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強jian,侵犯嫩xue,銷魂呻吟 (GB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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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給大家看看祈瞬養的樹蝰?w——不過,怎么玩呢。白姜從床底下的拖出祈瞬帶來的邪惡黑色“百寶箱”,小心翼翼地打開,謝天謝地,那條(長相很萌但是纏在你身上就一點也不萌了的)樹蝰不在那里面。“咔嚓”一聲,潘多拉的魔盒在她手里開啟。里面分為精致的許多隔間,擺放著白姜這輩子見過的最多的情趣用品,有的看起來精美,有的可愛,有的奇形怪狀不知用途,但不管是那種,白姜知道,本質都很邪惡。不是工具本身邪惡,是那個把工具強制施加在她身上的人邪惡。白姜在百寶箱里翻檢觀賞,敏銳地發現側面隱藏的開關,咔嚓一聲,百寶箱的內層被支架升了起來,露出下面的空間——底下竟然還有一層。首先,中間的大號針筒形狀的硅膠針頭灌腸清洗器吸引了白姜的注意力。按照說明書,她往針筒里注滿消毒清洗液,把祈瞬的褲子扒到大腿上,然后在他的臀部下面墊盆子,雖然想到今天祈瞬在溫泉水里洗了那么久的澡,應該并不臟,但她還是耐心地清洗了整整五遍。她原本對男人的菊花沒什么興趣,只是想到祈瞬被自己羞辱的樣子,她就等不及要嘗試。清潔干凈后,她安置了四個隱形攝像頭從不同角度對準祈瞬,然后戴上膠質手套,涂上潤滑油,伸手指進入他后xue試探,那個洞口狹小緊致,她只插了兩根手指都被夾緊得難以動彈。白姜對祈瞬沒有憐香惜玉的耐心,挑了一根看起來是最小型號的白色透明糖葫蘆形狀拉珠,先在上面涂滿催情藥,一鼓作氣往里面塞,直到七顆珠子都完全cao進去。隨即她打開震動功能,把震動推到最大。拉珠在祈瞬緊致的后xue里嗡嗡地叫囂,那刺激似乎很強烈,祈瞬的腿根抽了抽,睫毛顫抖,然后驀地從昏迷中睜開了眼睛。“什么東西——??!”他一下子睜大眼睛,想坐起身,然而剛抬起頭頸就動不了了,四肢和腰部都被牢牢地固定在床板上,并且渾身在麻醉中酥軟虛脫,比砧板上的魚都缺乏掙扎的力氣。亮晶晶的眼珠子移動著打量周圍,最后定格在白姜的臉上,幾秒之后,祈瞬收斂起了眼里的震驚,彎起邪氣的唇角:“你敢綁我?你是不是不怕死?”“我豈止敢綁你,我還敢cao你呢?!?/br>白姜手握住他后xue里的串珠,用力地拔出又捅入,祈瞬頓時擰起好看的濃眉,咬牙怒罵:“啊——我cao你媽!”叫聲真好聽,讓人有種教訓熊孩子的快感。“你可能cao不到我媽,我倒是能cao你,舒服么?cao你的處男xiaoxue,爽不爽?嗯?剛開苞就這么sao,被我cao得嗷嗷叫……”“啊啊——哈??!滾!”“xiaoxue真緊,吸著jiba不放呢,看樣子還不夠爽啊,我再換根大一號的。”白姜欣賞著祈瞬慘叫的表情,猛地抽出串珠,拿起另一根更粗的假陽具,再次毫不留情地捅進他狹小的roudong。打開電動開關,陽具的前半段便自動收縮抽插起來,上面堅硬的凸起不斷捅開祈瞬嬌嫩的rou壁,狠狠cao進他的后xue深處。這根假陽具做得很逼真,rou紅色,上面還分布著凸起的青筋形狀,如同一根真的jiba被白姜cao縱在手中,進進出出,兇猛cao干著祈瞬從未被開發過的嬌嫩roudong。“啊、哈啊!你想死嗎——你——啊啊我cao你——白姜呃啊——你死定了——啊?。