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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娘疼得叫喊了聲,石滄樵倒是爽到閉上了眼。「爺……爺……」婉娘顫聲道,「地方不對……」石滄樵張開眼,雖然他看不見婉娘的臉,但可以想象到她難為情得小臉通紅的模樣。「哪兒不對了?」他還想往前推,可是后庭真的太緊,就算他jiba是濕的,也只能前進一點點。「那兒是如廁的地方……」爺今天是怎么了,老往「臟」的地方碰啊?管他是不是如廁的地方,要不是他弄不進去,今天就開苞她的后庭。石滄樵「嘖」了聲,不情不愿的退出,重新插回xiaoxue。「啊爺……」她酥酥軟軟的嬌喊,媚人蝕骨,xiaoxue本能地把roubang夾得緊緊。「唔。」石滄樵悶哼了聲。這女人平日傻呼呼的,倒是很容易就學得如何取悅男人了。石滄樵撐起上半身,把婉娘的臉轉過來,落吻之前放話道:「明日讓妳下不了床。」翌日的婉娘,還真下不了床了。被發現的木塞石滄樵擺弄了婉娘至少一個時辰才終于饜足的自她體內退出。濃濁的jingye射了滿花宮,當roubang抽離時,不少種子也隨著流出來。婉娘趴在床上呼呼喘氣,人已是十分倦累,身子、四肢都彷佛不是自己的。可她沒忘小果的交代。輕顫的手摸到右上的床墊下,那兒放著一個錦囊,里頭裝著小果在外頭托匠人幫忙打造的蘑菇狀物。以往石滄樵都是行房完就直接下床穿衣離開,他一下床,婉娘就把那木塞塞到xiaoxue,阻止石滄樵的jingye繼續往外流,好讓受孕的機會增加。但今天石滄樵沒有馬上下床,就看到她偷偷摸摸的不知拿了甚么,握在手中沒有動作。「妳手里啥東西?」「呃……」婉娘握緊了錦囊,「爺……是……」她不知怎么辦。他不是應該下床離開了嗎,怎么還坐著呢?小果交代過這木塞可別被石滄樵發現,讓他覺得她心有城府,為了懷孕無所不用其極。后院女人多少有心計,但可別在男人面前施展,壞了觀感。「給我。」石滄樵朝她伸出手。無計可施的婉娘只好把錦囊放上寬大的掌心。石滄樵拉開錦囊袋子,拿出里頭的木塞。拉開簾帳,就著快熄滅的燭火,看清楚了木塞的模樣。蘑菇狀的木塞第一個讓人想到男人的命根子,但這個木塞的蘑菇頭做得特別大,顯得柱身過細了。「妳莫不是我不在時,都用這玩意撫慰自己?」石滄樵語氣平平淡淡,聽不出情緒。「不、不是!」婉娘慌忙否認,想坐起身又怕xiaoxue的jingye流光了,只好躺著不動。「要不這玩意是何用途?」惴惴不安的眼神游移。「說。」石滄樵語氣不輕不重的命令。「是……是個塞子。」「塞哪兒?」婉娘咬著唇,面色難堪。「那、那兒……交、交媾之處……」「塞那兒做啥?」「把爺的寶貝留著……」石滄樵這才恍然大悟她指的是甚么。「為了懷孕?」婉娘點點頭。她好怕,怕他會不開心、會生氣,以后就不過來了。「該不會每次行房完,妳都把這東西塞在里頭吧?」婉娘心一驚,迅速坐起,急忙道,「以后不塞了、不塞了。」石滄樵拿著那木塞,在燭火前仔細端詳。這木塞的前端較細,打磨得圓潤,后端越來越粗,連接著蘑菇傘。手指轉動,驀地起了個想法,轉過頭來道,「躺下。」「欸?」不明白他要做啥的婉娘抱著滿心納悶與不安,躺在床上。石滄樵將她的腿掰開,把木塞塞進了xiaoxue里。xiaoxue濕滑滑的,一下子就塞進去了。碩大的蘑菇頭擋在xiaoxue口,就連yinchun都被蓋住了不少。他試圖將yinchun撥開,好讓木塞能塞得更進去,卻沒有辦法。「這似乎太大了。」石滄樵看著蘑菇頭喃喃自語。「爺,甚么太大了?」「轉過去趴著。」石滄樵以手勢指揮,同時拔出了木塞。「好。」婉娘轉身趴在床上,并把雙腳打開。石滄樵微微一笑。反應不錯,能舉一反三了。他拿著上頭覆滿了jingye,濕透的木塞,朝著后庭刺了進去。「爺?」后陰傳來的些微疼痛讓婉娘有些驚惶。婉娘有著兩片肥滿渾圓的漂亮臀部,又翹又軟,保護著后陰,因而也擋了木塞的前進。「果然太大。」石滄樵惋惜地將木塞扔到桌上。「那木塞給我。」「爺要?」「過幾天再還妳。」「爺是準許賤妾繼續用這方法嗎?」婉娘有些驚喜。他不生氣就夠幸運的了,想不到他還準許她使用。「妳能早日懷孕也省得我心煩。」才不會老是有人覬覦后院的位子。時不時就過來要送庚帖的媒婆也讓人煩心。「謝謝爺。」「有啥好謝的。」石滄樵拉起被子躺下。他要在這過夜嗎?婉娘大喜過望。石滄樵瞧見她驚喜得過度閃亮的眼眸。「干啥那樣看我?」「沒……」婉娘嘴角難掩笑意地低下頭去,幫他理了理被褥。碩大的奶子在眼前晃啊晃,誘引男人咬一口。他把人按下,叼起一顆乳首吸吮。「唔……」婉娘輕吟,眉頭微蹙。rutou早被他吸腫了,他現在再吸,除了絲絲麻麻的快意,還泛著些微的疼痛。還好石滄樵吸了數口,舌頭舔了乳暈一圈,就放過她了。「睡吧。」說完,背對著她入眠。婉娘躺在他身后,望著他雄壯的肩背,唇角泛笑。她小心翼翼的挪移身子,小手按貼在他的背上,額頭輕頂著他的肩頰骨。男人突然有了動靜,她連忙把手收回,不想,被一把抓了。她急切的想道歉,男人卻是把她的手拉到身前去,擱在腹上,沒動了。婉娘眨了眨眼,唇角再次揚起暖暖的笑,欣悅地閉上了眼。表小姐就要嫁進來了?!東方天空剛露出一片魚肚白,小花以愉悅的腳步走進寢室。她輕手輕腳的掀開床簾。「姨娘,起床……喝!」婉娘的床上竟然多了個男人,讓小花嚇得驚喘口氣,倒退一步。被吵醒的石滄樵轉頭冷聲道,「出去。」「爺、爺……」小花面色慌張,「奴婢馬上出去。」小花松開手上的簾布,急急忙忙跑出寢居,差點跟端著臉盆過來的小葉撞個正著。「妳干啥,毛毛躁躁的?」幸虧小葉眼捷手快把臉盆迅速移開,否則水就要潑灑出去了。「姨娘……姨娘房里有男人……」「甚么?」小葉難以置信瞠目,「姨娘竟然……」「是爺吧。」隨后來到的小果不疾不徐的猜測。昨兒個晚上,小院子里充斥著春吟聲,淺眠的小果被吵到也泛起了情欲,難忍的抱著被子廝磨,直到下半夜才恍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