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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樂園在線閱讀 - 第二章:樊籠。

第二章:樊籠。

    

第二章:樊籠。



    再次醒來,夜色已然而至。

    已是深秋,天涼了下來,月意正濃。

    再睡一覺,神識清明不少。

    我起身,已被換上了潔白的睡裙,正要下床,卻聽金屬相撞的清脆響聲在床邊作響,隨聲看過,床柱上環著一根細長的鐵鏈,鏈子的另一頭在我的右手手腕上。心中涌現出怒意,我嘗試去拉扯它,發現它很長,卻很堅硬,需要鑰匙。

    是蔚遲。

    他何必如此。

    我將枕頭放至身后,靠在床頭,窗戶開了一半,有風吹入,我長舒一口氣,只待蔚遲回來給我一個解釋。

    不一會兒,聽到有人上樓的腳步聲,   房門被打開,我看到蔚遲那張清俊的臉,他說:我給你煮了點東西吃。他將托盤放在身旁的床頭柜上,坐到我身邊。端起碗,盛了一勺粥至我嘴邊你現在該吃些清淡適口的東西,我煮了好久,你嘗嘗。

    我的憤怒在他溫柔的眼神中卻步了。我又怎么會責怪他,畢竟,讓他變成現在這般的人,正是我啊。

    我緩緩張口,清粥咸鮮,讓胃里暖和不少。

    他一勺一勺的喂,服了一小碗粥后,覺得精神不少。

    阿尚,你不要生氣。可除了這樣做,我不知道怎樣讓你留在我身邊。

    我輕嘆一聲:你也知道,凡事強求無用。

    他掀開被子的一角,將我攬在懷里,讓我的背倚靠著他身軀,他身上有清爽的皂香,像晨曦照耀地第一縷光,這樣的人,就連做出這樣的事說出這樣的話,都帶著一股純粹的執著,讓我無話可說。

    嫁給我吧阿尚,我不去追問原由,也不會去計較你和其他男人的玩鬧,更不會讓你去面對那些討人厭的親戚,我會給你最大的生活保障,在我身邊,你只用做你想做的事,這樣不好嗎阿尚?讓我愛你,不要總是從我身邊逃離。

    我突然有點想笑,這讓我想起了很久以前,在這棟宅子里,那個女人還在的時候,總有男人隔三差五地上門,爭著想要娶我母親,爭著想做我的父親。

    可母親只是掏光男人們所能支配的財產,從不給他們任何承諾,也不接受他們的承諾,若有她覺得不錯的人選,會常常帶回家,在客廳,在廚房,在浴室,在花園,在這棟房子的任何地方zuoai,在我的眼前zuoai。

    我有時路過房間,看她馳騁在男人身上,發出愉悅狡黠地呻吟與笑聲,用那陰鷙的眼神盯著我,似是嘲笑我,又似是身教于我。

    母親有很多情人,那些男人們都對她魂牽夢縈,她有凌厲卻美艷的臉龐,身姿曼妙,再加上無畏又迷離的狀態,有時甚至呈現出一種癲狂破碎之美,男人們止步于此,但又無法抗拒她特殊又迷人的氣質,為了得到她,或是與她共度春宵,花出大把的錢與時間,亦或是討好我。

    甄叔叔是陪伴在她身邊最久的一位情人,他財力雄厚,浸yin社會多年卻沒沾染那些劣性,不自以為是,也不光說那些好聽的話,不再年輕卻也尚算英俊,我能有如今在畫壇的名氣,也多虧了甄叔叔。

    但母親不愛他。

    她不愛任何人。

    她說:無尚,你要知道,駕馭這些人的關鍵還是在于無欲則剛,你對他們無所求,他們便拿你無可奈何。他們只配淪為你的工具。你要像我一樣,看看,那些所謂成功的男人,放著家里嬌妻稚兒不管不顧,卻在我這里說海誓山盟,仿佛要將此生的愛欲都泄在我這兒,可這種言行不一的男人,怎配得到我的感情?

    他們說愛我,不過是得不到罷了。男人只會對女人的器官產生欲望,而不會對女人的人格產生欲望。你要好好利用這一點,將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

    我幼時厭惡母親,憎惡她那翻嘴臉,可如今,我卻成為了母親。

    如果我答應嫁給蔚遲,一切又會和現在有什么不同?

