的責問也不氣惱,只是微微笑著。見了寧珍珍,微微彎腰拱手道:小人見過皇后娘娘。寧珍珍只抬了抬手:行了,放他進來吧。這是宮里的人。小宮女只好低了頭:是。 引他進了后花園里,陳真卻不著急唱戲,兀自拿了個食盒道:這是小人在外面買的飯食,小人還未用飯,可能容小人吃過飯后再唱戲么?寧珍珍笑道:做什么這么著急的來,請便吧。陳真自己坐下,打開食盒,居然是一盒蔥油餅。那餅煎得酥黃黃,焦香香,十分誘人。再看那少年,只穿一身粗布青衣,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寧珍珍紅了臉,故意問:這餅是哪里買的?陳真道:回皇后娘娘話,不過是拐角處一小攤子上的。以為是寧珍珍也想吃一口,便索性把食盒奉上:娘娘如果不嫌棄,請便。 說起來,寧珍珍還真是有些想念著煙火食物的味道了。宮中食物雖然可口,卻都奉新不能多食的道理,每樣菜只有小小的一口。幾乎每頓飯只能吃八分飽,時常夜里餓了只能起來喝幾口茶水解解肚中饑渴。寧珍珍便拿了一塊,又有些不好意思,小手輕輕一掰,掰成了兩半兒:你們男兒家平日討生活辛苦,你多吃些就是。我只嘗個味道。入口果真焦酥無比,一口掉渣,混著弄弄的蔥香,叫寧珍珍只敢小口小口地咬著,生怕吃完了就只能回味了。 陳真笑道:宮里日子太短,夜里太長。娘娘有多久沒出去了?寧珍珍嘆了口氣:大約也有半年多了。卻還要等皇上三年。話已出口,自知失言,忙道:等皇上多久都沒有關系。他是我的夫君,是一國之君,自然是公事繁忙。處理先帝喪事更是繁雜,我什么也幫不上,應該理解他才是。陳真臉上似笑非笑,一口咬下最后一口食物,又用茶水漱了漱口,熱毛巾擦了手心。起身道:小人準備好了,不知娘娘今日想看什么戲? 忽然,寧珍珍覺得自己并不想看戲了。看天上鳥兒成群結隊地飛著,飛到宮墻外邊,居然有些鼻酸,淡淡道:我不想看戲,不如陪我說會子話吧。陳真微微笑著說:我一屆粗人,怎好陪皇后娘娘閑話?寧珍珍道:你就是不想陪我咯?看美人一雙美目含情,陳真愣了愣,道:不敢。便在她身邊坐下,聞著她身上好聞的體香,竟然有些心猿意馬起來。索性找了個話頭:娘娘家中可有兄妹?寧珍珍道:有是有過。我之前有個哥哥,可不知怎的,沒長大就夭折了。所以算起來雖然我未出閣之時是叫二小姐,可卻是家中獨女。陳真道:尊父母把娘娘教導得如此優秀,也會很欣慰的吧。寧珍珍捂著嘴輕笑道:不敢,不敢。倒是你,居然一點也不怕我,平日里都得端著架子,倒是只跟你個小倌人有幾句話兒好說。陳真抱著膝蓋仰臉迎合著她笑道:世上哪有那么多高低貴賤,恕小人直言,在小人眼里,娘娘不過是身份尊貴的,比我年紀大一些的女孩子罷了。寧珍珍訥訥道:有趣,倒是有趣。你只當我是尋常女孩子便是。在人眼前,總得端著皇后的架子,可我又年輕。這宮里的人都是老jian巨猾的,表面奉承,背地過去又拿俏,好不自在。 聊了許久,寧珍珍有些口渴,便使喚道:你可給我倒杯茶來么?陳真起身到屋內提了一壺茶來,又拿了兩只茶杯,斟茶兩杯。寧珍珍嘗了一口,有些苦澀,又帶著一點藥草的香味,問:你可問云兒,這是什么茶葉?陳真道:云兒jiejie不在屋內,這是我沏的茶。用的乃是我們家傳的草藥,有去油清腸的功效。那餅雖然好吃,卻又有些油膩,唯恐娘娘這樣嬌滴滴的腸胃吃了不好,便泡了這茶。寧珍珍直點頭,嘴里夸贊道:用得當,用得當。可不知為何,吃了幾盞茶后,寧珍珍居然頭腦發暈,一時克制不住自己,連誒唷一聲都沒有誒唷出來,便暈倒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寧珍珍悠悠轉醒。剛想動動手指,卻發現手腳皆被緊緊捆住,稍微一動便生疼。嚇得寧珍珍細細看去,手上被幾根細繩綁著,那線很細,手腕上被勒出幾道深深的血色痕跡。寧珍珍喊道:放肆!這是什么意思?寢室里非常昏暗,寧珍珍一喊,外面透出光進來,只見一個人影緩緩走來,又把門再次帶上。只聽那人唱道:閨心堅似石,蘭性喜如春。嬌臉紅霞襯,朱唇絳脂勻。蛾眉橫月小,蟬鬢迭云新。若到花間立,游蜂錯認真。那人手上提著一盞小小的琉璃燈,湊近一看,寧珍珍大驚失色尖叫出聲,不是別人,竟是陳真! 床榻上,美人玉體橫陳,一身白花花的美rou一覽無余。要說她也是奇了,胸前兩團顛顛的乳rou,腰肢纖細,豐潤得和生育過后女子差不多的嬌臀,兩條好看筆直的長腿被大大地打開,幾乎可以看清楚嬌嫩的rouxue。別掙扎了,這是用木偶提線綁的。