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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一仙難囚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什么?”鱗禍皺著眉,神色疑惑的望著不遠處。

姚依依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頓時目瞪口呆。

鮮花遍地的花叢里,兩具白花花的身子交纏在一起,壓在下面的女子兩條腿被男人抗在肩上,抓住女子胸前兩團上下晃動的棉乳,挺動腰身奮力沖刺著,嘴里不時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聲,女子在男人的搗弄下也跟著放蕩的yin叫起來。

哇哦,現場版的野戰春宮圖欸。

“仙長,他們這是在妖精打架啦,你可不能打擾他們哦。”姚依依含糊的解釋道,然后用手捂住自己的臉,手指縫卻張的極開,神情看上去還有些興奮。

“妖精打架?”鱗禍一愣,隨即又好奇的問道:“你為什么要捂臉?”

“這叫非禮勿視。”姚依依抽空回了一句。

鱗禍歪了歪頭,也學著她的模樣,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然后張開指縫偷看。

兩人就這樣蹲在草叢里,看著打野戰的一對男女‘奮戰’了大半個時辰方才停止,途中姚依依還十分興致勃勃的嘀咕著。

“哇,仙長您看,這男的懂的還蠻多的,連玄蟬附、空翻蝶這種姿勢都會,看來他平時涉獵不少啊。”

“唔……這名女子長得這么漂亮,這男人卻這么磕磣,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了。”

“不過仙長你現在可以多看看學習下,以后您可以和您的道侶試試。”

“仙長,您怎么不說話了?”

姚依依轉過頭一看,便見鱗禍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盯著她看。

啊,說起來她好像一直都有這個愛偷看別人八卦的壞毛病,當初也沒少拉著鱗禍到處溜達圍觀,不會是他對她起懷疑了吧?

她正忐忑不安間,鱗禍卻已經若無其事的收回了視線。

姚依依不禁松了口氣。

看來是她想太多了。

下一秒,一聲凄厲的慘叫驟然傳來。

姚依依迅速看去,卻見方才還激情上演春宮圖的那對野鴛鴦,此刻卻變成了命案現場。

渾身赤裸,身上遍布曖昧情欲痕跡的妖嬈女子深情款款的吻住同樣赤身裸體的男子,被吻的男子卻仿佛被人扼住喉嚨,臉色漲紅,眼睛暴突,身體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下去,不消片刻,便已經化作一具恐怖的干尸。

妖嬈女子嫌惡的推開干尸,風情萬種的撩起垂在胸前的青絲,媚眼如絲的朝著姚依依和鱗禍藏身的地方看了過來。

“兩位看了這么久,可是滿意了?”

女子的聲音也仿佛帶著鉤子,分外魅惑人心。

既然都已經被發現了,自然無需在隱藏,鱗禍率先站起身從草叢中走出來,姚依依緊跟其后。

女子直接忽略了姚依依的存在,目光落在了鱗禍身上,眼中倏然亮起發現獵物的貪婪神色。

“奴家名為紫羅,請問郎君如何稱呼?”女子嬌笑著朝著鱗禍緩緩走來,柳眉杏眼,眸含春水,輕咬紅唇,雪白玲瓏的身體上不著寸縷,猶如話本故事里專門魅惑男子的妖精。

姚依依眼睛都看直了,鱗禍卻不為所動的平靜道:“依依說,要遠離不知羞恥的女人。”

姚依依一臉懵比。

她有說過這句話嗎?

紫羅一愣,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你再往前一步,后果自負。”

鱗禍的語氣雖毫無變動,可卻讓女子霎時小臉一白。

她能感覺到,這名被她當做獵物的異族男子所說之言并非虛言,若她真的再往前一步,只怕下一秒她就會化作一具尸體。

能活到現在,她靠的不僅僅是自己的美色和媚術,女子收斂起了眼中的貪婪和惋惜,楚楚可憐道:“郎君好生無情,奴家并無惡意,只是見郎君氣度不凡,方才起了結交的心思罷了。”

她嘆了口氣,素手一揮,一件紫色長裙包裹著她窈窕曼妙的身子。

“來日方長,想必奴家和郎君必定有再相見的機會,到時郎君可別忘了奴家哦。”紫羅美目流轉,如訴如泣的望著鱗禍。

“你放心,我肯定認不出你的。”鱗禍十分認真的嫌棄道:“你太丑了,依依說,讓我離丑八怪遠點。”

紫羅:……

姚依依:她什么時候說過這話了?

最后這位美人在離去前,似乎還狠狠的瞪了姚依依一眼。

看來是把她當成鱗禍口中的‘依依’了。

不過說起來,好像她也沒瞪錯人。

但看這名女子的行徑,應該是個靠媚術采補男子陽元修行的邪修,姚依依只能期望以后不要再碰到她,否則憑她如今弱的連只老母雞都抓不住的渣五體力,再遇上必定沒有好果子吃。

至于引起這麻煩的罪魁禍首,她本想與鱗禍分道揚鑣,卻被對方一句讓她暫時當他的領路人給直接否決了。

這讓姚依依郁悶不已,她本想早點趕到渡仙城見到那個傅斐然好完成柳紅袖的執念,這樣她就能脫身回去斗劍宗找花花和自己這一世的臨時rou身,盡快找到渡劫對象完成心魔歷練好回到師尊身邊。

如今看來,怕是又得一拖再拖了。

一條銀白色的小蛇從水里探出來,用尾巴尖尖戳了戳陷入沉思中的姚依依的手背。

姚依依回過神,摸了摸小蛇圓嘟嘟的腦袋嘆道:“白白呀,幸好你還記得我。”

白鱗的年齡若以妖獸漫長的壽命來計算的話,還是條剛斷奶的小奶蛇,智商也就相當于人類六歲小孩子,它并不能夠理解太過復雜的事情,在姚依依的撫摸下,它親昵的蹭了蹭姚依依的手心,身體像扭麻花一樣在水里翻滾起來。

姚依依看著它白白胖胖的身體,就知道鱗禍這些年里肯定沒虧待它,說起來以前一人一蛇關系挺差的,怎么現在就變得這么親近了?

她若有所思的戳了戳白鱗的肚皮,前不久被刑煉的兩道劍氣所傷深可見骨的傷口,在妖獸強大的自愈恢復下,如今就只剩下兩道淡淡的疤痕。

“白白啊,你和鱗禍這些年……”

“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背后冷不丁響起的聲音嚇得姚依依嗚哇一聲噗的掉進了河里,她驚慌失措的在水里掙扎著,河水逐漸淹過頭頂,鱗禍抱肩觀望了片刻,眉梢一皺,還是跳下河把渾身濕透的姚依依給拎了起來。

姚依依從來都不知道一個凡人的身體竟然能夠這么廢,第一次被水淹沒的恐懼窒息令她死死的抱住鱗禍的手臂不肯撒手。

“放手!”鱗禍臉一沉。

“我不!”姚依依堅定拒絕。

“再說一次,放開!”鱗禍的語氣已經有了咬牙切齒的意味。

白鱗盤成一團趴在岸邊的石頭上,瞪大圓滾滾的蛇眼好奇的望著兩人,似乎以為姚依依和鱗禍在玩什么游戲。

“我就是不放!”姚依依覺得是鱗禍把她嚇到才掉進河里的,他要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