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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路桐還沒來得及去體會這話中深意,就被江言劇烈的挺動撞碎了聲音。“哈啊…啊…”江言那根粗硬的棍子不斷摩擦著她軟軟的花壁進入退出,來回輾轉(zhuǎn)之間挑起無數(shù)酥麻刺激的快感,那股電流感順著脊椎直沖大腦,讓路桐只能潮紅著臉張著嘴喘氣。“嗯…啊啊…哼啊…”痛感混著陌生的快感是別樣的刺激,男人的roubang抽插磨動著她敏感嬌嫩的xiaoxue,兩顆囊袋碰撞在她的小屁股上,發(fā)出讓人臉紅的拍打聲。江言一只手扶著她的一條腿曲起,方便自己更深進入,另一只手則繞到她的胸前,捉住早已硬挺的小乳尖搔弄著,捏著轉(zhuǎn)著挑起她更多的快感。她的xiaoxue實在是溫暖緊窒,里面汩汩熱流澆著他的莖身,又隨著他的抽出yin糜的流下去,打濕了兩人相接的恥毛。江言說不上有什么經(jīng)驗,卻偏偏每次都能撞進她的花蕊深處,頂開那軟嫩的小縫隙,又能果斷而快速地撤出,在她花xue空虛的一瞬又立刻頂回來。“啊…唔嗯…好…好難受…”路桐被他折騰的渾身脫力,癱軟著受著他不知疲倦的抽插撞擊,卻毫無反抗之意。第一次覺得,被人壓著欺負,也這么的舒服。最后關(guān)頭,江言微皺著眉,抱著她的雙腿猛烈的狂頂了幾十下,guntang的熱液噴涌而出,很快填滿了路桐的xiaoxue。而路桐也抓著身下的床單,顫抖著身體到了高潮。027.我想負責又疼又爽,仿佛把她的身體和靈魂都剝離開來,她花xue處的紅rou可憐兮兮的腫著,不住的收縮顫動,推拒著仍在她體內(nèi)的roubang。江言悶哼一聲,待高潮的強烈刺激感退去一些后,把yinjing從她體內(nèi)抽出,眼看著她紅艷艷的xue口流下了混著血絲的濃白液體,渾身的血液又翻涌起來。可是身下的女孩還沒等他繼續(xù)動作,就昏睡了過去,輕盈的鼻息穩(wěn)而均勻,似乎是累壞了。江言眉眼舒展,用手輕輕撥開她黏在臉上的頭發(fā),附身側(cè)躺下,抱著她睡去。…江言早就料到了,路桐第二天醒來會是什么反應(yīng)。在他懷里胡亂的掙扎,伴隨著不知名的喊叫,直把他從睡夢里吵醒。江言長臂一撈,把想要逃走的路桐再次圈進懷里,聲音里帶著沒睡醒的啞意。“上午沒課,再睡會兒。”路桐心里已經(jīng)臥槽無數(shù)遍了,她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喝酒嗨一回,結(jié)果一個沖動把身邊這男的給睡了。現(xiàn)在她的下身還是怪怪的,又酸又疼跟殘廢了一樣,果真是造孽啊…這貨應(yīng)該不會讓她負責吧,要不然她現(xiàn)在提褲子就走,這是不是太無情了…見女孩表情豐富的伏在自己胸前咬著唇冥思苦想,江言笑出聲,好心說道:“昨晚雖然是你主動的,但我也有錯,沒有辦法,我們只好…”“江言我是混蛋…”江言被女孩出口的話說的一愣,只聽到她又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我不想負責,我溜了行嗎…”“傻瓜?!苯员Ьo路桐,道,“可我想負責。”所以,因為江言的一句話,路桐暈暈乎乎的成了他的女朋友。意識到他們現(xiàn)在關(guān)系的第一秒,路桐就揣著手機跑到江言面前,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說道:“快說,我被路桐制服了,我是路桐的私有物?!边@大好的時機,可得趕快把那賭給贏了,不然可就虧大發(fā)了。看著路桐急切的模樣,江言倒是不慌不忙,湊近了路桐,凝視著她的眼睛,無比認真地說道:“路桐是我的私有物,是我一個人的寶寶?!?/br>路桐聽到后,耳朵像是著火了,瞬間紅了個透徹,連忙把這段話的錄音給刪除了,質(zhì)問他道:“讓你說什么就說什么,怎么還篡改臺詞呢!”“嗯,我錯了?!苯晕兆÷吠┑氖?,“寶寶?!?/br>“我…老子叫路桐,別瞎給我取外號!”路桐把手抽出來,把頭轉(zhuǎn)到了一邊,江言不用看也知道,她的小臉現(xiàn)在肯定紅得可愛。“路桐,你看我?!苯匀プ匪汩W的眼睛,說道。“看你干嘛?你好看啊…”好像是有點好看。“我手疼?!逼綍r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他帶著些孩子氣的說出這句話,讓人忍不住去關(guān)心他。路桐去看,發(fā)現(xiàn)他的手上果然紅了一大片:“你手咋啦?!?/br>“洗床單洗了好久,上面都是你的痕跡…我…”發(fā)現(xiàn)江言隱忍的笑意,路桐知道自己被他擺了一道,手忙腳亂的去捂他的嘴:“你別說了!”江言拉開她的手,說:“那我們下次換個地方吧?!?/br>“行吧行吧聽你的…不是?”還有下次?沒等路桐反駁,江言就附身在路桐的臉頰上落下一吻:“真乖?!?/br>028.玩不過誰能想到,他們兩個稀里糊涂的在一起后,約會最多的地方是圖書館。路桐本來是想,自己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當人家的女朋友,再像以前那么浪就太不夠意思了,所以就決定多抽出些時間陪陪江言,結(jié)果這貨就成天帶著她往這里跑。雖然這里光線很好,又富有文藝氣息,可是怎么也不像是個約會的好去處,路桐當江言是榆木腦袋,索性就隨了他,隨便找了點作業(yè)就在他旁邊坐下了。路桐見江言沒理她,在電腦上敲著字好像是在忙學生會的工作,忍不住問了句:“你在干嘛?”“學生會風采展。”“哦?!甭吠┎桓信d趣,趴在桌子上開始做題了,結(jié)果第一題就把她給難住了,她抓了抓頭發(fā),百思不得其解,下意識的看向了江言。而對方似乎一心盯著電腦看,管也不管她。路桐腹誹:我題都不會,他居然不管我…不對,她為什么把自己的事情關(guān)聯(lián)上他?“先化簡再算?!敝钡浇缘穆曇繇懫?,路桐才知道原來他一直關(guān)注著她的動向,于是就滿足的笑了起來,繼續(xù)趴著在草稿紙上計算了。寫到中間部分的時候,路桐把腰直了起來,瞥了江言一眼,發(fā)現(xiàn)他好像也要完成工作了。路桐看見下一道題復雜得很,又煩躁起來。“最后一行有提示。”路桐聽他一語道破天機,伸了個懶腰,看向江言說道:“真是個怪物,你怎么什么都會?”江言也轉(zhuǎn)身過來,頓了幾秒,隨后一個傾身,覆上了路桐的唇,細細舔吻其中香甜,輕吮著她濕軟的唇瓣,覺出她的呼吸亂做了一團,放開她來。“這個我就不太會,要你教我。”路桐微喘著,說道:“這我能教你什么…”她抬頭看了眼江言虛心求教的目光,嘟囔著說了句:“好像…好像是要伸舌頭來著…”“好,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