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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般依次離去時,趙穩穩伸出手,握住了身旁昆汀的手。昆汀拉起她,回應她一個靜靜的擁抱。雍有有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已經直接被感動哭了。轉過頭,看到正抱在一起深吻的趙穩穩和昆汀,她就哭得更加稀里嘩啦不能自持。世間有太多浪漫的一刻,太多復雜的情緒,無法直接用語言說明。于是人類發明了擁抱和親吻——以證明什么是愛。她擦著眼睛回頭,看到身后十步開外站著的程扉。雍有有嗔怪道,“程扉哥哥,你怎么才來,都已經錯過了。”“我看到了。”程扉說。天已經完全黑透了,并肩往回走的時候,雍有有不由跟程扉說起趙穩穩跟昆汀。整個一下午,程扉在休息的時候,她都跟他們在一起聊天。“一點都看不出,wen居然已經30歲了,我感覺她才比我大不了多少呢。”她學其他人一樣親熱地叫她wen。“wen簡直太酷了,她一路自己開車過來的,而且她會講六種語言,包括阿拉伯語。”“又溫柔,又堅定,簡直就是我最希望成為的那一型女生。”想到自己的浮躁不安,雍有有微微嘆氣,她也好想快點到自己的30歲呀。“還有,你知道嗎,Quentin比她小,才24,他們是在阿根廷認識的,不過Quentin是法國人。他說他一點都不介意wen比她大,而且說她看起來甚至比他還小。”雍有有哈哈大笑。程扉聽她滔滔不絕地講著,一直沉默著。“欸,她跟你一樣大呢,程扉哥哥,”雍有有說著說著,突然才意識到,“而且你也會好多種語言,你們說不定會很談得來呢。”“還有,”她回頭望了望,壓低了聲音,似乎怕被別人聽到,“我聽說,法國人是不是很會接吻啊?”程扉拍拍她的頭,終于淡淡開了口,“說那么多話,不餓么……”“哦……”雍有有想起來,她急著去看動物,都忘記吃晚飯了。這一晚,程扉人生中罕見地失眠了。燒已經退了,身體卻很疲倦。一直到凌晨三點,他始終沒有任何睡意。便索性起來。輕輕繞過睡得正熟的雍有有,程扉出了帳篷。背靠著樹,他靜靜抽著煙,在漫天的繁星下,靜謐的虛空中,望著某個到達不了的方向。他想起今晚,當他終于穿過夜色來到水潭邊,正好看到她被另一個人擁在懷里。那一瞬間,程扉腦中涌現出無數曾以為早已忘記的畫面。她曾靠在他肩頭,她曾坐在他懷里,她曾聽著他彈琴而流淚。她也曾被他深吻。那是一段,被遺忘的時光。在此之前,程扉一直忙著在滿世界奔跑,未曾察覺到時間的殘酷。事過境遷,也許就是這個意思。程扉淡淡捻滅了煙。第二天上午,他們收拾好行李再次上路。雍有有跟程扉說,“我想去跟穩穩他們告個別。”程扉沒有阻止她,但他覺得她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果然,她走了沒幾分鐘又折回來,一臉遺憾道,“他們已經走了。”“我們也該走了。”程扉假裝沒看到她的失落。白色的休旅車再次沿著指示牌,駛出國家公園。沿路,他們再次遇見了動物們。在一個岔路口,一群長頸鹿正在過馬路。程扉把車停下來等。雍有有不由想,不知道這里面有沒有昨天來喝水的那幾只。長頸鹿終于走完,一輛黑色越野車出現在他們對面。車旁,站著一個穿著白色亞麻長袖襯衫和牛仔短褲的女生,正拿著手機拍一塊路牌。認出那是趙穩穩,雍有有連忙大聲喊她的名字。趙穩穩轉頭,看見是她,便笑著走過來。“你怎么一個人?”雍有有下了車。“你說昆汀嗎?”趙穩穩平靜道,“他跟Pablo他們走了。”“咦,你們不是一起的嗎?”雍有有驚訝道。“他要去撒哈拉,”趙穩穩解釋道,“我們方向不同,就在這里分別。”雍有有好奇地看著她,想問,又不知道可不可以問。最后,她挑了一個合適的問題,“你接下來要去哪里呢?”“去看海啊。”趙穩穩笑道。雍有有睜大眼睛,“沙漠里也有海?”“沙漠的盡頭就是大西洋。”“哇……”聽起來就好想去,“在哪里?”“堪市。”雍有有看一眼程扉。程扉單手搭在方向盤上,用眼神告訴她,該走了。雍有有依依不舍地跟趙穩穩擁抱。“再見,希望可以再見。”她說。“再見。”趙穩穩對她說,也對車內的程扉說。程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沉默著,微微地,點了下頭。趙穩穩拉下架在頭頂的黑色墨鏡,跟他們揮手告別。“我們也去看海吧。”車子發動,雍有有對程扉說。程扉說:“我們已經開過那個地方了。”那就是方向相反了,雍有有好遺憾。“如果折回去呢?”“那大概要開,800多公里。”“哦,那就算了。”雍有有探出身子趴在車窗上,感受著流動的風,和頭頂的云。————————————————————————————————————這三章算是過渡章,給后面鋪一鋪劇情。我本意只是想寫個小黃文啊,為啥現在這么認真在搞劇情?!!!19是你讓我發燒半個月后。北非,G國,法語區。周平開車來機場接趙穩穩。“還穩定嗎?”系好安全帶,趙穩穩問周平。“都好,前幾天新收了一批皮料,常規款加上Chevredeandel,還有尼羅河鱷魚,品牌方指定要的……”趙穩穩靠在椅背上,旅行雖然好,歸來時卻總是疲憊的。周平看了她一眼,猶豫道,“趙先生又在催你回國了……”趙穩穩閉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