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初夜(H)
九 初夜(H)
蘭舟再回來的時候,這里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只余幾個年輕的小姐們,在和剛剛選來的男子說話。 祈夜和申玥一個坐著,一個站著,氣氛差不多凝固了。 蘭舟看了眼默默喝酒的祈夜,又看了眼尷尬的申玥,問道:殿下那邊有人守著嗎? 申玥心里已經把自己罵了八百遍了,情緒很低落道:岑琴和我的侍衛們陪著,那蠻族不敢唉,你說明天這事完了,殿下會不會不理我了啊? 這話沒人接她,又沉默了會兒,最終蘭舟道:我去看看殿下,您還是想想陛下那邊怎么交代吧。 蘭舟走的時候,看著從頭到尾一直沒說話的祈夜,又看了看他面前空了的酒壺,心里嘆氣。 其實按照她們底下人來看,殿下再過一陣子大約就能接受趙大人了,可惜今日莫名其妙殺出個蠻族人。 她想起那位質子,總覺得今晚到處都不對,加快了步伐。 供給貴人們休息的地方在后面,一處處小亭子,建在水邊,用紅色的紗帳半掩了里面的春色。 因這里地方不大,所以有幾處亭子挨得不遠,蘭舟往岑琴那邊走的時候,發現隔壁就是韓相。 她跟在昌祿帝身邊多年,對這個韓家三子沒有一點兒好感,韓遺大概是認出了她,摟著身邊一個俏麗的女子,對她笑了笑。 蘭舟冷著臉快步經過。 靠近楹酒那處小亭子,蘭舟聽見些動靜,嬌軟甜膩,但又像是沒了力氣一樣,微弱不可聞。 怎么樣了?蘭舟問守在外面的人。 岑琴比她小兩歲,但也精通房事,聞言嘆了口氣:還沒有開始殿下還是初次,這蠻子力大如牛,雖說那二兩物十足,但是 蘭舟聽懂了,擺擺手示意她比說了,她心里也跟著嘆氣:方才她尋了碗湯藥,又哄著楹酒喝了點酒,才讓她暈暈乎乎的,一點兒沒反抗 被阿舒勒抱著的時候,還笑嘻嘻扯他臉皮。 蘭舟掀開一點簾子,看見楹酒被那高壯的蠻子抱在懷里,兩個人赤裸著身子,一個白的發亮,一個蜜色肌rou上淌著汗珠。 除了性別反了,沒什么不對。 她盯了會兒,收回了手,默默和其他侍女站在一起。 其實阿舒勒也有點兒猶豫。 方才在宴席上時,這位尊貴的小公主和他打了個商量,只要他愿意陪著演場戲,她可以向陛下求情,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請求,她都能替他搞定。 坦白說這個許諾一般人聽了都很心動,阿舒勒也沒覺得被嫌棄了,在他看來,接受韓遺的條件去主動獻身這個弱雞小公主,更羞辱。 但是現今他有什么愿望呢?回去?昌祿帝是絕不可能答應的,放虎歸山,沒有那個帝王會做這種蠢事。 不殺他也是看在盟約的份上。 他摸著懷中少女柔嫩的肌膚,一邊想著怎么這么軟,一邊自嘲的笑笑。 茍且偷生至此,有什么好說的呢。 不過這個小公主,倒是有點兒意思。 阿舒勒把她抱起來,讓她撐著自己的肩膀,這個高度他恰好能親吻她的胸脯。 軟軟的,小小的一團。 就像是沒發育好一樣,阿舒勒把她抱起來的時候,發現她輕的驚人。 戰場上遇見的那些巽朝士兵,男女都有,但是盔甲一穿,不仔細看是分不清的,蠻族不像巽朝一樣,貶低男性的地位,但是女子們也分外驍勇善戰。 他記得俘獲他的就是一個女將軍,年紀已經不小了,若論單打獨斗,絕不可能贏得了他 阿舒勒一邊舔她的胸乳,一邊聽她軟綿綿的哼哼唧唧。 據說這是巽朝女帝唯一的親meimei,也是當今唯一一位公主。 女帝他也見過幾次,但是這個小公主,這樣柔弱,真不像是一國公主。 嗚嗚楹酒忽然開始掙扎,聲音帶了點哭腔,阿舒勒動作一頓,發現是他捏她屁股用了點力,留了點紅印子。 他有些無語,這細皮嫩rou的小公主,能上戰場嗎? 聽聞她還很有希望繼承女帝的位置,韓遺難道是誑他的? 他舔了會兒乳rou,忍不住去咬上面的尖尖兒。 舌頭含住吮了兩口,rutou就被他舔硬起來了,他張開嘴,把更多的乳rou含進去,舌尖勾著乳尖,用牙齒輕輕咬著。 大概是被舔的很舒服,楹酒慢慢軟下身子,趴在他身上不想動彈了。 阿舒勒舔完兩邊,發現自己也硬了起來。 這小公主雖然沒什么rou,但是出乎意料的嬌軟,連他本不太情愿的心思,也開始松散。 他粗糙的手在楹酒身上摸了一遍,像是見到什么新鮮東西一樣,發現她身上每一個地方都很軟。 