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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流到床上了,嗯……”她不敢相信自己竟會親口說出這么yin浪的話,跟平時的自慰完全不一樣,羞恥感帶來了更大的刺激,她在這快感里漸漸沉淪。“再伸一根進去!你手那么細,怎么滿足得了你。”他想起她銷魂的緊致,rou莖脹得發(fā)疼。林惜惜照做,食指和中指進進出出,帶出更多的yin水……耳機里傳來嚴睦粗重的喘氣,沒想到他和自己一樣在自慰,她越發(fā)放浪起來:“嚴睦,我好想你~想要你插進來嘛……”“sao貨!等我這周回去,干得你下不來床。”嚴睦被她這一句弄得yuhuo焚身,等不及想要見她,親吻她,把她壓在床上cao弄。奇怪,她竟然喜歡聽他叫自己sao貨,興奮得另一只手也移到花核上撫弄,爽得渾身顫抖:“啊,我,我快要不行了……你快,快射給我……”“惜惜,叫出來!”“啊……啊……”她對著麥克風(fēng)呻吟、尖叫,溢出的花液沾濕了身下的床單。“嗯……都射給你,都給你……”嚴睦在她一聲一聲的媚叫中釋放,渾身汗?jié)竦乜吭谏嘲l(fā)上喘氣。“明天還要讀詩嗎?”嚴睦坐在電腦前,歪頭用肩膀夾著手機,點開淘寶搜索跳蛋。“不,不要了。”林惜惜覺得自己水都快流干了,到了周末他又要過來,還是休息幾天吧。“哦,不聽了。”他填上林惜惜的地址,下單,“那,下次換你讀詩給我聽。”———————————————1.嚴睦讀的是楊煉寫的艷詩(一)2.最后是嚴睦想聽惜惜的跳蛋(/ω\)知根知底<龍舌蘭(奶油rou桂)|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知根知底<龍舌蘭(奶油rou桂)|PO18臉紅心跳八月中旬,B市的氣溫仍然居高不下,林惜惜才在廚房呆了一會兒,汗水就濕透了背心。砂鍋咕嚕咕嚕地冒著熱氣,她把剛煮好的的銀耳蓮子湯裝進玻璃小碗,放到冰箱冷藏。等嚴睦下午到了正好能喝,清涼又解暑。交往一個多月了,他們兩周見一次面,如果嚴睦加班或臨時有事就周六來。聚少離多是感情的大忌,林惜惜倒不覺得辛苦,小時候爸媽好幾個月才回來一次,她早就習(xí)慣了。見面不易,他每次都是風(fēng)塵仆仆地來,隔了一天后又匆匆地離去。時間寶貴,兩個人一碰面就是干柴烈火,林惜惜有時想和他出門散散步逛逛街,卻總在不知不覺中被他拉到床上去。浴室、臥室、客廳還有廚房,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痕跡,只有陽臺還沒試過,她不敢,在這個信息年代,萬一被網(wǎng)友拍成視頻傳到網(wǎng)上,絕對“一夜成名”。林惜惜認為他們應(yīng)該適當禁欲一下,又不知該如何跟嚴睦提起,畢竟他們見面的時間就那么多,因此對他的要求也總是盡量滿足……她思緒正飄著,就聽見鑰匙轉(zhuǎn)動門鎖的聲音。嚴睦進門就是一個熊抱:“有沒有想我?”“哎呀,別抱了,一身汗呢。快去洗手,冰箱里有銀耳蓮子湯。”嚴睦正要去喝甜湯,就看到惜惜纏著繃帶的左手,立刻拉下臉,“你手怎么回事?我看看。”“沒事,前幾天摔倒的時候劃傷了,醫(yī)生說很快就能好。”“怎么不跟我說?”“你夠累的了,如果跟你說了你又跑來怎么辦。”