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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里,雖然他并不是一個同情心經常在線的人,只是他記得白姜幫他寫的作業(yè),每一筆都認真用心,她出身寒微還如此勤奮刻苦……雖然她綁架強jian,強行奪走他的貞cao,可因為她弱小,她那些帶點攻擊性的語言就像撓爪子的小貓,隨時都可以被他捏死在手中,所以遠遠沒有他見過的那些權力膨脹到極限為所欲為的人討厭。想想如果強jian他的人是他舅媽,或者別的,權貴階層的什么人,他無法掐死的人,他會感到惡心得多。當初在觀鳥會的臺球室,白姜跪在他面前時,他沒有阻攔那些人為難她,當然不是因為他走神了。他承認他當時有惡趣味,想看看白姜被那樣圍攻羞辱會作何反應,就像古羅馬角斗場邊的觀眾。他知道自己心中的籠子里關著惡魔,有時候會伸出觸手讓他嘗嘗做壞人的甜頭,所以對干壞事的白姜,他并沒有多少怨恨,還會從高處對她產生同情,來化解自己心中時有時無的罪惡感。于是他又溫和地添了一句:“你不用傷心,不是你不好,只是我原本就不談戀愛……或許你并不是喜歡我,你只是慕強,白姜,只是慕強和性欲而已。”他可真體貼啊。說得真好,只是慕強和性欲而已,她應該聰慧通透,看破紅塵。如果賀蘭拓只是一味對她高傲甚或鄙薄,她都會覺得他不難攻略,反而,他能如此換位思考,一語道破她的執(zhí)念來安慰她,如此容易對她談心,可以想見,難怪他能當上學生會長,觀鳥會頭目,年紀輕輕身邊簇擁著那么多下屬,他對交淺言深的社交技巧運用嫻熟,這樣的人已經習慣打動別人的心,白姜覺得,他的心非常難進入。白姜低頭看了一眼賀蘭拓的轉賬金額,然后用手掩住臉,淚水流得更肆意。她在賀蘭拓面前哭,本來是演戲,演著演著就發(fā)展成真哭了。28、cao完之后的施舍賀蘭拓在她的小聲啜泣中輕輕關上房門。外面逼仄狹小的中廳里,擠著放著一張小餐桌和兩只板凳,江辭背靠著小餐桌,面對著從房門里走出來的賀蘭拓,一雙眼睛牢牢地盯住他。剛才他去畫室報道,旁邊有兩個細細白白的小姑娘湊過來,兩眼發(fā)光地看著他問東問西,要加他微信。江辭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模樣是很招小姑娘喜歡的,他知道,可為什么jiejie就從沒有這樣兩眼發(fā)光花癡地盯著他看呢?他為了見jiejie,特意去理發(fā)店做的發(fā)型,下了高鐵還在高鐵站廁所里對著鏡子好好打理過,時髦值不輸給大城市里這些靚仔吧?jiejie就不能夸夸他很帥么?今天遇到的那個學長是誰啊,jiejie看他的眼神不一般呢,他來找jiejie干什么……fuck!一想到這茬江辭就煩躁。他麻溜兒地辦好手續(xù)回去,路過三樓時,他敲了敲302的門。“什么事?”門內傳來中年男的聲音,莫名地心虛,完全沒有了之前跟他嚷嚷的氣焰。“開門,有事跟你說。”江辭冷冷盯著貓眼,擰擰手腕,做好了跟中年男大干一場的準備。“別啊……你們就繞了我吧,我都說過不會再犯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中年男人語氣怯懦,甚至還帶著哆嗦。江辭一怔:“剛才有別人找了你?誰?”“就,那人就你姐夫吧……別來找我了我真的不敢了……”姐夫……?江辭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個摘下木瓜的黑墨鏡口罩男。他掉頭蹬蹬蹬跑上樓。回到家里,聽到jiejie房里有動靜,他把耳朵貼在門上,門的隔音能力并不強,他聽到了那種皮rou激烈的拍打聲和jiejie的細聲嬌喘……他整個人被閃電劈成了焦炭。而現(xiàn)在,jiejie房間里出來的那位高大學長,對他微微頷首,算打了個招呼,腳不停步地往外走。江辭猛沖過去,在門口攔住他,目光灼灼地逼問:“你剛才跟我jiejie在干什么?”“你不是都聽到了?耳朵貼在門上,聽得清楚么?”“你……”江辭沒想到這學長知道他偷聽,而且態(tài)度這樣冷淡,就好像別人剛才只是在屋內修水管,而不是干哭了他最愛的jiejie。他激動地一把揪住賀蘭拓的衣領:“你什么人?我jiejie有男朋友!”賀蘭拓微微低頭,輕聲對江辭道:“你也知道你jiejie有男朋友,你就不該想上她了,對不對?”江辭悚然一驚,手上力氣松懈。那一瞬間,他感到墨鏡后面的那雙眼睛戳進他的內心深處,將他的靈魂戳出無數(shù)個洞。賀蘭拓輕輕掙脫他,側身離開這個兵荒馬亂中的少年。他的身影消失在樓道口,江辭最終沒有再追上去。這個學長怎么知道……怎么知道他想睡jiejie?難道……是jiejie告訴他的?也只能是jiejie告訴他的啊,可是……jiejie怎么看出自己骯臟的欲念了……天哪……什么時候的事……江辭剛才被閃電劈成焦炭的靈魂現(xiàn)在碎成了黑灰。與此同時,白姜在臥房里痛哭。她自覺淚點低,哭一哭沒什么,她的心就像流水一樣,很容易碎裂,也很有韌性,很容易自愈。不過她沒預料到今天她會這么傷心,她根本沒想過對賀蘭拓表白,以卵擊石的事情她從來不做,cao爽了的時候,怎么說話就沒有經過大腦了呢。嗚嗚嗚,她怎么就說了“我好喜歡你”這種話?真后悔,真羞恥,搞得好像她表白被賀蘭拓拒絕了。搞得她“滿不在乎跟賀蘭拓來一炮”這個人設崩塌成了渣渣。她本來挺在意在賀蘭拓面前要保持人設的,挺在意別讓他覺得自己喜歡他。這么一想,白姜就更難受了,賀蘭拓給她轉的那幾萬塊錢,就像是施舍。她可真卑微,真可憐,被別人cao完還發(fā)好人卡拒絕掉,她還化了妝,換了內衣,梳了麻花辮,賀蘭拓怎么就一句也沒有夸贊她呢……cao,他這樣莫得感情,為什么還要趕過來找自己,換個人泄欲不就好了?為什么還要摘木瓜給她?為什么要在樓道里教訓那個偷拍她的猥瑣男?為什么……有時候還會說一些似乎溫柔體貼的話,吹得她心里那一池春水泛漣漪。白姜恨得眉頭緊鎖,發(fā)誓總有一天,她要讓賀蘭拓為她今天的傷心付出代價。她湊到窗戶面前,看著賀蘭拓的身影走出樓道口,走向小區(qū)門口,路上經過了垃圾桶,把他那件外套扔進了垃圾桶。那件外套白姜跪趴的時候墊在身下,應該滴上了她的逼水,或者還有賀蘭拓的什么東西。白姜情緒迅速平復下來,一件件穿好衣服,整理好面部狀態(tài),忍著雙腿間的難受快步出門。江辭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