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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抖著耳朵乖乖的任憑她調戲,不過當蘇希益發沉醉于玩弄他的快意時,里浦斯突然推開了她。蘇希本來正沉迷熱吻,因此嘴角還帶著兩人交纏的汁液,不解地望著他,就聽到他的口氣像是剛吃了酸死人的藍莓:「蘇希和王子吻過多少次?」蘇希一愣,馬上就知道這只兔子吃大醋了:「你怎么不想想我和你做過多少次,不想吻就別吻。」說完她起身要走,里浦斯立刻從她身后緊緊地抱住她,舔著她的耳朵討好的說道:「人家只是太嫉妒了,好怕是在做夢,或是蘇希嫌兔兔吻技不好,不要兔兔了。」蘇希無奈,將手覆蓋在他的手背,摸著他的手背溫聲說道:「誰叫你不說愛我,我以為你只是想報恩。」里浦斯著將臉埋進她的發間,貪婪的吸取她的氣息,咕嚕的說道:「不能說……」「為什么?」蘇希不解地開口道,里浦斯卻翻手抓起她的手心,一邊咕噥著,一邊用指腹在她掌心間摩挲。蘇希被他弄的又癢又麻,想要抽回手啐他,他卻拉著她不放,在她掌心上比劃,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發現他在寫「里浦斯」和「蘇希」,然后在兩人的名字間,不停地畫著愛心。「什么啊你……」蘇希不解的輕聲說道,卻不再掙扎,任由他一遍又一遍在她掌心畫著。里浦斯的呼吸有些短促,在她耳邊呵著熱氣說道:「不能說,但是兔兔會天天畫給蘇希看,蘇希相信兔兔好不好。」說完,他又低下頭,捧起蘇希的臉側,讓她偏過頭來看著他那雙禁忌的紅眸,并在她臉上舔了好幾個愛心,又輕聲說道:「相信我。」她看著他的雙眸,不懂他為何一直堅持說不能,可是那雙禁忌之眸仿佛那顆赤裸裸獻給她的心,熨燙著她的心。蘇希突然覺得,聽不聽得到那句愛好像都沒關系了,他連心都給她了,只要他好好的在她身邊,她何須強求他非說愛不可。于是她閉上眼睛再度吻上了他的唇,與剛剛兇狠的啃咬截然不同,她輕輕啄著他溫暖的唇瓣,徐徐舔舐他薄唇輪廓,里浦斯睜著紅通通的眼睛,呼吸逐漸急促,而後他終于伸出了舌尖,小心翼翼碰上她的濕濡。一股蜜似的甜香,從相交之處化開,兩人同時張開了嘴想更深的品嘗這份甜蜜,翻攪彼此的濕濡,獲取更多的氣息。天空雖微微撒下了點陽光,融雪的戶外其實是寒冷的,但此時蘇希卻覺得自己像是在火焰中熱烈燒起。失而復得的喜悅在心中催化著她的情欲,他積極的索取也讓她的心溢滿甜蜜。里浦斯大掌一握,一把扣住她的腰臀將她身子騰起,讓她幾乎雙腳懸空的貼在他身上與他熱吻。他矯健的長腿頂入她雙腿之間,隔著她的衣裙有一下沒一下摩頂著她的下身,她沉迷于他的熱情渾然未覺,直到被吻得幾乎忘記呼吸,喘著氣好不容易立刻他的唇時,蘇希才發現自己背后正頂著墻壁,而里浦斯熾熱的手正往她的裙底撩去。「……里浦斯……回房間去啊……」蘇希羞躁的呻吟著,卻張開了腿任由他的手探入她最隱私之處。雖然曾交媾無數次,但多數都是在床上,最激烈的一次不過就是在廚房而已,對她來說zuoai是可以,但關到房間悶著來就好,突然在外頭這樣天雷勾動地火,讓她耳根泛起羞恥的紅潮。