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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戴著墨鏡,黑口罩,淺卡其色工裝風外套,但白姜還是一眼就把他認出來了。他的左手戴著黑色的皮手套,可鹿港現在氣候溫暖,不需要戴手套,白姜一下子想起了今天清晨的時候,看到他手上的血痕。她擠了擠眼睛,確認不是幻覺。江辭看看那人,又看看白姜:“jiejie,那誰啊?”這時那人已經把樹上的一只木瓜摘了下來,然后掉頭走到白姜面前,提著木瓜的柄遞給她,就好像是專門給她摘的禮物。江辭愕然,白姜心里一窩土撥鼠破土而出,尖叫破空,面上只是露出些微的驚詫:“學長,你亂摘果實,不怕罰款?”“沒告示說不能摘。”賀蘭拓不怕罰款。“可是,路邊的果實一般都不好吃,而且,這木瓜太青了。”“形狀好看,做擺設。”賀蘭拓道。江辭把木瓜接了過去,認真看了看:“象牙形,是很漂亮,我可以用來靜物寫生。”“你……來這里做什么?”白姜看向賀蘭拓的雙眼,但墨鏡后面他的瞳孔在哪她都看不清,于是她心虛地移開視線,不想讓他單方面地從她臉上讀取她的情緒,比如,看出她現在有多高興見到他。“找你。”賀蘭拓覺得這句是廢話。江辭頭頂敏銳地豎起八卦小雷達,視線在白姜和賀蘭拓之間來回梭巡。——關于拓哥擼射后手上的傷是咋回事,以后會揭露,看過舊文的讀者可能會猜到原因>///<別劇透喔24、專程來廉價出租屋嫖她“我……”白姜感覺自己有些口渴,“我正打算出去……”她猶豫了。“你還要我等你多久?”雖然賀蘭拓的語氣很冷硬,但是這句話一出口就有種莫名其妙的曖昧氣息。白姜終于轉向江辭:“學長找我有點急事要處理,要不你先回去,等我回來或者明天我們再去報道。”江辭眸色瞬間黯然,但他把情緒壓抑在眼底,勉強彎了彎唇角:“沒事jiejie,我自己去報道就可以了,我又不是小學生,喏,幫我把這個拿上去吧。”江辭把木瓜塞到白姜手里,對賀蘭拓揮揮手:“那我先走咯,學長再見。”白姜把視線收回賀蘭拓臉上,她挺緊張的,但是假裝很輕松地問:“你怎么找到這里了。”“我讓人跟蹤你了。”賀蘭拓轉身兀自向樓道走去。白姜微怔,然后快步跟上他:“你要去我家?”“不然呢?”賀蘭拓的潛臺詞似乎是“難道我們在樓下做?”。“你來找我做什么呀?”白姜明知故問。賀蘭拓覺得這種問題等同于調戲,樓梯間里,他不方便回答。“你……學生會主席,你讓人跟蹤我?”白姜跟在他身后上樓,忍不住懷疑他濫用職權。“嗯。”賀蘭拓似乎沒覺得這么做有什么不合常理,漫不經心地解釋,“我跟他們說懷疑你是校園販毒的零售商,需要調查。”“……”白姜哭笑不得,“合著學生會長大人還打擊校園販毒惡勢力。”“我對毒品零容忍。”他們經過了三樓,賀蘭拓忽然停下腳步,道,“你先上去等我。”白姜不知道他要搞什么,于是她先正常上樓,然后悄悄地移步下來看。她從上面偷窺到賀蘭拓一把拉開三樓虛掩的門,把門里面那個高壯的中年大叔拽了出來,如同抓一只公雞出雞籠。“誒,你干啥你干啥你——”大叔手里握著手機,嚷嚷著撲騰,被賀蘭拓強行拽到樓梯間窗戶面前,然后讓白姜震驚的一幕發生了。賀蘭拓一手扯住大叔的頭發,把他的頭狠狠地撞在墻壁上,如此暴力的動作就發生在一瞬間。然后下一秒,賀蘭拓將那大叔猛地推出窗戶,手里拽著他水桶腰上的皮帶,讓他半個身體懸空,同時另一只手把他的手機摸過來,看了一眼屏幕。里面剛拍的視頻,是從樓上俯瞰的角度拍到的白姜,乳溝清晰可見,第二段小視頻,是白姜走到四樓的時候他在三樓以仰視的角度拍到的白姜的褲底,顯然,大叔希望從少女寬松的裙褲底下看見她的內褲,或者只是腿根。“角度找得不錯,挺有經驗是不是?”賀蘭拓把手機從窗口拋出去。啪嘰一聲,優美的拋物線之后,手機砸在了樓底。“不是不是——啊!!救命!放開我!出人命啦!”大叔的雙手在虛空中拼命揮舞,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往下懸吊的頭部很快充血變得通紅。白姜都看得渾身發怵,她真怕賀蘭拓一個不慎……會摔死人。“你再叫我就松手了。”“別松手,別松手大哥我錯了,求求你……”“以后還拍么?”“不拍了不拍了我錯了我就是一時好玩真的我一點惡意也沒有真的求求你不要弄出人命嗷嗷嗷嗷——”賀蘭拓停頓幾秒,終于道:“嗯,知錯能改是好事,但是如果你下次再……”“不敢了不敢了沒有下次我絕對不敢了我知錯了我——”賀蘭拓手一撈,把大叔丟了進來。然后他掏出消毒紙巾,一邊掉頭往樓上走,跟個沒事人似的。可白姜看著他,那感覺就像看著一個剛殺了人的黑道老大,風從樓道口的窗戶灌進來,浮動他的發梢,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白姜就站在四樓的門口等他,問:“怎么了?”賀蘭拓與她擦肩而過,一邊往上面走一邊用紙巾擦著自己的手指,淡淡道:“他剛才踩到我的腳了。”白姜跟在他后面,忍不住笑:“踩到你的腳,至于那樣嚇他?”賀蘭拓:“至于,因為我是個少爺,向來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原來賀蘭拓還會自黑,白姜還以為他這種天之驕子再有幽默感也不會拿自己開玩笑。他停在白姜的門口,側身讓白姜輸入密碼開門。白姜對他笑:“何必呢,不怕臟了你高貴的手么?吶,你來我家,不嫌我們平民的住宅臟?”“我的潔癖主要在人身上。”沒有什么比人心更臟。賀蘭拓踏進去一步,摘下墨鏡和口罩,環顧室內,中廳面積狹小,他皺了皺眉,又道,“是挺不干凈,但今天只能將就了。”白姜翻了個文靜的白眼:“嗬,房屋出租之前剛做過清潔,哪里不干凈了?少爺,真是委屈你了,要你到這種骯臟的廉價租房里來……嫖娼。”說著,白姜視線下移,盯住賀蘭拓的襠部:“你沒硬了?”“硬著。”賀蘭拓道,“我換了緊身褲才能出來,不寒暄了,直奔主題。”他說著就往白姜的臥室走。“你沒換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