掙扎只會讓你更痛苦。陳真臉上的表情讓寧珍珍更加害怕,是那么陌生、冰冷。少年修長的手指握住她的下巴,嘴角帶著奇怪的笑意:珍珍,我的戲唱的可還好么?寧珍珍哭罵道:你這是怎的?我可是皇上的女人,平日待你不薄,你可莫要亂來。陳真默默不語,只是笑著搖頭。把那琉璃燈放在一旁,自家脫了衣裳,也上床來。 看他生得瘦削,脫下衣裳來宛如女子一般白花花、嫩生生的rou體,可謂是奪了女子風情。再看他身下,一根巨龍昂然挺立,和少年的年紀和體型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再看那玉筍,guitou碩大,粗如兒臂,顏色卻是嬌嫩嫩的粉色。寧珍珍還是第一次見男人的這話兒,又羞又惱,愈發掙扎起來。陳真上床把她壓住道:做什么?平白地傷了自己。果然,那皓腕上早就血痕遍布。寧珍珍哭道:倒不如死了,我這樣待你,你居然做這樣齷齪之事!早知你是個真男子,我便是死了也不會招你進來唱戲。陳真笑著俯下身去吻美人脖頸,只見這女子顏色如花、肌膚似雪。陳真把她摟定,香肩團成一片,但覺枕席之間,別有一種異香似蘭非蘭、似蕙非蕙,像在那女子心窩里直透出皮膚中來的。陳真與其貼體而枕,聞嗅此香,便遍身酥麻起來。jiejie身上這樣芬芳,怎能一人在深宮中熬過漫漫長夜?豈不與我作伴更妙?寧珍珍偏過頭去不與他親嘴兒,哭道:你快些放了我,若是皇上發現,我們倆都活不成了。陳真慍怒道:你且乖些,若再念一句他人名字,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寧珍珍看他心思玄秘,又有這武器木偶提線,便不敢再說話,心道:眼下只能先忍下來,過后再算賬。 陳真便輕輕的撲開花蕊,以手指深深探取花心。只見那女子花心微動,便嬌聲宛轉,俏眼朦朧,露出許多春態。陳真不覺魂消。看她嬌羞滿眼,春意酥慵,似眠非眠、似醉非醉的光景,卻也像楊妃春睡的在那里了。又把美人翻過身來,叫她分開玉股,聳起金蓮,方能細細看清xue中光景。那一片嫩紅美rou嬌滴滴地一吸一和,像是在勾引男人入內一般,又像是清晨的花朵兒還沾著露珠的模樣。嬌嬌嫩嫩,愈發討人喜愛。寧珍珍紅了臉道:莫要看我的腳。陳真這才發現,她原本沒有纏足,乃是一雙天足,雖說寧珍珍長得比同齡女孩高一些,腳也自然大一些,卻并不叫人厭煩,反而十個紅潤潤的腳趾格外可愛。陳真一把抓住她的腳道:今日我便看了,又能如何? 說罷,陳真便扶起陽物,現在那小小的xue縫兒上蹭了蹭,叫陽物沾染一些yin水方便濕潤。寧珍珍告饒道:蹭蹭便罷,你只要住手,我便不告訴其他人。你那話兒如此巨大,如何進得?陳真笑道:莫非那皇帝的玩意兒細如牙簽?你卻不知這玩意兒須得是大的盡興,小的乏味。寧珍珍紅了臉,卻不知申辯,如今睡在自己身邊的應該是皇上,可如今卻被這樣一個下等奴仆捷足先登。若看他面皮白凈,姿容清俊,寧珍珍還動幾分春情,可若是與他同塌而眠,卻是實在不愿茍從。可眼下性命攸關,由不得她了。那陽物把花xue撐開一個小口,便順著yindao緩緩推進。初極狹,寧珍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渾身如撕裂一般的疼痛。陳真卻愈發覺得有趣,暗道:難怪書上說,婦人身下,乃我之生門,我之死門。誠然也!可看身下人兒如此不爽利,也不敢貿然前進,只輕輕拖著她的小腰,慢慢往里蹭進去。 復磨蹭多時,那xiaoxue兒終于松動一些,陳真念在此時不進更待何時,便一挺腰,將整個roubang硬生生插入半個。疼得寧珍珍咬著枕頭,雙眼翻白。陳真趁熱打鐵,把那對兒嫩生生的巨乳一抓,竟一只手也難以抓握。卻是整根盡沒,觸及花心,叫寧珍珍打了幾個冷戰,渾身通透,徹體酥麻,本能的嬌喘從喉嚨里擠出來,四肢皆是軟了,再無力反抗。一連三四千抽,叫那寧珍珍哭天搶地,直死去了三四次。直到最后聲音嘶啞,無法發生,才被cao得昏了過去。陳真饜足,把那roubang取出,已是半軟。再看美人花xue, 被折磨得紅腫不堪,濃白的精兒往外流了一床。陳真擦了擦汗,又吃了一盞冷茶水,通體燥熱才得以降解。 出到門外,只見云兒在屋外守著。見陳真出來,忙問:如何?陳真道:已經辦妥。云兒點了點頭:皇上不會虧待了你的。陳真輕哼了一聲,兀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