“至少我可以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呀!”“你在S市,跟你說了也幫不上忙,還會害得你擔(dān)心……”交往這段日子里,嚴睦無法時時刻刻惜惜陪在身邊,卻從沒聽到一句抱怨,她一直都是乖巧懂事的樣子,如今竟然受傷了也不跟自己說。反觀自己,還總對貼心的她提出很過分的要求,上個星期他說想看林惜惜塞著跳蛋讀詩,一開始她還不同意,求了幾次也就答應(yīng)了……她這么好,自己卻不能在她受傷難過的時候陪著她,關(guān)心她。這一次受傷他發(fā)現(xiàn)了,那之前是不是還有同樣的“小事”被隱瞞呢?“我是你男朋友,你對我撒撒嬌、訴訴苦,不是應(yīng)該的嗎?”“哎呀,我真的沒事,小傷,如果骨折了絕對告訴你!”“手還不能碰水吧?那你這幾天怎么洗澡的?”“洗澡我一只手可以,洗頭就去小區(qū)美發(fā)店讓他們給我洗。”“那今天我來幫你洗。”林惜惜臉一紅:“你就不能想點別的事嗎?”浴室里熱氣蒸騰,嚴睦脫了上衣,坐在浴缸邊幫惜惜洗頭發(fā)。他用指尖輕輕地梳開又細又軟的發(fā)絲,先在發(fā)尾擠上一點洗發(fā)液,慢慢用指腹揉搓,一直到她頭上都是蓬蓬的泡沫,空氣都充滿著甜膩的椰子味。“眼睛閉一下。”泡沫都被流水沖洗干凈,他擰干頭發(fā)上多余的水分,再一綹一綹細心地幫她涂上護發(fā)素。“嚴睦,你會不會覺得辛苦?”她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的服務(wù),很是愜意。“嗯,我是忍得挺辛苦的。”這么香艷rou感的身體,只一眼他就有了反應(yīng),“女孩子洗頭發(fā)的工序真多……”“我是說,你平時工作那么忙,最近還老是兩頭跑,會不會累。”“不辛苦,來見你怎么會累。眼睛再閉一下。”嚴睦拿起花灑,耐心沖洗著滑膩的液體。“要不然,下次換我去你那里?”她提高音量,怕自己說話被水聲蓋過。“你工作也夠累的,再說了,一個人出門我也不放心。”“我都二十五了,怕什么,這么多年也沒出過事。”“我出差多也習(xí)慣了,再說也就四五個小時的高鐵,沒關(guān)系。”林惜惜嘟嘴:“小時候我就常常在家里等啊等,等爸媽放假回來看我。現(xiàn)在長大了,難道都不能去看自己的男朋友嗎?”“他們不在你身邊,你一個人會難過嗎?”“嗯,小時候會跟他們發(fā)脾氣,可后來,我發(fā)現(xiàn)爸媽和我都是一樣的痛苦,不能陪我長大,他們心里一定也很自責(zé)。”怪不得她這么懂事。“都是一家人,不會跟你生氣的。”他一邊安慰她一邊用毛巾把頭發(fā)擦干。“可是越是家人,就越應(yīng)該互相體諒不是嗎?所以下次換我去你那兒嘛!”“好了好了,會有機會的,接下來幫你洗其他的地方。”嚴睦已經(jīng)用沐浴花起好了泡沫,雙手躍躍欲試。她怕又擦槍走火,急忙警告道:“你不許亂來啊,我聽說在水里很容易感染!你……”話還沒說完,嚴睦就擠到她身后,胸貼著她的背,穿過她的藕臂往大胸上抹泡沫:“你就當它是前戲,好不好?”肌膚隔著若有似無的泡沫相觸,滑膩的白沫經(jīng)過寬厚的手掌,被涂滿每一寸肌膚,指縫、腋下、股間……嚴睦故意將手擠進她緊閉的雙腿,從內(nèi)側(cè)輕輕滑向外……“嗯~你別這樣,我好癢……”林惜惜忍不住開始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