∥襝ao死你——啊啊!”祈瞬的臉蛋很快泛起異樣的紅潮,周身肌rou泌出一層薄汗,雙眼泛紅,表情猙獰,渾身緊繃,臀部扭動著想躲避xiaoxue被貫穿的難受,帶著糯糯的鼻音兇橫地慘叫著,咒罵著,那啊啊的呻吟有種被侵犯的色情,就好像一只罵罵咧咧不甘心被強jian的野獸,卻不得不被強迫張開腿,接受著她的粗魯強暴。rouxue因為春藥的滋潤而倍加敏感,假陽具戳到rou道里瘙癢的地方,不斷沖撞碾壓,讓他渾身泛起詭異的快感,如同一股股電流,從尾椎骨一直傳到大腦,裹挾著快感一次次撞擊,他的叫聲越來越sao,熱流向下腹涌去,胯下黑色恥毛叢中的yinjing也漸漸充血抬頭,越來越膨脹挺起。“啊、啊啊——呃啊——啊、哈??!”漸漸地,祈瞬停止了罵人,忍不住呻吟喘息,那種鉆心的快感刺激他不叫出來不行。白姜松開手,讓假陽具自己在祈瞬的xue內抽插,她靜靜地欣賞了一會兒祈瞬被cao的樣子,快樂的多巴胺在大腦里瘋狂地分泌,她發現這個惡魔被干得慘叫難受的樣子真的太美好了——雙眸變得濕潤,水霧蒙蒙,惹人憐愛,那弧度分明的柔軟唇瓣不斷開合,里面溢出的呻吟聲性感至極,她不知不覺私處發熱,都濕透了。她把陽具的震動調小到最低檔,以便祈瞬能喘過氣來跟她交流。然后她伸手握住祈瞬熱脹的yinjing,他的整根jiba粗壯猙獰,guitou硬實,圓碩如一枚成熟的紫色李子,上面被馬眼里流出的腺液包裹得油光水滑,白姜本能地想去吮吸那個地方。但她忍住了,冷笑著用指腹按揉他的guitou道:“你好sao啊,光是被caoxuejiba就硬成了這樣,很喜歡被我干吧?小賤xue是不是生來讓我cao的?”103、繼續強jian,羞辱battle,調教升級白姜現在明白為什么很多男性都喜歡在zuoai時用dirty?talk羞辱對象了——cao他的時候侮辱他,真是太爽了。“白姜你是不是想死?”祈瞬的理智稍有恢復,眼里就露出那種皇太子被冒犯般的震怒,刻毒地瞪向白姜,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可這樣的眼神是出現在他淚汪汪的雙眸里,情欲彌漫的臉上,威脅的聲音剛剛還在喘息浪叫,就顯出了格外的sao媚。祈瞬似乎并不太會掩飾、偽裝他的感覺,所以他的反應比賀蘭拓被強jian的時候激烈多了,越是這樣強硬兇悍不可一世,白姜就越是想要折辱他。從來都是他侵犯女人,他是折磨、泄欲、殘暴、羞辱的主導方,什么時候他被反過來侵犯凌辱過?她就像是在訓狼,祈瞬那種狼一樣的發紅眼神,讓她心底條件反射地害怕,但她沒表現出來,只是對祈瞬露出愜意的輕笑:“是啊,反正我這樣對你,我肯定是沒好下場了,不如在死之前好好玩玩你。”“你他媽腦子壞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牡丹花,國色天香,真是抬舉他了。“……”“你不是也很shuangma?瞬哥,明明叫得那么sao,那么爽,瞧這jiba翹得老高,裝什么貞烈啊?”白姜把他用來羞辱過自己的話都一一還給他,握住他guitou的手加重了力氣,威脅,“求我,討好我,取悅我,不然……”她眼神向旁邊的工具箱瞥了一眼:“那邊有很多道具可以獎勵你,都是你自己準備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學到了嗎,瞬哥?”話落,她的指甲狠狠地戳進祈瞬的guitourou里,這些都是她曾經有過沖動想對賀蘭拓做的,但她對賀蘭拓怎么忍心下手這么重,就算她當初綁架強jian賀蘭拓的時候,也不想真的太傷害他,所以施虐欲一直積壓下來……而現在對祈瞬,她終于可以放開搞了。