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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好看,我喜歡那朵牡丹,楚meimei幫我摘下來可好?”楚楚摸了摸頭上的花,她今日妝容清淡,邱書慧幫她戴的花卻是大紅。禮尚往來,楚楚便將樹叢里一朵碗大的白牡丹摘下來,遞給邱書慧。邱書慧笑嘻嘻的接過去,嗅了嗅,叫丫頭給她戴上。這樣大的花團,用來觀賞不可多得,戴在頭上便有些過于招搖不倫不類了。如月忍不住噗呲笑了一聲,邱書慧恍若未覺,根于邱書慧的衣著裝飾,楚楚另外摘了一朵海棠,笑道:“還是戴這個罷,你那個用水養著,還能多看幾日。”邱書慧撅著嘴,“你這滿園的花,我摘幾朵你就心疼了不成?我就要這個。”楚楚笑了笑,頭一歪,沒戴穩的芍藥便掉了。順手拿下來,便不準備再戴,偏生斜里伸出一只手,骨干分明,指尖修長,護腕緊裹,一身戎裝。從楚楚手上拿下那朵芍藥,重新給她插上一朵鵝黃的牡丹,不大不小,與頭上的簪花無異。還輕輕扶了扶她的發髻,又將耳邊的絨發別到耳后。這一番動作,可以說是既溫柔又繾綣。她抬起眼,對上一雙黑漆漆的瞳眸,正神色認真的打量她的裝飾。似乎滿意了,這才收回手。邱書慧眼睛一亮,高聲道:“見過小將軍。”李軫點點頭,視線還落在楚楚身上。邱書慧湊過去,艷羨的看了一眼,俏皮道:“小將軍給楚meimei簪了發,可不能厚此薄彼。”李軫眉梢微動,瞥了一眼邱書慧捧上來的幾支花,看向楚楚,似乎在詢問她的意見。楚楚微微一笑,“自然要哥哥為邱姑娘挑一支,我看著都好,挑不出來了。”邱書慧滿眼期待,又朝李軫跟前走了一步,歪頭等著。李軫暗暗冷笑,在眾人都看不見的地方,左手悄悄攀上纖細的腰肢,滿是威脅的輕撫。楚楚一僵,慌亂間看了邱書慧一眼,沒人注意,還沒松口氣,那只掌心guntang的手不重不輕的捏了幾下,指尖在腰眼上不住打轉。她神色僵硬,扭了扭腰,被更加用力的握住,李軫眼神戲謔,那意思不言而喻。楚楚懊惱的瞪他一眼,笑道:“那邊花圃里還有更好看的,邱姑娘一定喜歡,咱們去瞧瞧。”邱書慧被李軫晾著久了,也不敢再糾纏,萬一小將軍一直不理會豈不是丟臉,來日方長。楚楚出言解圍,連忙應承下來。如月領著邱書慧前頭走了,楚楚一把推開李軫的手,心口微微起伏。李軫好整以暇,將她的發髻扶了扶,“很適合你,好好戴著。”楚楚只想一把揪下頭上的花,狠狠扔地上,到底忍住了,抿住嘴不言不語。粗糲的手掌輕輕托起她的臉,指尖摩挲著嫩滑的肌膚,他輕聲道:“怎么不高興了?”她眼眶紅紅的,低聲氣道:“反正你只管自己高興,從來不管別人死活。”他輕聲笑起來,聲音低低的,極愉悅的模樣,“別人的死活關我何事?”看她更氣了,又道:“你自然不是別人。那個邱書慧,你離她遠點。”一聽這話,楚楚心里低嘲,不喜歡她出門見人,不喜歡她身邊出現男子,如今連女子也不成了。她故意道:“這可不行,夫人可喜歡邱姑娘,說不定,人家將來是我大嫂呢。”李軫哼了一哼,“那看她有沒有本事當你大嫂。”晚上,在李夫人院子吃飯,吃的差不多了,李夫人道:“難得咱們家里這么熱鬧,有機會好好邀姑娘們來玩。我看,那么多姑娘,邱家那位人品才貌皆上成,家里長輩兄弟官也做的不小。”話間,幾次看向李軫,有意打探他的意思。李軫等李夫人說完,也不拒絕也不接受,“這事母親做主就好。”李夫人高興了,朝他碗里夾了一筷子菜,笑道:“你的終身大事,自然要你滿意才好。還有你meimei,我瞧著咱們延平有幾家就不錯,只是不清楚那些子弟的品行,你在外頭行走,總比我看的多。”李湉湉臉紅,扭進李夫人懷里。李夫人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有什么好羞的。”李夫人瞧上的那些人家的公子皆乃延平大戶人家,其中甚至有幾家也有那意思,悄悄使人來打探過。張姨娘站在李夫人后面,聽了一耳朵。殷勤的上前為李夫人斟上茶,笑瞇瞇道:“咱們大姑娘這樣的人品才貌,自然不愁婆家,倒是二姑娘和三姑娘愚笨,還望夫人看顧。”李夫人冷笑,睨她道:“先前老爺還在世,張姨娘你不是討了老爺話,要自己挑選人家,我可不敢越俎代庖,委屈了你姑娘當不起。”姐妹倆低著頭不言語,張姨娘心中暗恨,還是討好道:“我何曾討過什么話,自然都聽夫人的。”李夫人并不理會她,只跟李軫說話,張姨娘討了沒趣兒。從上院出來,張姨娘越想越氣,拉住楚楚道:“你瞧瞧,這可靠的住?照我說的,還是得自己找呢。”李纖纖一把揪下樹上的葉子,沉沉道:“姨娘你也是,何必去自取其辱。”張姨娘叉腰,“我還不是為了你兩個?”眼見兩人吵起來,楚楚忙道:“都別說了,叫人聽見。明兒張家來人,姨娘準備在哪里見?”提起這事,張姨娘更沒好氣兒,因著李軫幫了張家一把,張善榮備了謝禮要來拜見。張姨娘本想在家里款待,以示張李兩家親近,偏生那起子下人推三阻四,總不應承。她也知道是李夫人從中作梗,卻沒處討說法。張姨娘氣不順道:“怎么你們倆就沒一個是男孩兒,我也跟著受憋屈。”姐妹倆不搭腔,張姨娘嘆口氣道:“人家也不接待我這妾氏的親戚,就在我屋里擺桌菜,你們倆都過來見見。”在院子門口分開,楚楚便回了自己屋。剛進門便見如月站在門前,朝屋里指了指。如月親自守在門口,楚楚也就明了屋里是誰。她這屋里不但丫頭少,且還都是李軫安排進來的,都是明白人。每次李軫來,便不見人影,只留如月一個人在屋里伺候。楚楚踏進房門,如月跟著進來,替她換了外頭的衣裳,解了首飾。一頭黑亮的頭發,披下來滿背。楚楚盯著鏡子,看見李軫從桌前過來,接過如月手里的梳子,攬起她一縷頭發。她心里嫌惡,卻不得不按耐。她以為在李夫人跟前乖乖巧巧的侍奉,便能有一處安身之所,將來不說大富大貴,便是給她挑一戶殷實人家也好。現實卻給了當頭一棒,哪里來的自信,李夫人會好好對待張姨娘的女兒。或許在李夫人心里,她從來不曾跟張姨娘剝離過。張姨娘是眼中釘rou中刺,她跟李纖纖也不逞多讓。張家身為她們母女最后的依靠,更加沒有存在的必要,所以李夫人才會肆無忌憚。通敵的罪名一朝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