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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被子拉回來蓋在無寸縷的裸軀上,遮掩歡愛的痕跡。簾帳被拉開,一張陌生的臉孔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內(nèi)。她嚇了一跳,「妳、妳誰?」「姨娘,我是替代小蘭她們來服侍妳的丫鬟。」對方咧開嘴笑著,笑靨純真,看起來心無城府。她與另外一個陌生女子將遮蔽的簾帳往兩邊拉開,繞上垂穗綁帶,綁在床柱上。「姨娘,我是小葉,這是小果跟小花,以后就由我們?nèi)藖矸虋叀!?/br>三人一起朝婉娘行禮。這三個女子除了小花的年紀(jì)較輕,另外兩個看起來都跟婉娘差不多,已超過二十。三人的容貌樸實,不像小蘭她們有著亮麗的外型,小葉身型比較福泰,臉兒圓潤潤的,笑起來時有兩個梨渦,挺可愛。「那小蘭她們呢?回爺那兒去了嗎?」婉娘記得小蘭本來是石滄樵身邊的丫鬟,被吳總管臨時調(diào)過來服侍她的。「她們?nèi)朔噶隋e,已降為粗使丫頭了。」小葉回道。「犯了甚么錯?」婉娘詫異的問。怎么她睡個覺就風(fēng)云變色了?「偷竊之罪。」「偷竊?」婉娘雙眼瞪大。「是啊,」小花插嘴,「爺真好心,偷了姨娘的東西只降為粗使丫頭,要是我就直接趕出去了。」「甚么要是妳啊?」小葉白她一眼,「妳哪根蔥蒜,跟爺相提并論。」「我只是打抱不平罷了,干啥罵我?」小花委屈噘嘴。「這話妳出去說給爺或總管聽到,不打妳一頓?」小花這才驚覺事態(tài)嚴(yán)重,吐了吐舌,乖乖閉嘴。「我有甚么東西可以偷的?」婉娘不解。她兩手空空,連一文錢都沒有。「糕餅。」小葉道,「她們偷吃了姨娘的糕餅。」「糕餅?」婉娘更不解了,「怎么吃個糕餅就被降為粗使丫頭?」「姨娘妳之前不小心吃了大海的饅頭,沒瞧大海怎么打妳的?她們吃的可是主子的糕餅啊!」「小花!」小葉直接狠瞪多嘴的小花,「小心我等等去跟陳姑姑告妳狀喔。」「欸,小葉jiejie,妳饒了我,我就一張嘴巴大,我自行掌嘴。」小花「啪啪啪」打了自個臉頰三下,力道輕悠悠的,連蚊子都拍不死。婉娘見她們一搭一唱,跟說相聲似的,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兩個丫鬟看似挺好相處的呢。「妳們是說完了沒?把姨娘晾在床上,當(dāng)是來說話聊天的啊?」小果橫了兩人一眼。「無妨,」婉娘笑著擺手,「我聽她們說話挺有趣的。」「姨娘,妳是咱們的主子,威儀還是得擺出來。」「噢……」婉娘點了下頭,覺得這丫鬟頗有威嚴(yán),下意識就不敢反駁她說的話。小果上前,做了個手勢,小花立刻端起放在椅墩上的臉盆,小葉拿了壺?zé)崴惯M(jìn)去,調(diào)成溫水之后,舉來婉娘面前,盆緣還掛著條毛巾。「姨娘,請容奴婢幫妳凈身。」小果將毛巾浸濕,小葉伸手揭去她身上的被子。玲瓏豐滿的身軀上,處處可見激情的紅痕,婉娘羞紅了臉,低下頭去。可除了小花因為驚異而張大嘴,其它兩人皆是泰然自若,彷佛早習(xí)以為常。「姨娘身材可真好。」小花喃喃道。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前如懸崖的胸口,只能嘆氣。