“求我!”“啊——”祈瞬咬緊嘴唇,忍著痛叫,他倒也是有骨氣,guitou被剜得那么痛,他還能忍下來,跟白姜僵持。“高貴的瞬哥,不愿意低頭求我是嗎,真棒?!?/br>白姜松開手,從工具箱里拿出一對銀色電動乳夾,解開他的衣扣,夾住了他胸肌上那對米粒大的小rutou。然后她用細細的捆綁繩,緊緊地捆住祈瞬勃起的大jiba,再翻出一根大號的狼牙棒,伸到他鼻子底下,戳了戳他的唇:“這個怎么樣?喜歡嗎?不知道能不能cao爛你嬌嫩的小雛菊呢?!?/br>“你現在放了我讓我cao,我就原諒你,白姜,如果你敢繼續,我以后一定會讓人輪jian你,輪jian你到死?!?/br>祈瞬眼里滿溢著殺意,冷冰冰地說出恐怖的威脅,“并且,還要讓賀蘭拓在旁邊看著,讓他親眼看著你被人輪jian,你信不信?!”“我不信?!卑捉χ鴵u頭,說出她自己并不相信的話,“拓哥會保護我,他絕不會讓你傷害我?!?/br>“那我們就等著瞧?!?/br>祈瞬說出這句話就閉上眼睛,似乎準備好了鐵骨錚錚承受白姜的折磨。白姜把電動乳夾和狼牙棒的聲音都開到最大檔,彼此交織的嗡嗡聲音中,她握著粗大的狼牙棒,往祈瞬的后xue里擠。不行……太大了,頭部都捅不進去,如果強行插入,祈瞬應該會肛裂流血。白姜還沒那么殘暴,她換了一個小一號的,勉強捅進一個頭部之后,祈瞬仍然忍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卻看到他咬緊的嘴唇都流血了。白姜停下來,自從她玩祈瞬開始,她的大腦一直處于興奮狀態,她發覺她還挺在乎祈瞬這個人的,或許是因為他身材太A,臉蛋太漂亮,讓她對他的性欲上漲,這種性欲亂糟糟的,整理起來很矛盾,她想讓他痛苦,但并不是單純地看著他痛苦,而是想通過痛苦征服他,尤其是看著祈瞬那種要殺了她的惡毒眼神,聽著他呻吟難受的聲音,她就既想狠狠地cao哭他,又想跟他像昨天那樣激烈地zuoai。是的,她不僅僅是想讓他痛苦,還想讓他爽到,屈服于她強制給予的快感,讓他永遠記得被自己玩弄cao干是多么恥辱卻爽得欲仙欲死的一件事情。她思索著,琢磨著自己的計劃,一邊在手指上抹了更多的春藥,盡情地涂在祈瞬的guitou,讓春藥順著他的腺液溶解,流淌下去,滲入他的整根jiba。然后她的手指撫摸他的菊xue邊緣,幾下之后滑進去,插入5cm左右,尋找到那一枚硬立的凸起,用指尖按壓,戳弄,同時觀察祈瞬的表情。他剛才痛苦的樣子放松了,眉頭以另一種方式蹙起,呼吸急促,嘴唇微微張開,白姜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那個凸起是男人后xue里的sao點——前列腺。不一會兒,他的后xue里溢出一股清亮透明的熱液。“瞬哥你真sao,戳幾下就流水了?!?/br>白姜冷笑,更加用力地戳弄那個凸點。祈瞬的胸膛劇烈起伏,渾身一陣顫動,終于忍不住發出喘息,那叫聲比剛才被假陽具cao的時候還要銷魂。“啊……嗯啊……啊……”他的眼簾掀起一半,背脊弓起,水霧朦朧的眸子半闔,不知道在看哪個地方。見他得了趣,白姜停手,望著他微笑:“小賤xue,爽么?”“……你等著,白姜,我要讓二十個黑人來天天輪jian你,雙龍你,兩根黑jiba一起干爛你的逼!”祈瞬喘過氣來,剛才sao叫的嘴一下子又像淬了毒,只是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有多情動。