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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對視了片刻。便又開口,“現在看到了?”周棋洛顯然被你這句弄懵了,“啊?”但你不打算多言,而是繞過他打開公寓外的鐵門,“看完我上去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說完,也不回頭,徑直進了門內。待鐵門嘣地一聲關上,你才回頭瞥了一眼。“幸好,沒有跟上來。”如此想道。吃了這么多次虧,你總算明白,和他獨處可沒有什么好事。回到家,你算是徹底放松下來。洗了澡,就能舒舒服服地躺進被窩里。在路過陽臺時還是頓住腳步。你拉開玻璃門,一瞬間冷得哆嗦了下。然后你慢慢探出頭,朝底下望過去。就在剛在的位置,一個人影站在那里,有什么東西忽明忽暗。你皺起眉。其實你并不打算搭理,所以回房間躺著玩起手機。瞥到屏幕上天氣預報的實時溫度,又想到黑夜中的忽明忽暗,還有他剛才的表情……終于還是煩躁不堪地抓抓腦袋,從床上跳起來。你披了件外套,穿上鞋,噠噠地往樓下跑。打開鐵門,他果然,還在。聽到聲響的周棋洛回過頭,門口微弱的光映在他驚喜的面容上,顯出幾分許久不見的孩子氣。你剛望向他指尖夾著的東西,他立馬就反應了過來。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將煙往地上一扔,踩在腳下。本想問他怎么還不走,出口卻還是先問了這句:“你怎么開始抽煙了?”他不自在地抓了抓頭發,小聲說道:“我會戒的……”對于這話,你卻不以為意。這種東西一旦開始,哪是那么容易戒的?“你今天,和那個男人、出去了?”一人一個問題,倒是公平。“對,”你抬了抬眉毛,語氣里有幾分挑釁,“怎么?你又要管?”周棋洛眼中閃過一抹怒意,拳頭也握緊了,不過最后還是生生克制住了。“我說了他已經結婚了,你為什么就是不信?”難道是真的?他的反應讓你不禁這樣想道。但是……他又為什么會知道呢?“你要是不信,我可以……”你打斷了他的話,“你是怎么知道的?”這就連大學同學都不知道的秘密,周棋洛是怎么知道的?隨著你問出這句,周棋洛沉默了下來。他一雙眼眸定定地望著你。和過去的純凈不同,現在更多的是混沌和迷茫。就像以前你從沒想象過那樣一個陽光不諳世事的大男孩,有一天會從他身上聞到煙草的味道。似乎是斟酌了許久,他總算開口:“我入侵過他的電腦。”“什么?”怎么這樣一句簡單易懂的話,你卻聽不懂了呢?“我是黑客。”他低垂眼瞼,輕聲喃喃道:“你說過你不喜歡我撒謊。”你瞪眼瞧著他,好半天說不出話來,你的腦子太亂了。所以他沒有說謊?也不想說謊騙你如何得到的資料?他是黑客?“你……你這是侵犯隱私知不知道?!”“我知道。”他抬起眼眸望向你,眼神執著,“可我忍不住。我不想讓別人奪走你。”此話一出,你愣了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可隨即意識到什么,便沖淡了你這種不該有的感傷情緒。“所以你才知道我今天出去了?”雖說話是從你嘴里說出的,可連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你是不是還入侵了我的手機?”大概是因為你的情緒激動起來,這讓周棋洛有些不安。于是走上前來,欲圖握住你的手,“抱歉,我只是不放心……”他的指尖不過才輕觸到你的手背,你便像是被電了一下,連忙后退。你的臉上還帶著不可置信,“周棋洛。”這大概是第一次如此認真地喚他的名字,卻是在這種情形下。“你真可怕。”說完這句,你不敢再留,又一次只留了個背影給他,消失在鐵門之內。大概只有你明白,這并非你想懲罰他而刻意裝出的冷淡殘酷。這次,是真正的——落荒而逃。病態愛戀(偽姐弟H)Chapter10空中的吻Chapter10空中的吻望著窗外逐漸縮小的建筑和城市,最終只能瞧見片片云層。你們“一家四口”正坐飛機前往國外度假。本可以是場散心之旅,可惜有了周棋洛的參與。大約兩周前母親忽然提出要來次旅行,還說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妥當,為得是給你個驚喜。這先斬后奏搞得你措不及防,臨時想出的那些個理由都不夠名正言順,只得硬著頭皮答應了。如此不顧你意愿的行為,倒不像是她的作為,讓你不得不懷疑是某人的主意。話又說回來,自那天以后,你幾乎沒再搭理過周棋洛。就算他在父母面前和你主動搭話,你也是不咸不淡,冷漠得很。其實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反而沒有像一開始那般在意兩人繼姐弟的關系。恰恰是周棋洛個性中的那股偏執,讓你不禁閃躲。許是父母早年離異的關系,你不太相信男女間的愛情。說到底也不過是找個人搭伙過日子,能相敬如賓就已然不錯,實在不敢期望愛得轟轟烈烈、守得長長久久。對于周棋洛一切超出你預計的行為,你只能解釋為“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這種執著。從思緒中回過神,發覺坐在前排的父母正小聲地聊著天,說說笑笑的,很是甜蜜。你沒功夫聽他們秀恩愛,于是拿出耳機準備看部電影,也好隔絕煩擾的情緒。但有人卻不打算放過你,搶在你戴上耳機之前出了聲,“姐,陪我聊聊天吧?”說起來周棋洛很久沒喚你jiejie了。與以往的撒嬌或懇求語氣不同,這回倒是頗為平靜。他說話的音量不大不小,不至于會吵到其他人,卻也恰好能引起他人的注意,尤其是正前方的父母。本不想搭理他,但注意到前座的父母停下了說話。你立馬反應過來周棋洛的目的,原是逼著你不得不答。但總有理由拒絕,“我想看電影……”你悶悶地說。“咳咳——”前面傳來母親的咳嗽聲。你的臉僵了僵,想想算了,沒必要讓她擔心。轉而無力地問道:“你想聊什么?”你不想看周棋洛的臉,又或者說不敢,但余光中依舊能看到他側著臉,眼神專注地凝視著你。“最近上班有什么有趣的事嗎?”聽到這問題你勾唇一笑,譏諷道:“你不都知道?”也許父母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可周棋洛卻是清楚得不得了。所幸是現在的他臉皮厚了起來,根本沒在意你的挑釁,而是接下去說道:“那說說我學校里的事吧……”周棋洛這一絮叨,就是幾十分鐘,縱使你沒給他什么回應。從學校的樂隊說到公司的面試,又說起自己是怎么喜歡上編程的。從一開始的心不在焉,到后來的認真凝聽,也不過是眨眼間的事。聽著聽著,你才猛然意識到,原來以前自己根本沒花心思了解過他。你回想起質問過他的話,不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