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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時間,如今雖然常溯對她依舊冷淡,但愿意陪陪她,也是進步吧?裴沁換了一身淡紫色的衣裳,下頭是月牙白的馬面裙。“小桃,我這樣好看嗎?”裴沁眉開眼笑地問著從小陪她長大的侍女。“小姐怎么樣都好看,是姑爺不懂得欣賞?!毙√覟榕崆卟恢?。裴沁是個很好的女孩,善良又仗義,但是常溯愛的卻是裴沁的師妹修柔,即便修柔為了追逐自己的愛情在叁年前離開師門,常溯依舊愛她。裴沁是御劍門掌門的的獨女,為了接掌御劍門,常溯不得不娶了裴沁,這叁年來裴沁耐心的等待常溯,但常溯依舊想著已經拋他而去的修柔。“別這么說他,阿溯只是癡心罷了,也怪我,當初就應該嚴正的拒絕爹爹的提議?!笔撬龑ΤK萦兄鴲勰剑艜瞥K萑⑺?。“當初愿意娶小姐的人比比皆是,姑爺也是自己做了選擇,老門主一死,姑爺的真面目就跑出來了!”小桃忿忿不平。御劍門的掌門人本就是小姐,只是小姐性子溫吞,老爺實在不放心所以才傳給了女婿,常溯自己選了接掌御劍門,就應該好好對待小姐,不應該有旁的心思。裴沁的笑容恬淡,慢慢會好的。”她相信人心并非石頭,她的包容總會融化常溯的冷,今兒他不就答應陪她過生辰了嗎?常溯回到花音閣的時候醉醺醺的,裴沁覺得一切都是意料中的,但是對著丈夫,她還是拿出了無比的耐心。“阿溯,你回來了?!彼穆曇糨p輕軟軟的,很討人喜歡,但是就是不討常溯的喜歡。“回來了!慶賀你十八歲生辰,來!咱們喝!”常溯是個挺拔的男人,劍眉星目、性子剛毅,他是個很努力的人,從是比所有的弟子早起練功,又比所有人更晚休息。裴沁從小就很佩服常溯。裴沁其實是十九歲,常溯連裴沁幾歲都記不清了?也可能是投射吧!十八歲的是他心愛的修柔。“阿溯,你別喝了,你喝多了!”裴沁皺了皺眉,但是常溯不理會,把酒壺往裴沁嘴里塞,裴沁被灌下了好幾口的酒,嗆咳了起來。今天常溯似乎醉得厲害,把裴沁打橫抱了起來,往寢房大步走去。“阿溯,你要做什么?把我放下來好嗎?”裴沁有點緊張,雖然成婚叁年,但是他們同房的次數屈指可數,每次常溯都醉醺醺的,而且非常的粗暴。“做什么?你不就是想要我來滿足你嗎?那何必還要在那邊裝高潔呢?”常溯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然后撕裂了裴沁身上的衣衫。裴沁咬著牙,淚水在眼眶打轉,或許自己還是天真了些,才會覺得情況有任何的改進。沒有任何的前戲,男人粗大的rou刃狠狠地了女子的干澀的花xue,裴沁咬著唇沒有哭出聲。麻木的看著男人在自己身上聳動。或許這一切都是錯,或許自己也只是放大了這一份戀慕,所以現在才需要承受這些痛苦。后悔莫及、痛苦不堪。常溯的動作非快,完全沒有顧慮裴沁的感受,只是逞自己的欲望。完事后,他起身。裴沁躺在床上,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喝下去?!惫黄淙?,常溯過不久就拿了一碗味道難聞、顏色黑漆漆的藥水回來。裴沁不啰唆,就這么一碗喝下去了。“阿溯,咱們和離吧?!迸崆咝钠綒夂偷卣f著,她給自己的期限到了,她之前就告訴過自己,如果叁年沒辦法改變兩人的關系,她就要和離,離開御劍門,雖然常溯是個很糟糕的夫君,可是卻是個好門主。“和離?然后讓我一無所有?裴沁,你休想!”常溯捉住了裴沁小巧的下巴。“阿溯,為什么你會變成這樣?”她記憶中的常溯不是這么樣的。“我會變成這樣,不就是被你害的?”常溯咬牙切齒,她逼他娶她,讓他沒辦法追求自己心中所愛。“阿溯,我會把御劍門留給你,和離書我寫好了,你不會一無所有的?!迸崆哒肫鹕砣ツ盟龑懞玫暮碗x書,她繼承了爹爹留下來為數不少的財富,她可以好好的過一輩子了。常溯似乎沒想到她會這么說,愣了一下。裴沁才起身就覺得不對勁,渾身酸軟無力,身體有著空虛和渴求,而且渾身發熱。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總不會被灌了幾口酒就醉了吧?常溯的臉上有著難辨的情感,他扶著裴沁坐下。“裴沁,梅師弟找到修柔了?!彼穆曇舢惓睾?,裴沁覺得口干舌燥,不知道為什么兩腿一直夾著磨蹭。“那很好,你跟阿柔以后就可以過好日子了?!迸崆哌€有點感謝常溯愿意扶她一把。“唯一的問題是,梅師弟他提出了一個條件。如果我不照做,他不會把阿柔還給我。”蹙著眉,裴沁心里一個愣登,總覺得不會是什么好事。錯付(二)春宵“什么條件?”她問著,隱隱約約知道答案,淚水在眼眶里面打轉。“他要我把你讓給他?!背K菝崆叩哪?,其實裴沁很美,臉蛋美、身子也是絕品,能夠和她云雨一番,可能是很多男人的夢想。常溯心里也隱約覺得可惜,但是所有的可惜都不及他對阿柔的愛。“常溯!你做了什么?”裴沁問著,心里很絕望,她似乎已經知道了答案,淚水滑下了龐,她不是太愛哭的人,可是人真的傷了心的時候,淚水是忍不住的。“就麻煩娘子和梅師弟春宵一度了。”他臉上的表情很冷。“阿溯!”兩腿間傳來的渴求讓裴沁知道自己中了媚藥,她想運功逼出藥性,沒想到豆大的汗珠卻開始布滿全身,她的臉上又是汗水,又是淚水,交錯著,匯集到優美的脖頸處,滴落到枕頭上。“裴沁,千萬別運功,你會讓藥性更加擴散的!”裴沁好歹是御劍門老掌門人親傳的,如果真的打起來,他還不一定擺得平她,所以他只得給她下藥了。“阿溯求你!夫君!”全身燥火需要解,裴沁的芙頰上全是紅暈,她哭著、求著,而常溯壓下了心中的不忍,轉身而去。“阿溯,你就不要后悔了。”門外,梅塵若盯著常溯不放。常溯是幸運的,有機會把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