都過了幾個時辰了,婉娘的rutou還紅艷艷挺翹著,形狀腫脹,可見石滄樵當(dāng)時吸得多用力。「爺用得可真狠。」折著被子的小葉笑道,「再這樣下去,應(yīng)再不了多久就有好消息了吧?」「盡早有好消息,對姨娘也是好事。」小果將毛巾對折,幫婉娘擦拭身子。「我自己來……」「姨娘,這是奴婢的職責(zé),妳就別跟奴婢搶工作了。」「噢……」婉娘還是只能應(yīng)聲。小果細(xì)心的幫婉娘擦拭身子,擦到rutou時,婉娘細(xì)喘了聲,感覺到有點疼。「小葉,」小果轉(zhuǎn)頭吩咐,「去跟陳姑姑要點藥來給姨娘。」陳姑姑是盧姑姑被開除之后,負(fù)責(zé)奴婢的管事,之前是主管浣衣房的。「應(yīng)該不用上藥吧?」婉娘心想不過是有點疼而已啊,待會應(yīng)該就會好了。「姨娘,要是爺晚上還想要妳的話,妳會很難受的,難受就無法好好服侍爺,爺若不盡興,對妳的未來不好。」小果苦口婆心相勸。「好……」婉娘只能點頭。「我馬上回來。」小葉離開時,不忘把臟掉的床單被褥一塊帶走。小果幫婉娘擦拭下身時,因為坐起來的關(guān)系,還有jingye正往外流。「真是可惜了。」小果忽道。「可惜甚么?」婉娘好奇的問。讓丫鬟擦拭臟污的腿心,婉娘難為情極了,更別說那毛巾碰觸到小核跟xiaoxue時,竟然還會有絲絲快意流竄,她真想拿被子把頭蒙起來,可是被子已經(jīng)被小葉帶走了,連個遮臉的東西都沒有。「這些都是爺?shù)膶氊悾鬟@么多出來。」小果邊擦邊道,「奴婢再找人做個東西給姨娘,以后行房完,記得塞住,屁股抬高,能停多久是多久,好增加受孕的機會。」這種說法,婉娘還真是第一次聽說。一旁的小花看婉娘一臉困惑,又忍不住多嘴。「小果姊姊嫁過人了,還生了個孩子,可是丈夫早逝,公公又想染指她,她就被無情的婆婆趕出來,小果姊姊無親人可依靠,才來當(dāng)奴婢的。所以生孩子的事問小果姊姊就對了。」「小花,妳又多嘴了。」「這又不是秘密。」小花噘起不以為然的嘴。「原來妳已是個母親了。」婉娘訝然。難怪舉止儀態(tài)跟另外兩個就是不同。擦凈身子之后,小果到衣柜里拿了衣裳出來。里頭只有兩套衣裳,是臨時趕工出來的,其它的還在趕制當(dāng)中。至于肚兜仍是婉娘從何家?guī)淼模粌H洗得泛白還布料粗糙,小果見了眉頭又是一皺。「姨娘,若妳允許,奴婢等等去外頭剪布回來幫妳做肚兜。」她搖頭道,「這肚兜會讓男人嫌棄的。」「可是剪布得要錢吧?我沒有錢呢。」婉娘面帶困擾。「怎么會沒錢呢?」小花納悶,「賬房月初都會給月例的啊,姨娘不是正好在月初時進(jìn)來的?」「我晚點去問問陳姑姑。」小果不疾不徐道。「不好意思,這樣麻煩妳。」婉娘覺得自己真沒用,傻傻一個,啥都不懂,還要仰賴人家指導(dǎo)。「這是奴婢的本份,姨娘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小果幫婉娘換好衣服后,退了一步,搖了下頭。「又怎了?」小花問。「拿針線剪刀來,這衣服要改改。」小果對小花吩咐道。「我瞧挺合身的啊。」婉娘看著身上的裝束,不懂是哪有問題了。這衣服因為是臨時趕制的,沒有繡上任何花樣,十分樸素,但是顏色柔和,款式典雅大方。「系帶位置太上面了。」小花拿來針線后,小果立刻動手改了腋下系帶的位置,將其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