用力親一下就會留下一個紅印子,而且用了藥后,格外敏感,阿舒勒伸手摸了摸她的腿心,勾出來點水液,低笑了聲。 楹酒看他笑了,又去扯他的臉,不知道為什么,她對阿舒勒的臉很感興趣。 和早就被告知過的侍女們不一樣,阿舒勒雖然沒睡過女人,但是一看她這個呆樣,就這個這位小公主還沒開過葷。 他伸手揉了揉花縫,慢慢摸索了會兒,找到那個又小又濕軟的洞xue,擠了根手指進去。 rouxue里有些滑膩的水液,半根手指頭一點也不費力的擠進去,又濕又緊的觸感讓他再一次確認自己的想法。 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即便是在他的族中,女子大多也是非常開放的,年紀很小的時候就和同齡男子嬉戲玩樂,只要不弄出孩子,父母一般都是不管的。 他是因為從小在軍營中呆著,和父王生分后,幾年不回一次王京,沒什么機會接觸女人,才會這樣。 可這個小公主,這樣尊貴的身份,為什么會沒有男人呢? 方才那個男人,盯著他的眼神可不是很好呢。 他慢慢擠進去整根手指,楹酒已經開始難受了,但是很快就被另一種奇特的感覺所代替。 阿舒勒一遍舔她的脖子,一遍用不太熟練的漢話哄她道:乖一點 楹酒癟了癟嘴,模樣可愛極了,讓男人忍不住開始親她的臉。 兩個人交疊的身子投影在帳子上,隔得不遠的韓遺一轉頭就能看見,他頗有興致的看了會兒,發現完全是男人主導這場性事。 不由得心頭大快,這和他猜的差不多。 邊上的女子小心翼翼的侍奉他,問道:公子為何開心? 韓遺笑容一頓,然后挑眉,漫不經心道:小小的報了個仇罷了。 那女子身份低微,所以對上這個身份尊貴的男子,也沒什么脾氣,還問道:什么人敢得罪公子您? 韓遺繼續漫不經心的喝酒,又想起剛剛趙祈夜那張陰沉的臉,笑的更開心了。 把你的手拿開韓遺淡淡道:滾吧。 和那邊喜怒無常的韓遺不一樣,楹酒這會子覺得快要死了,阿舒勒不知道為什么,對她的身體格外有興趣,不停的摸來摸去,差不多把她渾身上下都舔了一遍。 胸前兩個rutou都腫了,被他來回含在嘴里吸啜,紅艷艷的,沾著晶亮的口水。 他動作雖然強勢,但是力道很溫柔,除了制住她不讓她亂動,基本上不會弄疼她。 xiaoxue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楹酒感覺有點兒漲了,但是藥效讓她更多的是快感,酒精讓她腦子昏昏沉沉,只想往這個男人的懷里鉆。 阿舒勒玩了會兒她的xiaoxue,見她面色潮紅,嘴里哼哼唧唧,還時不時咬他一口,覺得差不多了,他忍得有點難受了,于是掰開她的腿,把她放在榻上。 調整了會兒姿勢,他才有時間看剛剛弄了半天的花縫。 水液已經很多了,還在不停的流,兩瓣rou隨著大腿的拉開,暴露出里面的小嫩rou,也是兩瓣,但是很小。 他用手指撥開,就能看見剛剛被揉的腫起來的rou蒂。 很小很小,大概是沒被人弄過,像是rou芽一樣,躲藏在縫隙間,阿舒勒解了褲子,剛剛他只脫了楹酒的衣服。 那根物事已經高高翹起來,比他平時自己弄的時候,要高昂的多。 楹酒的腿大張著,圓圓的眼睛盯著他胯下的東西看。 她現在其實還沒醒,單純只是好奇心,伸出腳勾了勾那東西。 阿舒勒心頭一顫,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涌上來,他走近一點,一只手捏住那只亂動的小腳,一只手把她往下拉了點。 這軟榻設計的很高,楹酒屁股坐在邊沿上,正好對著男人的胯部。 阿舒勒把之前楹酒和他說的話全拋在腦后了。 垃圾作者有話說:先放一章上來~ 給點收藏和豬豬吧嗚嗚 為什么阿夜不能第一個,因為他太想要的太多了,而且這個時候他對酒酒責任感大于喜歡,女帝從一開始培養他就是給酒酒準備的,所以他現在打動不了酒酒。 太謹慎小心,就會被別的狼叼走。 看勒寶,什么條件不條件,算計不算計的,睡了再說。 還有我們缺大德的韓遺,在線牛頭人,硬是給自己戴上一頂帽子。 他現在看戲多嗨皮,以后被坑的時候就有多氣。 阿夜是一時半會兒開不了車的,只要他理智,他就不會違逆酒酒簡單說,他被酒酒氣死了就會下手了。 哦對了,阿舒勒這個名字是致敬曾經的老賊(我還是蠻喜歡他早年的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