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 歡宴
一百 歡宴
韓遺把她拉進去的屋子,里面有不少人,他顯然熟門熟路,把楹酒拐到一個角落里,掐著她的臉問道:你可是真絕情啊! 楹酒往后躲,被他抵在墻上,剛想掙扎兩腿就被他膝蓋頂開了,她被往上提了提,下身正好抵在楹酒的腿心。 楹酒: 你問就問,別sao擾啊! 他臉色微微發紅,可能是喝了不少酒,見她不回答,便用下身慢慢蹭著她。 我幫你們拿到了稅銀案的關鍵證據,被一路追殺被人陷害,你jiejie倒是好,把我撤了官,倒是給其他人封了那個蠻子,現在在你府上? 韓遺邊問邊撥開她的領子,一只手沿著鎖骨摸了下去,揉著她軟嫩的兇。 楹酒小心翼翼的回答,覺得他情緒非常不好,雖然現在和她貼的這么近,但好像隱藏著情緒。 韓遺哼了一聲,開始捏她的rutou,他如今境況確實不太好,士族中有人想把他打成庶人一個失去身份的男子,在這個世道便什么都不是。 任何一個士族女子都可以欺凌他,羞辱他甚至不依靠身份地位,僅僅依靠著性別的壓制,就足以將他凌.辱致死。 他漫不經心道:前些日子,我出門游玩,差點被人擄走后來把活口帶回去審訊,呵 他輕笑了聲:說是城外有人接應,偽裝成匪徒,直接把人送到南蠻處,重山深處的大寨子里,那里頭的女人兇殘的很。 楹酒聽過南疆的一些事情,心里咯噔一聲,韓遺湊近到她耳邊,楹酒只看見他一截白皙的脖子,然后是他低啞的聲音:據說她們會把買來的男人關在屋子里,用鎖鏈囚住,把他們當做生孩子的工具,然后拔光他們的牙 你猜為什么要拔掉他們的牙齒?韓遺開始舔她的脖子。 楹酒想了想道:大概是怕他們咬舌自盡? 韓遺抬起頭,眼神里多了楹酒看不懂的情緒:也有這個原因,同時也是防止他們咬傷自己,還有 他聲音帶了絲情欲,一只手從她腰慢慢往腿心摸,他揉著花縫嘆息道:據說這樣舔起來更舒服,殿下覺得呢?要不要把我打暈了帶回去,也用鎖鏈鎖起來,拔光我的牙齒,讓我每天給你 你閉嘴啊!楹酒費力掙扎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崩潰道:你腦子里想的是什么啊,你一個名門公子,就算被撤了官,誰敢把你把你!你 韓遺舔著她的手指,濕漉漉的感覺從手上傳來,楹酒哆嗦了一下,收回手。 韓遺慢悠悠道:怎么不會,覺得那些離我遠的很?呵,只要是個男人,只要你們女人想要,我們就該是你們的奴隸。 圣玄長公主,可真是位能人,她一人之力,便將全天下的男子,淪為女人的附屬品,終其一生的夢想就是,有一個自己的孩子。韓遺露出一個諷刺的笑。 這天下女子不都是這樣嗎?用孩子困住男人,告訴他們,只有老老實實守著三從六德,守著,就會給他們一個孩子。 甚至生不出女兒,都是他們的錯。 韓遺聲音很低:我阿父生了jiejie后,jiejie身體不好,他便還要生,費盡心血,打壓其他側夫,終于懷上了我可惜是我,他瞧見我的時候直接吐了血,然后就沒活幾年死了。 男人何苦為難男人。 而這些高高在上的女人,才不會在乎他們的死活,韓遺繼續道:即便是你,不也喜歡趙祈夜這種聽話乖巧的男人嗎,還有阿舒勒這樣為了利益獻身他們心甘情愿做你的奴隸,可笑的是,我居然也有一樣的想法。 他臉上帶著嘲弄,聲音聽著讓人很不舒服:你說一個人的心怎么可以分成幾分?趙祈夜得了多少,阿舒勒得了多少,我在你心里,又算得了什么? 韓遺臉上的表情,有一些難以言說的情感:愛與怨恨共從,留戀與決絕交替。 我楹酒心跳的非常快,她感覺想要說出什么,但是忽然一個醉醺醺的女人傳出來,看見他們這副曖昧的樣子,大聲道:韓奉高你在這里做什么! 她一句話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來了,好事者全往這邊來。 楹酒很快就看見韓遺眼中的情緒消散了,換上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他一把把楹酒抱起來,直接出去,朗聲道:誰攪了我的好事?滾開! 這群人不怕他,對他道:我倒是要看看,給你準備的美人不要,自己不知道從額 楹酒其實不太想露臉,可是現在已經很有多人認識她了,她只好跳下來對眾人點頭示意。 其他人紛紛行禮,氣氛靜了一瞬。 方才那個醉醺醺的女人又往這邊走,岑琴小聲提示道:湯家二小姐,湯瑩,在申小將軍底下做事。 湯家在士族中算是上等家族,所以湯瑩年紀不大卻在這種場合輕輕松松。 不過她似乎和韓遺不太 韓遺,你又纏著殿下了?可是殿下,最近和忠威候打得火熱,你又算得了什么?湯瑩輕描淡寫嘲諷道。 楹酒看了看韓遺,他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是以前以前湯瑩這種人,可不敢直呼他的名字。 旁人漸漸散去,但都在看他們,韓遺笑著拉起楹酒的一只手,低頭親了口,眼睛看著楹酒:我算什么,那要看殿下怎么說殿下,你覺得,我方才伺候的可好? 他語氣曖昧,楹酒腦子里一下子浮現起他方才那什么囚禁鎖鏈舔 瞬間臉就紅的滴血,瞪了他一眼。 旁人心照不宣的笑了,但湯瑩卻不想作罷,繼續挑釁韓遺:哦?你床上功夫很好么,什么時候殿下給我試試? 這話就過分了,完全是把韓遺當作一個玩物,楹酒拉下臉,對湯瑩道:你?湯瑩,不要覺得申玥看重你,我就該把你當回事 我可不喜歡別人動我的人。楹酒警告她。 丹陽王開口,饒是湯瑩打算不依不饒,她也不敢公開跟楹酒對著干。 展風也在一邊,直接拉走了湯瑩,對楹酒笑了笑,算是解了圍。 楹酒對展風印象還不錯,便不在追究。 湯家雖然親近皇室,但也十分高傲,眼下皇姐殺了太多人,還是不要得罪湯家合適。 她氣呼呼拉著韓遺去了另一邊。 此刻她才意識到,韓遺身份巨大的落差,帶給他的究竟是什么。 連一個二十出頭的,沒有實權的普通士族女子,都可以羞辱她。 她還在生氣,就看見韓遺的俊臉湊了過來,含笑著道:殿下心疼我了? 他不再追問先前的問題,一臉揶揄,看起來有些開心的樣子:這些不過是身外浮名哎 楹酒一下子撲到他懷里,韓遺微微錯愕,聽到她聲音悶悶的:對不起啊。 他明明幫了自己很多,楹酒覺得自己不該對他這樣忽略。 韓遺,他本來可以穩坐他的相位,做他那個不可一世的世家第一公子。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楹酒問道。 她眼神真摯,韓遺心中有無數個敷衍的接口,但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最后道:我想掌控自己的命運相位也好,世家第一也好,都要受制于他們。 這個狡猾的如同狐貍一樣的男人,終于說出了自己的心聲:殿下,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 鏟除那些不聽話的,剩下聽話的,就沒有那么多煩人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