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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拿到的藥品,該不會是失效了?或者母親一開始就買錯了?「那他還會醒嗎?」安華急問。「醒了就是清醒了,沒用了。」弘安惱道。「甚么?」安華大驚失色,「那怎辦?」弘安思考了一會道:「那就把他的衣服脫了,妳的也脫了,躺在一塊,制造出已經(jīng)行房過的假像。」「好。」安華解開石滄樵的腰帶,拉開他的衣服。欲爬上床時,又不免擔(dān)心地問二哥,「這樣有用嗎?表哥會不會翻臉不認(rèn)帳?」「現(xiàn)在也沒其它方法了。」弘安也不是沒擔(dān)心過這個問題,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但是……但是表哥人精,所以才要下春藥,就是要讓他沒法否認(rèn),如果只是共睡一床,說不定他會反咬我一口,之前不是說北莊那有個寡婦想引誘表哥,結(jié)果反而被賣去勾欄院嗎?」安華用力搖頭。「我絕對不要淪落到跟她一樣的下場,一定要萬無一失才行!」「妳以為我不擔(dān)心嗎?」弘安不耐道,「這與整個胡家息息相關(guān),牽一發(fā)動全身,要有事,不會只有妳一個遭罪!」「那怎辦?」弘安思忖了會,「要不今日先放棄吧。」「放棄?」安華瞪大眼。「今日可是孤注一擲,表哥應(yīng)該知道我們對他下藥了,若是放棄,爾后就無機(jī)會了。」弘安重重吐了口大氣,手扶著額,煩躁的在屋內(nèi)踱方步。「要不……」他嘆了口氣,「找個男人幫妳破身。」「找個男人?」安華瞪大眼。「我想一下隨行奴仆有誰可用,等辦完事就把人殺了。」「我才不要讓那些賤仆碰到我的身子!」安華一臉嫌惡。「要不能怎辦?總不能在石家找人吧?」安華定定看向二哥,重重咬著下唇。「不然……二哥你來。」「甚么?」弘安一時沒理解她的意思。「至少……至少我二哥生得風(fēng)流倜儻,我還能接受。」再怎么說,總勝過那些下賤的奴仆。「妳在胡說甚么!」弘安瞪大眼,「我們可是親兄妹!」「那又如何!」安華氣急敗壞的吼,「就破個身而已,然后我就可以得到石夫人的位子,咱們胡家也可以富貴榮華,這么一點(diǎn)委屈,不能忍?」「妳這提議太荒謬了!」「二哥!」安華下床來,用力握緊兄長的手,「你把眼睛遮著,想著是你喜歡的姑娘,我也會把你想成是表哥,就這樣辦事吧。」見弘安仍猶豫,安華十指掐得更緊。「今日不成功胡家就完了!」她也是迫不得已才做出這樣的決定的!弘安用力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突然甩開meimei的手,走出去拿了瓶酒進(jìn)來,猛灌了大半瓶。酒瓶重重放在桌上,「砰」的聲響連安華都膽戰(zhàn)心驚。弘安猛地脫解meimei的衣服。他手勁大,弄疼了安華。「哥,你小力點(diǎn),我疼!」「我現(xiàn)在不是你哥!」弘安更粗魯?shù)膭円隆!赋粤舜核幍哪腥司褪沁@樣子。」脫了的外衣被弘安甩扔到一旁,接著他把只剩下褻褲跟肚兜的meimei拖上床。要不是落紅必須在床上,他就把人壓在桌子上辦了,速速開始、速速結(jié)束,早點(diǎn)脫離這惡夢。從沒見過哥哥這般粗魯?shù)臉幼樱踩A驚慌害怕的全身顫抖。看著meimei面色蒼白的驚恐模樣,弘安這才反省自己不該把怒氣發(fā)泄在meimei身上。下這樣的決定,安華絕對不會比他好過。這一切都是為了胡家,勢必得有所犧牲。他軟了眸色,手輕輕按上meimei的臉。「別怕,我會溫柔的。」