    我不愛他,我只是理所當然地接受他付出給我的一切,但無法給他任何承諾。可同時我是在乎他的,所以我才不會給他任何希望。希望才是最殘忍的事情,不是嗎。

    所以我從他懷中抽離,手中鐵鏈叮鈴作響,然后我抬起手,給了蔚遲一巴掌。

    他的臉被打向旁邊,白皙的臉微微發紅,長睫微顫,昏黃的燈光投射出他側顏的陰影,他的眼中蓄有水意,那般挺拔俊逸的臉,卻又那般可憐。

    對不起,是我貪婪了。

    說著他起身,從床下翻出暗紅色皮箱。那是我們曾一起用過的東西。

    他打開箱子,里面整齊地碼放著一些工具,他抽出那根黑色皮鞭遞到我手中,伸手解開自己的襯衫,露出光滑又結實的身體,背靠著我跪在我床前。

    請主人責罰。

    我未動。

    請您,懲罰我。他的語氣帶著固執,又帶著那想要救贖的渴望,他說:

    求您。

    啪地一聲鞭響打破這僵持的氛圍。他潔白的身軀一顫,背后一道紅痕浮現,那色澤鮮美欲滴,與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

    他的背挺得更直:求主人繼續,懲罰我這只貪婪的犬。

    我揮動手中長鞭,毫不留情地鞭笞他的肌膚,聲響巨大,紅痕交錯。

    懲罰我,我只是您的一條狗而已,卻癡心妄想,妄想擁有主人。

    蔚遲的聲音越發顫抖,但還是不斷地說出這樣的話。

    像我這種畜生,就是罪無可恕。

    求主人憐憫,求主人施舍懲罰。

    我知道,他是在用這般病態的乞求,道出自己的委屈與難過,愛及愛而不得那般遙不可及,遠不如身體的疼痛來得真實。至少讓他疼痛時,施暴的人是我,此刻的所作所為,是他能從我這兒得到的最肯定的答案。

    這樣的施暴持續了一會兒,直至他的后背,紅痕層疊,我才罷手。他的背脊依然停止,可顫抖的肩頭還是道出了他的疼痛。

    我將皮鞭丟過去,坐在床沿,他回過身,匍匐在我腳邊,親吻我的腳背謝謝主人。

    他的舌濕潤無比,在我腳背腳踝間來回舔舐,留下濕痕,癢癢的,卻極盡虔誠。

    到此時,我竟分不清,究竟是他囚住我,還是我禁錮了他。

    既如此,你又準備何時放過自己?我低聲問他。

    他停止動作,還是那樣跪坐著,將頭枕在我的腿上,我伸手撫摸他的頭發和臉頰,良久,他才說:不日我就得離開了,在我走之前,我能,留你幾日嗎?

    我只得輕嘆一聲,   看向那窗外,一如舊日重現,毫無變幻。

    青姨知道你回來嗎?青姨是蔚遲的母親,我嘗試換個話題,便提到她。

    她已搬至澳洲了。就在你走后不久。她說她不想再裹進這些是非恩怨當中,也不想和我父親爭什么撫養權了。她不知道,她不允許我接近你。

    是啊,我母親,當年確實做得很過分,哪個正常人家的人,會讓孩子接近我這種家庭的孩子。

    蔚遲更深地抱緊我,他說:那是長輩之間的恩怨了。

    你呢?你傷心嗎?我很抱歉,本來只是想回來看看有沒有你的消息,沒想到卻碰上這樣的事。

    蔚遲也開始問我。問我母親的死。那個讓陰影籠罩我一生的人,如今就這樣離去。叫我恨不得,愛不得,就連心中的很多疑問,也被她一并帶走。

    我傷心嗎,其實并不,只是我心中的根開始顫抖,那麻木那空虛不斷襲來,讓我時時能見到她的影子,卻比活著時更為輕盈,更為無畏。我是舊日生長的野草,她是揮舞長刀的鐮工,揮刀而下的那一刻,令從此以后見到的每一個清晨,都令人苦不堪言。

    我只得告訴蔚遲說:沒關系。她已選擇了她的道路,一切皆如了她的愿罷了。

    那你呢,以后作何打算?

    去尋我的道。

    你的道路上,會有我嗎?

    我不再作答,對他說:以后的事情,如何得知?上來休息會兒吧,天色不早了,明天也還是要過的,不是嗎?

    他也聽話。起身上床,倚靠在我身邊。

    他掀開被子的時候,有清冷的風灌入被中,可他抱我太緊,他的頭枕在我胸前,那姿勢難舍難分,暖意在我們之間上升。

    我輕柔地撫摸他的背脊,那里滿是我留下的痕跡,他的頭往里蹭了蹭,像饜足的貓兒,那般惹人憐愛。

    我要放他睡去,他已為我cao心良多。

    可這夜還很漫長,比記憶更加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