“你不爽,那我就不玩了?!?/br>“讓人把jiba都捅進你的zigong,把你射得肚子鼓起來,變成jingye容器,等你被干爛了連人都不想干你了,就讓狗來干你……”祈瞬嘴里還在刻毒地污言穢語,白姜權當聽笑話,把沾滿春藥的中號狼牙棒塞進祈瞬的后xue,開到最大檔,讓祈瞬慢慢享受。隨即自己去洗手,洗得干干凈凈,然后做自己的課題。有這么一具可口的男性rou體綁在身邊,要集中精力于那些實驗數據有點困難,但白姜心情非常愜意,時不時抬頭瞥一眼祈瞬的情況。他的咒罵夾雜著呻吟,很讓人分散精力,于是白姜給他塞了一顆硅膠口球,完美。一直到晚上十點多,祈瞬那邊持續的電動嗡嗡聲和嘴里的唔唔聲她都沒有理會。104、快感凌辱,saoxue求著被cao,他的身世?【圖】1/2?關于捆綁yinjing插入后xue的玩弄圖參考(?當然,瞬哥的身材沒有圖片上這么秀氣hhh?)——看了看時間,白姜收拾好東西準備去睡覺,洗了臉,拿著牙刷走出來,一邊刷牙,一邊俯瞰觀賞祈瞬。祈瞬滿臉緋紅,眼淚汪汪,被口球撐滿的嘴里溢出透明的津液,流淌在他的嘴唇和下頜,看起來yin蕩而悲慘。他渾身都出了一層熱汗,汗濕的大塊胸肌尤其誘人,可憐的小rutou在乳夾的持續震動中不知道疼成了什么樣子,雙腿之間就更慘了,jiba脹大了一圈,被勒在繩索中,rourou暴突,情動的腺液不斷從馬眼出冒出,已經濕透了繩子,而后xue……白姜不知道被狼牙棒cao了一個小時前列腺卻不能射精是什么感覺。祈瞬見白姜過來,立刻移動眼珠看向她,濕漉漉的眸子比被扼住咽喉的孔雀還可憐,喉結滾動,發出“唔唔”的鼻音。白姜不慌不忙地刷完牙,對他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齒,笑:“愿意求我了嗎?瞬哥?!?/br>“……唔唔……”“如果不愿意,你就左眼wink一下,愿意,你就右眼wink?!?/br>白姜是故意想氣急祈瞬,她知道大部分人的主視眼是右眼,只能單閉左眼,不能單閉右眼,她就是想讓祈瞬被逼到生不如死的狀態,卻想投降也表示不出來。而祈瞬的反應是眨了眨雙眼,然后闔上眸子,兩行清淚從他濕紅的眼尾滑落。他那蝶翼般的烏黑睫毛上濡濕了淚珠,眉頭緊鎖,那副樣子真是可憐又可愛,一瞬間讓白姜冷硬的心都有些融化。——不,并沒有融化。她真是太過分了。白姜終于把口球摘下來,祈瞬吸了吸鼻子,睜開眼睛,淚光閃閃地望著她。“感覺怎么樣?”“疼……難受……”他開了口,神情比一個多小時以前痛罵要輪jian她的時候脆弱多了。“求我,我就幫你?!?/br>“……”“快點,不然我去睡了,你就這么睡吧?!?/br>祈瞬唇瓣蠕動,終于發出兩個音節:“mama……”白姜頭皮一麻,失笑:“我只是讓你求我,沒想要喜當媽啊?!?/br>然而祈瞬似乎是神志不清了,雙眸迷離,委屈地抽泣,哀叫起來:“媽……我好難受……幫幫我……我要痛死了……啊……”白姜伸手猛地卡在他脖子上:“別想糊弄我,求我,不然,我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窒息性性高潮?!?/br>她的手指收緊,祈瞬一下子真的喘不氣來了,她稍微松手,終于聽他從喉管里擠出兩個字:“求你……”再兇的狼,再鋒利的刺,也要被她一根根拔掉,從堅硬的軀殼里,拖出他最軟弱的靈魂,狠狠踐踏在腳下。“求我什么?說具體的?!?/br>“jiba疼……啊……求你幫我解開……”“你這語氣,不像求啊。”白姜拔出他后xue里的狼牙棒,又拿起一根中號的假陽具,捅進他的里面,緩緩捅cao,“聽到了嗎?