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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才會一直硬挺挺的。他想這懷孕還真讓婉娘的身子跟以往有些不同呢。興致高昂的石滄樵,把肚兜解了,婉娘的上身完全袒露,這胸乳的尺寸果然在視覺上比以往大了些,且還要更加高挺。兩顆rutou的顏色殷紅,揉了兩下,婉娘細細嚶嚀。「不能讓妳興奮。」石滄樵有些惋惜地道。「要是宮縮就不好了。」婉娘深感歉意。「爺要是想的話,讓賤妾來服侍吧。」「妳摸了我,自個不是也想要?」他還記得在東苑時的情景,那時小屁股扭得可快了。是故,婉娘雖曾說過,這三個月,她會幫他,但他想想還是算了。都多久沒過女人了,不過三個月也無妨……吧。只是現(xiàn)在看著這比臉還要大的奶子,要不血氣上涌,跨間昂揚,大概只有長伴青燈古佛的和尚辦得到吧。「沒關系的。」婉娘起身道,「睡著就會忘了。」「是嗎?」石滄樵思忖了下。「還是算了。」「其實賤妾今天在喝蜂蜜水的時候想過……」她害羞的一抿嘴。「想了啥?」「想著……這蜂蜜也可以換個方式喝。」「啥方式?」「爺?shù)鹊取!?/br>婉娘繞過他下了床。石滄樵看她衣衫不整的小步快走,奶子晃動的景象讓人又是氣血奔騰,但還是不忘叮嚀:「走慢點,免得摔倒了。」「是。」婉娘回首嫣然一笑,放慢腳步。她去了起居室的柜子里拿了蜂蜜罐出來,小心翼翼地捧著,回到寢室。爬上了床,滿臉躍躍欲試,那模樣竟有說不出的嬌俏可愛。石滄樵忍不住傾前,啄吻了一記。突然被吻,讓她輕駭了一跳,笑容越發(fā)嬌羞起來。他想著,成親也不是這兩天的事,怎么小娘子還是這么容易害羞?只是這害羞的模樣,還真是得他心。「爺,你先躺下。」婉娘跪坐在床鋪內側,手上除了蜂蜜罐,還有小調羹。「妳該不會是想把蜂蜜倒到我身上吧?」他直接就破了她的哏,婉娘張著詫異的嘴,皺起來的眉眼似哭非哭的。「妳當我剛剛甚么都沒說。」石滄樵連忙安撫,「快說說妳要做啥?」「賤妾……想把蜂蜜倒在爺身上……」模樣十足十的憋屈。石滄樵一時忍俊不住竟笑出來了。那委屈的模樣真是可憐。也真是可愛。「爺——」他這樣一笑,氣氛都沒了。「好好好。」他握著小手放上蜂蜜罐,「來,倒下來吧。」說話時,嘴角因忍笑而扭曲著。「爺,你別笑嘛。」她實在不懂爺今兒個怎了,是被點了笑xue嗎?雖然她非常喜歡看他笑,可是此刻的笑容分明是在取笑她。她可是想了很久的心思,一下子就被猜出來了,心里著實有些不甘愿呢。「好,不笑不笑。」他只得裝出一臉正經(jīng),只是因為強忍笑意的關系,胸口不斷輕微震動。婉娘打開蓋子,放到一旁,舀了一調羹金黃濃稠的液體。「爺,我要倒了,可能會有點涼,還請忍著。」說完,調羹傾斜,蜂蜜徐徐流了下來。☆晴先去吃個飯再回來。蜂蜜調情(2)(微H)「唔……」蜂蜜剛觸及肌膚時,還真是有點涼,健軀不由得顫了下。畢竟時序已入秋,白日雖仍炎熱,晚上已偏涼。「爺,冷嗎?」婉娘收了手。「無妨。」長指勾了勾,要她繼續(xù)。婉娘將蜂蜜倒在他的敏感處,從乳首一路往下蜿蜒,到了恥毛叢生之處,停了。「那兒不倒了?」那才是最重要之處啊!婉娘放下蜂蜜罐,嬌嬌一笑。「稍等等。」調羹內剩下的些微蜂蜜,倒上了石滄樵的唇。婉娘俯首,伸出小舌,輕舔唇上的蜂蜜。舌尖左右來回滑過,動作很輕柔,像在搔癢般。蜂蜜被她的舌舔開了,原本有些干燥的唇變得平滑柔軟,石滄樵卻是不習慣唇上有東西。他伸出舌頭,碰著了婉娘的,一絲甜意竄上舌尖,蜂蜜的清香盈滿口腔,他干脆把婉娘的舌含入,吸啜唇上的香甜。因為蜂蜜的關系,小小的軟舌變成了甜點,石滄樵欲罷不能的幾乎要把小舌頭跟紅唇給吸腫了。他過了好一會才把人放開。意猶未盡的舔了唇瓣一圈。「這蜂蜜純度不錯。」他贊賞道。「爺,這是咱自家販賣的。」「是嗎?」石滄樵哈哈大笑。「難怪甜。」石滄樵鋪子里販賣的東西,均有嚴格管理,質量皆是上乘。他行事一向嚴謹,不時抽樣巡查,掌柜沒一個敢掉以輕心。「爺,那賤妾再繼續(xù)了。」「繼續(xù)。」他那話兒已經(jīng)等得焦慮了。小手按在胸口兩側,舌尖從流下的蜂蜜往上舔去,有一部分流到腋下去了,婉娘拉開粗臂,舔上腋窩。「唔……」那兒被舔竟有快感。小舌一下下舔著,務必舔干凈,石滄樵的喘息越見粗重,跨間roubang亦越見高挺了。「舔那兒……舒服……」他喘著氣,沒想到腋窩竟是敏感處。「那賤妾再多舔幾下。」舌尖來回刷弄,石滄樵閉上眼睛,舒服的睫毛顫動。他有感覺熱潮在奔流,roubang也跟著顫動。腋窩舒服,可是直挺挺、孤零零的yinjing就可憐了。「婉兒,用手摸摸。」不等婉娘意識到他指的是甚么,就直接拉起她的手,放上粗大的性器。還好那兒還沒淋蜂蜜。用手擼擼總是可以的。婉娘明白他的意思,小手輕握住那炙熱的物體,上下滑動。「舌頭,」他叮嚀,「別忘了。」這唇舌與小手一塊來,真是舒服得要升天了。要不是身上還有其它地方等著婉娘的小舌臨幸,他還真想就這么直接射了完事。下次啊,他想。專注玩這兩個地方也是行的。☆婉娘解鎖了新關卡XD蜂蜜調情(3)(微H)好不容易把流下來的蜂蜜都舔干凈了,舌尖滑到rutou處,從乳暈外圍一圈一圈繞著舔進來,一口含進早就挺俏的小豆子,把上頭的蜂蜜吸吮入口中,再咽下。又是一陣舒爽。石滄樵張眼看著專心舔舐的小娘子。她水眸半掩,沾滿蜂蜜的軟唇柔潤閃亮,不時吐出唇瓣的舌尖靈活,光是看如此專注對待rutou的她,下腹就竄出一陣沖動。好想插她。即便小手已經(jīng)努力地握著roubang滑動,他還是比較想進入溫暖的xiaoxue,被她的緊致重重包圍,狠狠扭絞。三個月,真難。這美好的身軀是如此讓人流連忘返,深深迷戀無法自拔啊!他低喘著,想著自己原本沒這么沉迷于rou欲的。納了妾也只是為了傳宗接代,大抵是在床笫上照表cao課,有了身孕就可停下。但現(xiàn)在卻成了煎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