「哥——」淚水滑落安華眼角。弘安取了腰帶綁上meimei的眼。「現(xiàn)在就當(dāng)我是滄樵……」他低首,猶豫一會后,毅然決然吻上安華的唇。「唔!」猝然的碰觸,讓安華身軀顫了下,雙唇僵硬不敢動作。弘安畢竟經(jīng)驗豐富,溫柔的引導(dǎo),緩慢的舔舐唇瓣,火舌敲開牙關(guān)入了檀口,勾誘丁香小舌吸吮。絕佳的吻功,讓安華很快的沉醉其中,忘了這個人是她的親生二哥,真把他當(dāng)成石滄樵了,藕臂上舉,攬住弘安的頸,投入在深吻之中。脫去了肚兜,大手揉上安華貧脊的胸,沒甚么乳rou,弘安只好在rutou上狎玩,撥彈得快意四射。當(dāng)他張口含吮時,安華覺得整個人都不對勁了。這是甚么奇怪的感覺呀……由于她的雙眼無法視物,全身上下的神經(jīng)更為敏銳,快感更為兇猛。「啊……」小嘴吐出了呻吟,纖軀本能地扭動,不斷刺激弘安的下身。弘安沒想到未經(jīng)人事的meimei也可以扭成這樣,雖然心上仍有些許障礙,但是呻吟聲太撩人,大腿不斷磨蹭他胯下yinjing,想不硬都難。薄唇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蜿蜒吻下。安華身上的褻褲被除去了,露出一片粉嫩的腿心。她的恥毛稀少,透出幼嫩的膚色,與他在勾欄院看到的花娘還要美上幾分。推開花唇,一顆小豆子含羞帶怯的半隱在薄皮內(nèi)。指尖挑開,拉了出來,摁上揉轉(zhuǎn),流竄出的快意更為強(qiáng)烈,安華哼叫得更為大聲了,xiaoxue隱約可見點(diǎn)點(diǎn)晶光閃爍,是自深處流泄下來的yin水。「啊……啊嗯……」xue口嫩rou不住收縮,弘安騰了一指試探輕壓,果然馬上就把他的指尖含了起來,狀似吸吮。他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感覺到體內(nèi)欲望在猛烈的竄躍,roubang在褲檔內(nèi)漲得更為巨大。想進(jìn)meimei的可愛xiaoxue。這時的他已經(jīng)拋開親緣顧忌,只想直通繽紛桃花源。拉開一雙纖腿,架在肩膊上,俯首埋于安華腿心,靈活的舌頭伸出,鉆入粉嫩xiaoxue內(nèi),刮搔層層皺褶。「啊呀……」那舌頭靈巧得像條蛇,安華被他舔得難以自制,竟被舔上高潮了。未曾經(jīng)歷過的強(qiáng)烈歡愉讓她神思恍惚,也因為扭得太大力,臉上的腰帶松了。她看見弘安抬起頭來,坐直了身。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松開,最后露出的是超乎她想象的巨大rou棍子。「呀——」她害羞的小手遮眼。卻又忍不住自指縫偷覷。哥哥……剛才是哥哥讓她覺得舒服爽快的……她看著弘安扶著roubang,抵上花xue,觸及的剎那,她感覺到下身一片興奮,xiaoxue兒又濕又癢,難以忘記剛才的歡快。她屏住了呼吸,感覺到roubang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進(jìn)來了——「疼!」她蹙眉喊。怎么跟剛才感覺完全不一樣呢?「忍忍,」弘安說,「都得疼上這么一回的。」安華自是明白,在決定給石滄樵下春藥時,胡妻就把她當(dāng)成即將出嫁的閨女,把該經(jīng)歷的全都跟她解釋過了。「我明白,我會忍的。」安華咬著唇,眼眶含淚,看上去楚楚可憐。弘安抬眸睨視。她快變成他的女人了。只要他把手上的物事捅進(jìn)她的xiaoxue,他們的身分就不僅是兄妹那么簡單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