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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是又要賭氣。等他踏進院門,看見蹲在門檻等他的芮秋,那雙叫他心動無數次的眼睛直直的望著他,仿佛這天地間只有一個他。顧月晟腳步亂了。他的眼中又何嘗不是只有她一個呢。“怎么等在這,夜里風涼,當心身子。”芮秋換上慣用的嬌笑,半真半假地說,“想你啊,想到你就不冷了。”顧月晟抿起嘴唇,眼底翻起的笑意卻怎么也遮不住。握住芮秋的手,帶她進房門,“手都這般涼了,莫要嘴硬說不冷了?!?/br>...用過晚膳芮秋便躲回她房里,等著夜深人靜了,她則適時行動。子時。芮秋仔仔細細地將頭發束成男子的發髻,將那石衣塞進包袱里系在背后,匕首藏進袖里,手里握好準備已久的迷藥。一切就緒,芮秋悄悄打開房門,貼著墻角摸出了顧月晟的院子。似乎是這段時間太過風平浪靜,那院里的護院也有些松懈了,人到子時正是最疲乏之時,何況是這些守了一天的護院。個個有墻的靠墻有柱子的靠柱子,瞇著眼也不知是醒是睡。芮秋趴在院墻上,瞅準時機翻進角落,舉起迷魂散就朝那還不知危險逼近的護院撒去,呼吸之間,那人就癱倒在地上。芮秋踱到后院窗前那個護院身后,正要再施那迷魂散,不料那人竟像有感應一般,飛快回過頭,芮秋生生倒退一步,夜色里模糊不清,芮秋反應過來立刻要點他啞xue,那人抓住她的手將她拽近了,攬住她的腰肢,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見的聲音說,“芮秋,你不守信?!?/br>是那個男人。芮秋抱的一點僥幸都破滅了,果然如她猜想的,這人直接成了護院在這院子里守株待兔,只等她一來,搶了東西便能走人。芮秋自然不會讓他得逞,騙人她最擅長。“...公子,人可不能不勞而獲?!?/br>芮秋朝他假笑,手里的匕首毫不拖泥帶水的向他刺去,動作狠厲沒留一絲余地。那人閃身躲開,如影般繞到芮秋背后,擒住了芮秋舉起的手反扭過去,芮秋一記掃堂踢過去,又被勾住了腳,渾身竟動彈不得。“你這點三腳貓功夫,如何是我的對手。”男人不屑,語氣里只有冰冷的警告,“我勸你乖乖將解法說出來,我自然留你一命?!?/br>芮秋識時務,諂媚地沖他笑,“少俠好身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一回如何?”兩人動了半天,按理應該有人發覺才是,芮秋四處瞟著,那男子發覺了芮秋的眼神,松了對她的束縛,冷哼一聲,“這院里只有你我二人能聽見。其余人與聾子無疑。”“你做了什么?”“自然是下毒,只要一入夜這些人便會失去聽覺。”男子語氣平淡。芮秋自認是個沒多少良知的,但在這人面前也實在自愧不如。芮秋蹙眉,復又展顏,繼續討好男人,拍他馬屁,“妙招!實在妙招!”男子不言,可下巴都要抬到天上去了,朝芮秋伸手,示意她趕快把解鬼火的東西給他。芮秋擺出極不舍的樣子,扭扭捏捏地從包袱里拿出一早準備的破葉子遞了過去,還與他討價還價,“您看...是不是給我留...”男子連話都沒叫她說完,一把搶走,“這是什么?怎么用?”芮秋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樣,語氣不甚熱絡,“此乃丹木,絞出汁水涂于身上則可浴火?!?/br>來不及做任何反應,男子驟然鎖住她的喉嚨,芮秋只覺快要窒息,瘋狂捶打銜住她的那只手臂。“你最好不要騙我。”芮秋胡亂點頭,又趕緊搖頭,將膽小如鼠演到了極致,男子審視的眼神注視了她片刻,松了手。男子動作飛快,照著芮秋的法子就涂了全身,盯著芮秋看了一會,挑眉問她,“那包袱是什么?”芮秋一驚,頭腦飛快找著說辭,低下頭扶扶衣擺,抬頭又是一張笑臉,“自是行裝,本想著拿了東西就走的,我也不能給顧月晟做一輩子通房不是?”男子果然信了,嗤笑道“我看未必不可,就那顧月晟沒見過女人的樣,你指不定還能給他做個小妾?!?/br>男子沒了疑心就沒再廢話,打開窗子就跳了進去,芮秋瞧見他的動作,飛快翻出院墻,躲進角落里。芮秋劫后余生,幾乎控制不住自己顫抖的手,勉強解開包袱迅速套上石衣,緊握著匕首,將自己整個隱在暗處。幸好,沒一會,一個渾身冒火的身影便竄出了院子,身后還跟了一串的追兵,或許是因為聽不見,每個護院都喊著震耳欲聾的號聲。“追!不能叫他逃了。”等一切歸于靜謐,芮秋警惕地跳進院里。空無一人。芮秋踏進屋中,一眼就瞧見了門側被人拉開的痕跡,蹲下身子,把箱子搬開,那與紙上畫的絲毫不差的匣子就藏在里面。將東西掏出來,塞進包袱里,芮秋一刻也不停地出了那個院子原路返回了。費盡心力近三月只為這么個匣子,差點把命都搭進去,芮秋心緒不寧地踹了那東西一腳,這世道想發點財是越來越難了。她把東西都藏好,換下了身上的石衣,大搖大擺地進了顧月晟房里。十六、比翼鳥(一)(H)十六、比翼鳥(一)顧月晟被護院的聲音吵醒,他本就難眠,如今更是沒了睡意,索性起身點了蠟燭到書案前臨摹。“吱呀。”開門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里格外響,埋于宣紙中的顧月晟抬頭看去,來人竟是芮秋。芮秋的打扮艷極了,一身的桃紅色的襦裙,領口系的松垮,低得似乎能看到雙乳間的那條深溝,顧月晟手一抖,毛筆重重落在宣紙上,墨跡暈成一個巨大的黑點。他只看了一眼就慌亂地錯開眼神,“...這么晚了,怎么還沒有休息?”芮秋走過去跪在他身邊,環住他的手臂,擠在自己雙乳之間,小聲說,“外面好吵...我有些怕?!?/br>顧月晟被她拉住的半邊身子都酥了,置了筆,側過頭愛憐地看著芮秋,“別怕,我在呢?!?/br>“小賊而已,不足為懼?!?/br>顧月晟說得鄭重,芮秋一陣心酸,顧月晟的眼神似有實物般粘在她身上,每一寸品到的都是仿佛將她捧在心上的錯覺。太過迷惑人。她情緒一轉,又是那副沒心沒肺的姿態,踮起腳親了顧月晟臉頰一口,語氣歡快哪有半分害怕的樣子,“騙你的,我膽子哪有那么小。”顧月晟哭笑不得,用了力氣想把手臂抽出來,可芮秋不肯,反倒摟得更緊,手臂深陷一片柔軟中,“那你來做什么?”“你猜猜看呀,我不信你猜不到?!?/br>顧月晟瞧著芮秋整個人都要掛在他身上,身下的欲望早已悄悄抬頭,芮秋的笑容被她艷色的襦裙稱得更加誘人,他隱約清楚了芮秋的暗示,但他講不出口,僵直地站著,嘴閉得像被什么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