你的小賤xue被我cao的咕嘰咕嘰作響,流了好多sao水,剛開苞就sao成這樣,很想要被我cao爛saoxue是不是?”“……”“嗯?說,你是不是天性yin賤的sao婊子?”陽具狠狠往里面一撞,祈瞬的jiba隨之一抽,慘叫一聲,啞著嗓子說了出來:“是,我是天性yin賤的sao婊子……”“是不是想讓我cao爛你的處男xue?”“是,處男xue想被日,想被你cao爛……啊……輕點……好疼啊……啊?。 逼硭舱f出這些話的聲音,拱得白姜yuhuo更甚。“多說幾句,說好聽點,不然我把你的saoxue捅穿。”白姜手里的陽具在祈瞬的菊xue里狠狠鉆動,祈瞬平時再跋扈好斗,也是個含著鉆石湯勺出生的豪門少爺,混世魔王,都是他欺負別人的,他哪里受過這種皮rou之苦。他痛叫著呻吟:“小saoxue想被日,求求你,日我……啊……不要綁著我jiba,saojiba疼死了,要壞了,要爆了……啊、哈啊……”白姜在他的叫聲里濕透了,面上卻還是做出不滿意的樣子,伸手用食指彈了彈他挺翹的jiba,那根硬脹的rou柱戰栗著搖晃。“呃??!求求你,真的不行了——會死的啊、我如果死了、就沒人幫拓拓……賀蘭拓會很慘——”“是么?”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話題。白姜關掉了乳夾的震動,冷冷問祈瞬:“為什么會很慘?”“因為他……家里的人都不喜歡他……”“他媽呢?”“……精神失常了,在精神病院療養……他媽年輕的時候在外面被男人騙,未婚先孕,生了他,被男人甩了,打死不肯說是誰……成了賀蘭家的恥辱,所以他們全家人都瞧不起他……”“喔?!?/br>渣男癡女的錯,生下無父無母的豪門私生子,這么老套的故事呀,白姜心里有點失望,又悵然若失。原來賀蘭拓跟她的共同點比她想象中多,他也是個天生就沒有爸爸的野種,跟著mama姓,可mama也是個破碎的人,如果真的如祈瞬說的那樣,他連外公外婆的愛都沒有,這方面比她白姜還要慘。他從小到大都經歷了什么啊……白姜現在好想跟賀蘭拓說說話,但現在她不敢,信息都不敢發太多,怕賀蘭拓敏感地覺察到她這邊不對勁。“你幫了他什么?”她接著問祈瞬。“在鹿城,他的一切人脈、交易、經濟,不靠我們祈家又怎么來,賀蘭家的人只會打壓他……他是我姥爺認的干孫子,他是我干弟弟……你如果喜歡賀蘭拓,你弄我,就是在害他,你想變成他的仇人嗎?”不想——白姜心里一跳。天知道她有多不想失去賀蘭拓。她定了定神,可是,她也不想聽信祈瞬的一面之詞,祈瞬估計多少是在夸大其詞,他對于賀蘭拓未必有那么重要。源歆要來處理祈瞬,已經成定局,不管她想不想,她都沒法保祈瞬,如果祈瞬被源歆搞死,導致賀蘭拓羽翼受損,怪誰呢,怪祈瞬,還是怪她?算了,她可能沒機會為賀蘭拓心疼,她的處境比賀蘭拓危險一百倍——一旦祈瞬沒有被源歆搞死,她白姜不就完了么。祈瞬會瘋狂報復她,賀蘭拓也會知道她是源歆的棋子。念及于此,白姜的脊背冒上一股冷汗,意識到自己一時沖動,做了很冒險的事,可是,這種行為的背后,似乎是因為她的直覺暗暗地在相信著什么。相信源歆的安排穩妥,不會犧牲她這枚棋子?不,這不夠穩。相信她自己有從祈瞬報復的魔爪中存活的能力?或者是,相信祈瞬不會真的對她太過分?呵,怎么可能……還是說,相信賀蘭拓會保護她呢?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相信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