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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但其實,夏兔打個哈哈,話題也能從她這兒過去。即便不加“班上男生”這個定語,她心里的答案也清晰到不能再清晰。——最喜歡小白了。從小到大,沒有變過。它變成本能,不再需要講出道理和原因。夏兔重重咽了口口水。——她們在問她,她也在問自己。“最喜歡的,是誰?是小白嗎?”明明是超級好回答的問題,為什么需要如此漫長的猶疑?因為,夏兔知道啊,那個問號里的“喜歡”,是指男女之情。☆、第41章別扭“我……”長發遮蔽臉頰,夏兔的臉隱沒在黑暗之中。當她終于,小聲說出“我不知道”的時候,心中也已有了再明確不過的解答。宿舍里討論聲未停,夏兔卻沒有聽下去的興趣了。她揪緊睡衣的袖子,把自己往被窩里縮。這天晚上,夏兔睡得很遲。起初翻來覆去睡不著,后來睡著了,似乎是做了些亂七八糟的噩夢,早起后頭沉沉地疼。拉開窗簾,外面的世界一片白茫茫。“下雪了。”她擦掉玻璃上的霧氣,喃喃地說。無數潔白的小冰花飄揚揚灑向大地,夏兔出門時特意圍了一條圍巾,但仍是手腳冰涼。心事重重地走在去教室的路上,突地,她被人從背后戳了一下。其實那力道很小,只是夏兔精神不佳,一時沒站穩,雙腿往前軟倒而去。后邊的人驚呼一聲,撈著她的腰,將她抱了個滿懷。回過頭,夏兔望見一雙熟悉的眼睛。昨天同宿舍女生是怎么形容的來著?——“夏白啊,他不怎么愛說話,可他的眼睛很漂亮,總是亮晶晶的像星星。他不是那種棱角分明的帥氣,可當我看著他,能感受到一種安定的溫和……”他正歪著頭,傻呵呵地沖她笑。萬籟俱寂。雪花簌簌落下,給世界按了靜音。帶了些許冬日早晨特有的寒氣,他的眸子像被水洗過,黑白分明的干凈。夏兔看得愣了一小會兒,幾秒后才反應過來。仿佛要掩飾什么似的,她急忙學回往常的模樣跟他開玩笑。“哼,你敢偷襲我!給你吃冰棍!!”她跳起來,惡狠狠地把自己凍得僵硬的手塞進小白的毛衣衣領。這是他們冬天常玩的游戲,她相當熟練,冷得像冰棍的手轉瞬間已經觸到了他的脖頸……而小白竟是躲也不躲。完全沒有值得開心的事呀,可他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一臉笑瞇瞇。他是柔軟的、暖和的,從他那邊傳遞過來的溫度將她的冰手暖得酥酥麻麻,就像泡到熱水里一樣舒服。“手怎么這么冷?”小白湊上前,關切地問。眼見他的臉漸漸靠近,夏兔被雷擊到似的,一下子抽回手,不再看他。“小兔??”小白不解地追過去,亦步亦趨跟在她旁邊走。——近來夏兔的心情不太好。他一直暗中探查,沒有得出結果;問了幾次,她矢口否認,什么都不愿意和他說。怕是剛才自己又做了錯事讓她不開心,小白的腳步不由放輕許多。“下雪了。”他小心翼翼找了個話題,說完自己也覺得,沒話找話得太明顯。觀察到夏兔沒有表現出反感,小白抓抓腦袋,繼續往下說。“你……”他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模樣像間諜接頭:“你牽著我唄。”自從初中被誤會早戀、教導主任找家長談話后,他們就很自覺地不在公共場合表現親密。夏兔奇怪地斜了他一眼,問:“為什么?”“雪天路滑啊。”小白將一早準備好的這四個字說得一本正經。“哦,我有雪地靴,我不會摔的。”似是為了證明,夏兔加快腳步,踏著雪,她一步一步走得穩穩當當的。過了這個拐角就是教學樓,小白知道她這是成心不想理自己,困惑難過著急之下,他提高音量大喊了一聲。“我會!”夏兔停下步子。“我會摔!我怕滑!你牽著我吧!”他咋咋呼呼地瞎編著,正要趕上去時,她轉了身。快步走過來,她結結實實挽住他的手。大雪天,他們都穿得很多。手臂鼓鼓囊囊地牽在一起,溫暖而厚實。小白彎了彎嘴角,恢復之前安靜的模樣。好像真的怕摔倒,他的步子縮成小小的一點,走得慢極了。微妙的氣氛中,他倆皆是沉默的。夾著細雪的風拂過耳邊,夏兔的口袋里,被悄悄地塞進一個圓不溜秋的東西。它熱熱的,貼著她的手背。——小白還記得她的手很冰這事呢。她有點好笑地問他:“是什么?”“饅頭。”小白文靜地答。——饅頭就饅頭唄,為什么送完饅頭變得不敢和她對視?夏兔感覺他的行為可愛得離譜,不禁多說了一句:“你從哪里掏出來的啊?”“肚子里。”他說著話,拍了拍自己的腹部。“啊?”夏兔笑出聲。“我是說,”小白認認真真地解釋:“怕放涼了,所以我藏在衣服里帶給你啦。”她好奇他說這話的表情,抬眼往他那兒看去。不巧他也在看她。兩人視線對上,他忍不住地要朝她笑起來。夏兔莫名覺得,自己會把這個畫面記很久。冰天雪地、寒風刺骨,可是,只瞧他一眼,見他在笑,漫天冰雪也消融。過了拐角,他們倆誰都沒有把手先松開。剛好有一個同班的男同學路過,觀察到他們的動作后,他立刻擠眉弄眼地叫喚。“哎喲、哎喲!牽手啦!你們是不是在談戀愛啊?!”想到被同學舉報、教務處給夏兔留下壞記憶的那次,小白馬上警惕起來。進入高中以來,夏兔好像始終沒有要說的意思,所以班上同學自然不知道他和她之間的關系。小白倒是一直想找機會說的,畢竟“宣告主權”以后,他就可以隨時隨地、光明正大去找她,不用顧慮旁人的目光。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牽緊夏兔,對面前的男同學堂堂正正地回應道:“我們是兄……”“不準說!”夏兔的聲音很大,連她自己都被那聲音嚇了一跳。講到一半的話被生生打斷,小白委屈地盯住身邊的人,眼里寫著三個大字——“為什么”。夏兔沒有給出解釋,她甚至不再牽他。她死死拽著自己的書包帶子,大跨步地甩開小白和同班男生,三步并作兩步往班級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