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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傅景年要是總發瘋那怎么辦?勉強起身洗漱以后,沈傾傾設了個鬧鐘,飯也沒吃,繼續睡了。昨天折騰的太晚,她實在是太累了。而她卻不知道,劇組里,因為她,兩個頂流正在面對面談話。涼爽的休息室,傅景年坐在唯一的躺椅上,大長腿翹著二郎腿,一副大佬的坐姿。“明人不說暗話。”傅景年直接道:“顧希言,沈傾傾是我的女人,你別動她。”顧希言笑了笑,一副溫潤如玉翩翩君子的模樣:“是嗎?我怎么聽傾傾說,她并不是你的女朋友。”“她當然不是我的女朋友,她是我的女人,未來孩子的媽。”傅景年咄咄逼人,“你也是身為頂流的人了,希望不要做出挖人墻角這種掉價的事。”“到底是誰挖誰的墻角?傾傾喜歡的是我,要不是你橫加阻攔,我們已經在一起了。”顧希言一點也沒有被傅景年激怒:“我不在意她的過往,這部電影拍完以后,我就會向公司申請,把傾傾調過來給我當助理。”“呵呵,你以為我會同意嗎?”“那就各憑本事,看鹿死誰手。”兩人目光對上,空氣中似乎有激光在交射,半晌,傅景年站了起來,直接離去。這次,他雖然沒有達到目的,但也知道了顧希言的態度。看來,那人也不是玩玩,是認真的。這就棘手了。但他傅景年想要的,就一定會得到!-沈傾傾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多了。窗戶緊拉著,沒有一點陽光。她伸了個懶腰,感覺全身都輕松了好多,再看看身上的痕跡,也下去了不少。她有些慶幸,雖然她是易留痕跡體質,但消的也快。換了身衣服,沈傾傾準備出門吃飯,回來再吃避孕藥,幸虧她之前為防萬一備了不少。035吃面這里是影視基地,到處都能看見穿著各種時代服裝的人走來走去,甚至有些人滿臉鮮血,妝都沒卸,就在路邊蹲著吃起飯來。不過這個點,吃飯的人還是比較少的,多是一些群眾演員。沈傾傾不想碰見人,特意選了一條僻靜的巷子。以前她追顧希言的時候,什么地方都走過,遂以這個影視城她也很熟悉。這條巷子沒什么人,但沈傾傾卻知道,這最里面有一家牛rou面店,開了幾十年了,只有在這附近住的人才知道,店主是一位老人家,因為身體負荷不了太多,所以大家也沒有去給她宣傳,畢竟來了很多人,她也做不了。好久沒去吃,沈傾傾也不由的想這口了。走了五六百米,在一處不起眼的店面停下,招牌很不明顯,是一塊舊制的木板,上面的字都掉漆了,依稀能看見上面寫的劉記面莊四字。門很小,完全不似是做生意的模樣,就是平平凡凡的好似家里的一道小門似的。沈傾傾走了進去,沒有人招呼她,店里有六張桌子左右,除了最角落的一張桌子坐了一個穿西裝低頭吃面的男人,并沒有其他人。“劉奶奶。”沈傾傾朝廚房張望,“劉奶奶?咦?人呢?”沈傾傾不知道自己是走還是離開,站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走到角落處,對那正在吃面的人問道:“你好,那個,你知道劉奶奶去哪里了嗎?”男人聞言,終于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不緊不慢的從褲兜處掏出了一條干凈的手帕,稍稍擦了擦嘴,他才抬起了頭,一雙銳利的黑眸盯著沈傾傾看。沈傾傾看到他的樣子微愣,眨巴了下眼睛,又小聲解釋:“我說的劉奶奶是老板。”“她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哦。”沈傾傾愣愣點頭,不敢對視他的目光,“謝謝。”她忙離開他所在的位置,挑了一張離他桌子最遠的位置。那男人吃完面卻沒有離開,而是拿出了一臺筆記本電腦,開始在敲著什么。沈傾傾即便坐的離他最遠,也能感覺到他身邊的冷意,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只是這張臉,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沈傾想到這里,不由抬頭,又偷偷瞄了那男人一眼。這是一張比起顧希言和傅景年完全不遜色的臉龐,甚至他有著兩人都沒有的歲月沉淀的魅力,好似陳年佳釀,初時不覺醉人,越喝越是回味無窮。這樣出色的一個男人,沈傾傾覺得她絕對見過,但又想不起是誰了。難道是哪個不太出名的明星?不會吧,就這氣質,這身材,這臉,當花瓶也能分分鐘沖一線啊!正當沈傾傾糾結時,劉奶奶從外走了進來。“哎喲,有小姑娘來了。”沈傾傾忙斂下心緒,笑道:“劉奶奶,我要一碗牛rou面,多放香菜不要蔥。”“好的好的。”劉奶奶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據說這店是她老伴留給她的,三十歲老伴去了世,劉奶奶就改姓了老伴的姓,撐起了這個家。她慈眉善目,精神矍鑠,完全看不出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家。“買單。”最角落的男人忽然出聲。劉奶奶走了過去,“小伙子,十塊。”處在這個地段,十塊錢一碗牛rou面,那簡直是跟白送一樣了。“嗯。”男人收起筆記本,站了起來,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將不大的屋子顯的好像有些逼仄起來。他摸了摸口袋,半晌皺了皺眉,“可以微信嗎?”“小伙子,奶奶我只收現金的。”她笑了笑,“你是不是沒有帶現金啊?”一直關注著他的沈傾傾看到了男人眸里一閃而逝的窘迫,他咳了一聲,“我叫人過來付錢。”“劉奶奶。”沈傾傾站了起來,遞了一張二十的給她,“我幫他付吧。”劉奶奶看了一眼沈傾傾,又看了一眼那男子,然后笑瞇瞇的接下了錢:“好吧,那我去給你煮面了。”說完,她意味深長的離開了。沈傾傾被她表情弄的有些尷尬,對上那男子的表情,又尷尬的點了點頭,正想回身離去,卻見那人道:“你微信是什么?我微信轉你。”“不,不用了。”沈傾傾擺擺手,“就十塊錢而已,就當我請你了。”他卻不管不顧的拿出手機,點了幾下,遞到沈傾傾面前,言簡易賅:“掃。”看著上面的二維碼,沈傾傾在他目光注視下,無奈的掃了他的微信。男人的頭像是一個黑色的圖片,什么都沒有,昵稱也很簡單,就一個Y。兩人很快加上微信,而后男人發了一個十塊錢的紅包給沈傾傾以后,便拎著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