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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那一刻似乎已找不到自己呼吸的節(jié)奏,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兩人相貼的那處,身上的女子像把玩什么好玩的東西一般來回的taonong,時輕時重地,顧月晟只覺頭皮發(fā)麻,女子靈巧的手讓他生出那些個令人無措的快感來。“...你究竟是不是個女子?”芮秋笑得花枝亂顫,左手捧住顧月晟的臉,朝他眨了眨眼,胸前兩團軟rou也朝他貼合得更勝,“如假包換。”三、似渴芮秋看著顧月晟被逼得滿頭大汗,鼻間呼出熱氣都要將她燙化了,看他實在可憐,手上又連著taonong了幾下,摸到那物什吐水的頂端在鈴口上來回的磨,顧月晟敵不過她的花樣百出,嗓子里發(fā)出悶哼,似是歡愉又似是痛苦。芮秋覺得好玩極了,外面?zhèn)鞯慕^世無雙的顧二少爺在她手里也不過是個屈服于她給的歡愉,緬于情欲的浪蕩子。芮秋其實沒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但她沒爹沒娘從小就在市井里摸爬滾打,什么三教九流的人她沒打過交道,她喬裝成男孩在妓院當個端茶送水的,每次推開門都是活靈活現(xiàn)的春宮圖,一開始她還覺得反胃,妓院里的女人永遠笑得又嬌又膩,來尋歡的男人見了一個個都急色地推著女人上床。后來芮秋見多了,對著這事心里幾乎沒有任何波瀾了。今天她勾他也不過就是圖他好玩,她大可不必用這種方法,半下藥粉就能讓他睡得跟門口那狗一樣昏天黑地。不過是她好奇得緊,一張這樣漠然的臉,若耽于情欲會是如何的樣子?顧月晟只覺全身都要燒起來,這女人不碰他他覺得熱,這女人碰他他又覺更熱,他想讓女人的力道重些,可僅存的尊嚴讓他閉緊了嘴巴,無論如何都開不了口。芮秋擺弄著男人身下的玩意,右手有些發(fā)酸,這時間有些不對,妓院里的那些男人通常連半盞茶的工夫都撐不住,眼下過了這么久,顧月晟怎么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芮秋有些累了,顧月晟又忍著一聲不吭,當下就覺得沒趣,撇撇嘴,把右手從他褲子里拿了出來,顧月晟被她taonong的正有了些噴發(fā)的苗頭,忽得被她晾著怎么受得了,也顧不得尊嚴,顧不得面子,死死抓住她的手就要往他褲子里帶,“別...別走。”再一會兒,再一會兒他就能不再受這種讓他浮沉的折磨。十九歲的少年人紅著臉低聲下氣地求你幫幫他,何況這位還長著一張人見人愛的臉皮,哪個女子會不心軟呢?偏偏芮秋是個鐵心腸的,說不理就不理了,掙了他的手,從他身上爬下來,隨手拿起床邊掛著的干凈衣服擦了擦手上粘的那人的體液,扯過顧月晟的外衫披在自己身上,抬腿就要走,床上挺著硬得像鐵棍的東西的男子看著她一系列的動作,急了,沒過腦子開口就問,“你要去哪?”芮秋回頭給了她一個眼神,聲音里含著笑意,“顧二少爺,您忘啦?我可是來偷東西的,東西沒偷到,我當然要回去的。”“你...”顧月晟眼里似有惱火,那撩撥他就是一時興起?現(xiàn)在覺得沒意思了就干脆不肯管他,讓他自生自滅了?顧月晟的話被芮秋打斷,轉眼間她已走到門邊,抬起那只曾撫慰他的手沖他擺了擺,“有緣再會啦,顧二少爺。”聲音還沒落地,她就已打開門消失了,茫茫月色里哪還有她的身影。顧月晟像是被人拋棄的布偶,枯坐在床邊,被那女子吊的不上不下的欲望還挺立著,絲毫沒有消下去的意思,他難受極了,卻又不知怎么疏解。他不熱衷情事,欲望也淺淡,十九歲院里連個通房都沒有,整天泡在書海里,對情事幾乎一張白紙,甚少自瀆,這么多年靠得最多的也就是夢里發(fā)泄。顧月晟對著自己不爭氣的東西顫著抬起手學著那女子對他做的,一上一下的動作著,又磨了磨頂端,可他這雙手比不上那女子一點點,他忍不住加快動作,粗魯?shù)厣舷聰]動著。若是芮秋肯多呆上一會定會驚訝于此景,清冷如諦仙的顧公子正握著自己的欲望自瀆著,這樣的景色定更讓她愉悅。不知過了多久,顧月晟停下了動作,低喘著發(fā)泄出來,等情潮過去他又恢復那副淡然的表情,起身處理地上的液體,站起身冷不防看見自己那掛在架子上的衣裳也被那女子抹得到處都是,又拿起來轉頭打算和女子留在自己床上的黑衣一同扔掉。末了,顧月晟還是收回手,只將自己的那件衣服扔了,而手上的黑衣仍歸了原位,好好地躺在了他的床上。顧月晟躺進被子里,看著它,猛地閉上眼翻過身去,隔了一會兒,又忍不住翻回來接著瞧它,可它就是個死物,他想瞧得是穿它的人,可那人玩過他就走了,連她的名字都沒留下。芮秋一路順利的離開了顧家,裹著顧月晟的外衫匆匆回家,一進屋就看見二郎神奔出來圍著她打轉,她蹲下摸摸它的頭,自己給不了它rou骨頭也給不了他蘇繡的衣裳,二郎神還能這么護著她,打哪能找這么一條好狗。當下下定決心顧家這一單一定要搞定,絕不讓二郎神陪自己一起餓肚子。回房換了衣服,躺在床上,又想起顧月晟房里那張雕花的大床,大倒是大,就是太硬了,一點也不舒服,就跟他那根東西似的。芮秋一夜無夢睡得香甜,顧月晟就不那么舒坦了。那女子就活在他夢里,夢里她沒丟下他,用那雙柔嫩的手一直撫慰著她,直到他在她手中發(fā)泄出來,女子笑盈盈的看著他,湊過來要吻他,顧月晟幾乎沉迷在她的瀲滟風情里,她的嘴唇似乎馬上就能貼上他的,下一秒他卻醒了。睜開眼,目光空空的看著床帳。是夢。顧月晟扯過身邊已經(jīng)干透的黑衣將自己埋進去,深深地吸了一口,那衣服上似乎還有那女子身上的香氣,不似他房里熏得冷冽的香,是那女子特有的,勾人的甜香。最后一次,顧月晟對自己說著,這是最后一次再想起她。昨夜的一切他都要忘記。四、金陵顧家比起顧月晟的痛苦掙扎芮秋顯得沒心沒肺的多了,早起給自己燒了飯還多賞了二郎神一根rou骨頭,一人一狗都吃得歡快。吃完飯芮秋有些惆悵,昨天的行動不成功倒是打草驚蛇了,恐怕再趁著夜里溜進去這條路行不通了。她看著奔跑在這個不大的院子的二郎神,再不想想辦法自己連這小院都保不住,不出兩天就得流落街頭。芮秋嘆口氣,理理身上的衣服,上街去采買東西,可她心中大石未落,走著走著竟又轉到顧家附近,看著遠處顧家的高墻她一陣頭痛。這世間的荒唐事可真不少,好不容易逃出來地方又要想盡辦法進去,她要是這次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去,下次她也有膽子接那皇宮的賞金了。一架馬車從芮秋身邊經(jīng)過,駕車的是個婆子,在前面一條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