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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姜:那,穿給我看看?賀蘭拓:不穿。白姜:為什么不穿啊。賀蘭拓:我沒你那么開放,我害羞。白姜想象了一下賀蘭拓害羞的表情:別害羞,你那么好看,好看的東西應(yīng)該不吝與人分享。賀蘭拓:下次當(dāng)面分享。白姜:下次見面穿給我看?賀蘭拓反問她:何年何月?這何年何月,白姜說了不算,如此煎熬,一星期過去了,白姜只在科技藝術(shù)展上遙遙地見到過一回賀蘭拓。他照舊身邊被多人環(huán)繞,跟他那些部下同學(xué)仿佛有說不完的話,莫晗寒的身影在其中尤為刺眼。白姜想他,想他,很想他。晚上躺在床上,夜色涼如水,臥看夜空星,白姜覺得自己跟賀蘭拓就像那牛郎和織女星,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那源歆,就是橫在他們之間的天塹銀河。可仔細想想,如果沒有源歆,如果她是完全憑自己勾引到了賀蘭拓,她跟賀蘭拓又能有什么結(jié)果呢,明年,賀蘭拓去南部上大學(xué),她能怎么辦?源歆的提醒沒有錯,賀蘭拓這種人,是不可能跟她認真的,他跟她,從出生起就不平等,又能談什么愛情,就算沒有莫晗寒,以后賀蘭拓也會有其他門當(dāng)戶對的對象。她不過是他年少沖動的性伴侶而已,難道她還能追到南部去,背井離鄉(xiāng),就為了跟他念同一所大學(xué)嗎?就算她也能考上Y大或者P大,那她又能怎樣呢。白姜有時候躊躇滿志,覺得人只要臉皮厚,有耐心,又肯動腦子,沒有辦不成的事情,有時候她又萬念俱灰,因為知道唯有感情是勉強不來的。就算她大學(xué)也跟在賀蘭拓身邊,賀蘭拓也還是待她好,沒有膩了她,可有什么未來呢,難道等賀蘭拓有了官方的對象,訂婚結(jié)婚乃至生小孩之后,她在外面做見不得人的小三嗎?不能想,越想越戳心——她跟賀蘭拓之間,唯有現(xiàn)在而已,現(xiàn)在這轉(zhuǎn)瞬即逝的,最美好的,最珍貴的時光。她拿起手機,在給賀蘭拓的對話框里打了幾個字:我愛你。打完之后覺得好傻,刪了,發(fā)了一句:今晚月色真美。發(fā)完就睡了。……第二天起來看到賀蘭拓的回復(fù):早點睡,別熬夜。白姜受不了,向源歆申請:我得見他一見,我怕我們玩脫了,他把我戒了。源歆:他不急,我不急,你急什么啊?源歆:逼癢是么,你不是還有個備用的人rou按摩棒嗎?白姜不想也不敢去找宴清都,她好不容易用婉拒的手段讓宴清都不怎么聯(lián)系她了,一是宴清都太純了,她怕傷害他的感情,二是怕被賀蘭拓發(fā)現(xiàn)。她答應(yīng)了他不跟別人睡。于是白姜又煎熬了幾天,好消息是,她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申請的項目通過了,她得到了絕佳的機會,參與一個H大教授團隊的微生物研究項目,這個活動如果取得好成果,對她申請大學(xué)非常有幫助。唯一不好的是,這個項目要去另一個市的山里的科研基地,一般至少要五六個星期,也就是一個多月才能搞定。白姜沒敢跟源歆說一個多月,她怕源歆不同意她去,打了個折扣,就說兩三個星期。果然,源歆聽了很不贊成,少爺老板果然很任性,這一周了都不讓她見賀蘭拓,現(xiàn)在她要去外地,又不讓她走,白姜就想把源歆從電話對面拖出來狠狠捏著他的蛋問問他腦子里都在想什么。但這么好的機會,白姜不可能放棄,她一頓好說,還答應(yīng)自己下次冒險錄一段她跟賀蘭拓OOXX的錄音,才終于把源歆說同意了,并且批準了白姜跟賀蘭拓打個“半個小時以內(nèi)的離別炮”。半個小時以內(nèi)——cao,虧源歆想得出來。離開鹿城的前一天,盼望已久的下課鈴一響,白姜立刻奔出教室,趕往12樓的公寓。走進客廳,她聞到一股香味,然后看到了令她吃驚的情景。——關(guān)于番外,有個初步想法——來一段陳三愿跟姜姜的往事?88、分別炮開放式廚房里,餐桌上放著一碟清蒸鱸魚,一盤蒸龍蝦,一碗蘿卜豬骨湯,擺盤特別樸素。賀蘭拓系著圍裙,在灶臺面前炒菜。白姜小聲地走過去,就看著賀蘭拓拿著鏟子,顛著炒鍋里的南瓜絲,白色油煙升騰,給他的臉染上人間煙火氣。她放下書包,悄悄地從賀蘭拓身后摟住他的腰:“你在做什么?”“做晚餐。”賀蘭拓關(guān)了火,開始把南瓜絲鏟出來。“我沒想到你會做菜……還做這么家常的東西。”“食材都很新鮮,主要是阿姨弄的,我只是玩一下……這個油煙味有點重,以后不在這里炒菜了。”賀蘭拓摘下圍裙,把南瓜絲端上桌,然后去洗手,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白姜坐在餐桌前盯著他。“你發(fā)什么呆?不餓么,吃飯。”賀蘭拓盛了一碗飯,遞到她面前。“你知道嗎,從我進門來看到你開始,你整個人都在發(fā)光。”賀蘭拓面無表情,不接話,兀自落座,動筷子吃飯。“你穿上圍裙做菜太有那啥……‘人夫的誘惑’了。”“再瞎說不準吃飯了。”賀蘭拓淡淡地說。白姜捧起飯碗,夾了一筷子南瓜絲,又夾一筷子清蒸鱸魚:“南瓜絲挺一般的,鱸魚還不錯。”其實都很好吃,但白姜不想太捧他了。“嗯,鱸魚是阿姨做的。”“喔,原來你做菜水平很一般啊,你在我眼中的男神光環(huán)又消失了一點。”賀蘭拓拿筷子的手一頓,看向她:“再也不給你做菜了。”白姜趕緊端了飯碗,到賀蘭拓左邊的位置拉開椅子坐下,然后摟住他手臂貼過去,賠笑:“我錯了我剛才逗你的,你做的菜可好吃了,我巴不得把你娶回家,讓你天天做菜給我吃。”賀蘭拓抽回自己的手臂,板起面孔:“吃飯的時候不要講話。”白姜就要講話,繼續(xù)逗他:“賀蘭學(xué)長,你今天為什么做菜給我吃呀?是不是喜歡我呀?”“我去福利院看望殘疾兒童時,也做菜給他們吃。”“哦,原來你對我的愛,是對天下蒼生的愛呀。”口胡,這種人去看望殘疾兒童,明明就是作秀。賀蘭拓臉上忍不住被她逗出了一絲笑意:“你明白就好。”“誒不對呀學(xué)長,我又不是來吃飯的,我是來吃你的,你看我,差點把正事兒忘了。”白姜擱下筷子,手往賀蘭拓的褲腰下面摸。賀蘭拓按住她的手:“你不吃飽了飯,哪里有力氣吃我?”“可是時間緊迫,我日程表上只排了半個小時給你啊。”“這么急?”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