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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慫包【古言,np】在線閱讀 - 一一一 警告

一一一 警告

    

一一一 警告



    楹酒花了那么大功夫,終于搗鼓出一番成績出來。

    首先就是燃燒彈,這玩意兒自古就有,但是用提煉過的石油做的,也就她能想得出來了。

    昌祿帝被她拉來看演示,小小的震撼了一把。

    丹陽王在滔滔不絕介紹著,后面站著韓遺祈夜和阿舒勒三人,見那燃燒彈投出去后,沾到人和戰車上,就滅不掉,直到把一切都燒的干干凈凈。

    穿了盔甲也沒用,雖然重的玄甲燒不壞,但足以燒的guntang,那里面的皮rou可不好受了。楹酒站在昌祿帝邊上解釋著。

    掩飾完燃燒彈,她又取了一塊令牌,扔了下去。

    底下演示的都是真人真家伙,令官受了指示,臺上幾人就看見士兵們扯了下去,很快就聽見一堆人提著籠子來了里面關了些猛獸,大多數狼。

    楹酒解釋道:接下來的東西不能用人來演示,便選了些野獸,雖然有些殘忍,但也是沒有辦法。

    昌祿帝笑笑不說話,不知道她到底要露什么一手。

    就看見士兵們把野獸趕了出去,然后高處架起了一個個火銃。

    改造過的,這東西準頭可不好朝云眼力不錯,說道。

    楹酒信誓旦旦道:不需要準頭,火力足夠猛的話,只要前面都是敵人就行了。

    然后就看見令官一揮旗子,那幾十個火銃傳來一陣機括聲,填彈藥,從火銃前面噴出一個火球,沖出一段距離后在空中炸開,直接落到那群野獸身上。

    一時間場中響起慘烈的獸鳴,楹酒看的有些不忍,但是實在找不出合適的實驗對象了。

    那爆炸聲巨大,幾十個加在一起,聲浪逼人,臺子似乎都晃了晃。

    混了火藥,可是光靠火藥,可做不出這樣的威力朝云問道。

    她眼中輝映著火光,顯得眼神明亮,楹酒笑嘻嘻道:秘方,不可以泄漏的!

    被朝云敲了個腦瓜崩。

    楹酒捂著腦袋撲倒她懷里撒嬌,朝云給她揉著腦殼,漫不經心看了后面三人一眼。

    阿舒勒見識過,所以只微微笑著不說話。

    韓遺心里一震,他并未親眼見識過楹酒搗鼓的那些東西,他也知道這些東西不是她一個人弄出來的,整個火器營都投入其中,才能做出來這東西。

    但是這樣的威力,他微微瞇起眼,昌祿帝在警告他?

    然后他就聽見昌祿帝輕飄飄道:水是滅不了,但是在地上打幾個滾,用沙子一蓋,總能滅吧?

    小公主愣住了,呆呆道:是哦。

    然后就開始沮喪了,嘆氣道:那豈不是在沙漠里就沒有用了,往沙子里一鉆

    昌祿帝笑笑不說話,摸摸她的腦殼,開始問她要什么賞賜了。

    小公主很快就被帶偏了,開始獅子大開口。

    其實祈夜三人后面還站了不少官員,這會子還沒回過神來。

    韓遺看了一會兒,對祈夜道:行了吧,她炫耀也炫耀完了,咱們倆回去唄,曬死了反正也不是給我們看的。

    祈夜淡淡道:你怎么知道不是給我們看的?

    韓遺應了聲,笑道:不是說了嗎,沙漠里就沒用了,阿舒勒,你說是給誰看的?

    阿舒勒看了他一眼,眸中看不清情緒,他語氣很平靜:那得問殿下。

    他心里清楚這場戲是給他看的,姬野不肯死心,前些日子帶了人在邊疆晃悠。

    弟弟太著急了,被人一激就要做蠢事,幸好他消息快一步,提前給摁住了。

    真是不省心。

    韓遺見激不出什么,便把楹酒抓過來玩,見她無所察覺的樣子,還一臉天真的問阿舒勒怎么樣的時候,覺得非常有意思。

    被召進宮,楹酒還是懶洋洋的,她才跟阿舒勒廝混完。

    這個壞蛋故意逗她,不知道怎么的,韓遺和祈夜都不在,被他抓去糾纏半天,要不是皇姐的召見,她都要被弄死在他床上。

    時間太短了,楹酒眉眼都帶著春意,進去的時候,昌祿帝的幾個小侍都不敢抬頭看她。

    朝云見怪不怪,楹酒對性事一直不是很熱衷,她身邊那三個男人卻又很重欲,所以經常糾纏她。

    連韓遺那樣的世家公子,都得哄著她求歡。

    今日是韓遺粘著你?傳了你許久了。昌祿帝放下折子,看楹酒爬上了塌,直接癱倒下來。

    是阿勒啦,今日嚇嚇他,總要哄哄咯。楹酒懶洋洋道,發絲散落在榻上。

    朝云一偏頭就能看見她胸口大片的吻痕,顯然經歷了一番折騰。

    他倒是好脾性,我瞧著對你倒是有幾分真情。

    朝云這個時候說這種話,楹酒聽了并不開心。

    真情也好,假意也罷,不過是他一念之間。這兩年她看的更加清楚,卻更加不在意了,躺在皇姐邊上才有些安靜:有時候我想,若是那個時候我沒有把他抓回來,是不是就不用現在這么苦惱了。

    朝云笑了:可是你喜歡他,喜歡的東西,當然要得到才會開心就算放他回去,你親手打碎他骨頭,也會難過的。

    楹酒垂著眼睛,看起來有些犯困的樣子。

    是啊,我喜歡他。楹酒嘆息道,我其實懶得管他們,可又怕他們聯手害了另外一個,阿夜上次很平靜的告訴我,醒時師兄摔斷了腿,在徐州靜養了。

    師兄何其無辜,大師兄震怒,寫信來問她怎么回事。

    楹酒不敢回答,她幼時對大師兄那一點依賴之情被三個男人看在眼里,醋的不行,尤其是阿舒勒。

    只好寄了枚銅板給醒時,許他一個要求。

    昌祿帝安慰道:能維持著平穩就行了,該敲打的時候就敲打,別太相信韓遺和阿舒勒,記住只有祈夜是一心一意為你著想的。

    楹酒順從的點點頭:我知道的,阿夜不會害我。

    可他,似乎也不是如表面那樣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