里浦斯熟練的彈弄著她敏感的花核,撥弄著那微微覺醒的花瓣,發現她嬌軟的回應,他低聲笑了起來,撒嬌似的語氣中帶著深深的誘惑:「想和蘇希在任何地方交配。」「唔……別……呼啊……」「想讓蘇希在太陽下高潮。」里浦斯低聲說道,手指順勢滑入了泛出濕意的花xue,jian巧的直攻里頭最敏感的蕊點,快速而反復的摩擦著。蘇希哪經得起這樣的刺激,多日未與他親近,加上能再度擁抱他的喜悅,讓她的身體變得更為敏感一下就被推上了淺淺的高潮。「……別……唔唔……別啊……」蘇希沒想到自己竟然這么快就在他手中棄甲,全身上下都紅了起來,她想要抵抗瘋狂灼身的烈焰,里浦斯卻就著她剛才高潮的汁液,毫不遲疑又滑入了第二指進去,在喚醒花徑嫩rou歡愉的同時,不忘撐開她好些日子未經撫掃的花徑。蘇希的雙手握拳放在他胸膛之上,想要阻止自己太快沉淪,但是里浦斯的手指每次進出,都毫不留情帶走她所有意志,酥麻悶絕的快意使她雙腳顫抖的幾乎無法支撐身體,更別提他的唇舌還不時舔吮輕探她口中的蜜液,讓她無論下身與上身都只能由他恣意入侵。在里浦斯積極的入侵之下,花xue很快就被翻攪得一片泥濘,他毫不猶豫拉下了她的底褲,抬起了她的腰臀,讓她的腰臀,讓她的幽谷緊貼他直立而起的熾熱,咬著她燙紅的耳垂低聲說道:「蘇希要夾緊腿,別再推開兔兔了。」「什么夾緊腿……呀……」蘇希正想槌他,里浦斯卻掰開她的臀瓣,挺著小兔兔往前一沖,熾熱roubang的前半截就這樣直入花xue,歡快抖擻著莖身,刺激她體內方才蘇醒的媚rou。「別再推開兔兔了,兔兔不想離開蘇希,兔兔離不開蘇希。」里浦斯的低語呢喃宛如魔咒,讓蘇希再也激不起抗拒的心思,但她的身體卻瘋狂絞著突入的異物,不斷開闔緊縮,仿佛想要將他推擠出去。她的花xue本來就極為緊致,里浦斯的小兔兔又十分巨大,過往他總是會花很多時間逗弄擴開窄小的rouxue,才會盡情馳騁進入;今天在激情之中,她雖足夠濕濡,花朵卻還來不及完全綻放,加上多日未曾交媾,隱私處幾乎又恢復到初次的狹窄,他這樣一口氣插入,對于花xue的刺激可想而知。偏偏在嫩rou在死命絞著roubang的同時,小兔兔依然不知死活的前后徐徐研磨著,因為巨根直直戳入,加上這樣毫無遮蔽的緊貼,里浦斯每一下的動作,每一次的呼吸,都避無可避的透過下身邪物,無限放大于她的體內。「里浦斯……這樣太快了……身體好漲、別動了……會裂掉、會裂掉啊……」「裂掉了就可以把小兔兔種在里面,蘇希讓小兔兔種進去好不好?」里浦斯低聲的渴求帶著深深的誘惑,下身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歇。蘇希拒絕不了他紅眸深處誘人的光芒,只能閉上眼睛張大雙腿讓他將自己深種,熾熱的巨物在她體內寸寸脹大,花xue沒有一絲喘息的空間,只能無力痙攣著承受臨界邊緣的yin亂交媾。巨莖趁著優勢,盡情以莖身勃起的青筋刮sao著她體內敏感媚rou,而那頂端跳動的rou刺,一下又一下撞擊著她深處隱密的蕊點,逼迫女體流出大量的汁液潤滑。在抽搐之間,被異物種入的墮落歡快從下體蔓延至全身,蘇希的嬌吟聲里已帶著哭腔,她分不清楚自己下身迭起的感覺,究竟是裂開的痛,還無法宣泄歡快,只知道唯有里浦斯的抽插能讓她呼吸。無論身體的悶絕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