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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8076192給個通房<嫡兄(H)(青燈)|PO18臉紅心跳給個通房窗戶外頭晨昏未分,四處靜悄悄的,屋里三鼎爐燒著上用銀炭,噼啪一聲響。李軫眉梢微動,醒了過來,床幔掩蓋的很是嚴實,桌上的油燈昏黃的一點光亮照進來。空氣中的味道是濃烈的甜腥味兒,事后的氣氛未散,朝旁邊摸了摸,被褥溫熱,卻是空的。李軫睜開眼睛,在黑暗中有耀耀的光。他坐起身,聽到簾子后清晰的水聲,不一會兒,楚楚收拾完出來了。著一身茜色里衣,肩背單薄,黑色的長發披散著,有的貼在耳邊,臉色有些蒼白。見他醒著,擦拭的動作頓了頓,腳步一轉,到遠離床的桌邊坐下。她的動作很慢,似乎不舒服,慢慢坐下的時候眉心難展。李軫瞧她躲的遠遠的,面色不變,自己下了床。沒等她反應過來,一把將她抱起,放回了床上,楚楚揪住他衣領,有些僵硬,“不行,我不能再來了……”李軫眉梢微挑,他自李老爺去世,迅速扛起一大家子,人也學得越發穩妥,輕易不會露出情緒。在她面前也寡言,甚至與她在床上,話也少的可憐。每一次親近她,仿佛都是生命的最后一天,只想著索取更多,沒工夫說話。昨晚幾句,是兩人在一處之后,第一次那樣露骨。或許還是聽她難得的呻吟激動的。除非他樂意,旁人很難從他的臉色中讀取情緒。楚楚也一直對他冷冰冰的一副俊臉敬而遠之,此刻,他雖只是挑了一下眉,偏生她卻接收到一種愉悅帶點揶揄的情緒。楚楚不再說話,緊緊揪著他衣領不肯放手。李軫小心將她放下,取了枕頭墊在臀下,伸手要脫她的紈褲。楚楚微微瞪大眼睛,敢怒不敢言。卻見他褪去她的衣裳,并沒有急著壓上來,將兩條腿分開,仔細瞧了瞧,從一旁的衣物里取出一盞瓷藍的小瓶。鼻梢微翕,聞到淡淡的藥香味,李軫打算給楚楚上藥。見他的動作才明白自己誤會了,楚楚有些懊惱,并住膝蓋坐起來,“我自己來……”他一讓,避開了她伸過來的手,沉肅的面孔有著不容拒絕的神色,嗓子有點低,“躺好。”楚楚是最怵他的,李軫只是用淡淡的語氣說話,也無人敢違拗。她雙手抓住被子,眼睛盯著頂上的賬幔,感覺私處兩瓣嫩rou被人分開,有冰涼涼的東西涂上去。隨即手指慢慢鉆進密縫,輕輕將藥膏推進去。甬道一路火辣辣的,敷上一層藥后,灼熱的刺疼感稍稍緩解。他的手指是讀書人的修長干凈,秀氣好看,也有武夫的溫熱粗糙。指尖推著藥膏緩緩進入更深處,研磨旋轉的速度都很慢,勾的內壁一陣陣緊縮。小腹有些酸脹,甬道里微微的瘙癢叫人心慌。楚楚咬牙,完全不敢看李軫,只是覺得身邊人的氣息似乎重了些。莫約過了一刻鐘,他終于抽出手指。楚楚立馬拉過被子蓋上,身子又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燭燈下,他慢條斯理的擦手,露出的半邊胸膛肌理棉滑,臉上的棱角尚未分明,還是清雋的少年。忽略他剛剛干的事,一舉一動都清貴的賞心悅目。李軫將帕子扔在衣服邊,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疲倦。從宿州清兵回來,路上只歇了一晚,其實昨日他已到城外,只是還要安頓好兵營事宜,這才今日到的家。掀開被子,他正準備躺下,楚楚卻揪著被褥不肯撒手。在那道清幽幽的眼神逼視下,她低下頭,“辰時了,再過兩刻鐘,纖纖會來找我。”屋里頓時靜謐,李軫臉色微暗,他不過就是想抱著她好好睡一覺。時間仿佛過了很久,又好像倏忽之間。李軫拿過衣服,快速穿好,一句話也沒說,轉身出了門。楚楚立馬喊如月,吩咐道:“去熬湯來我喝。”是李軫為她準備的避子湯,這個她是最上心的。如月臉色尷尬,朝門外看了一眼,楚楚順著她的視線,只見一片黑洞洞,并不曾有什么人。就是李軫在,她也是要喝的。她怎么會忘記第一次他強迫她后,李軫的奶mama戚嬤嬤冷著一張臉,端給她的那碗黑乎乎的藥。楚楚揉了揉眉心,也睡不著了,靠在床邊等著如月熬藥,一面問她,“這一次林副將也跟著剿匪去了,可回來了?”如月道:“說是呢,晌午的時候還見他進咱們府來找大公子。前兒林夫人也來過,尋著夫人說了半日的話。”這林安生乃是李老爺老部下的遺孤,父親跟隨李老爺戎馬半生,死在疆場,孤兒寡母便被李府接來。就近選了個宅子住著,當個近鄰走動。楚楚伸手,從床柜抽屜里摸出一支銀簪子,海棠花式的,工藝精巧,雕琢精致。在花底近柄的地方,有一個安字。如月熬好藥,盛在碗里端過來,奇道:“姑娘何時有這樣一支發簪,我倒是沒見過。”楚楚道:“不是什么要緊東西,隨手把玩的。”可如月觀她的模樣,倒是很喜歡,愛不釋手的看了一會兒,又小心的裝進匣子。等到天亮,楚楚也沒睡著。自來便是這樣,只要李軫在府里,她總也膽戰心驚,不曾有一刻安心的。李纖纖早早尋了來,跟她一道去給李夫人請安。李湉湉還沒睡醒,李軫也不見。楚楚便替了平mama的差事,給李夫人梳頭。或是李軫回來,家里有了主心骨的緣故,李夫人心情不錯,一早上笑瞇瞇的。到了吃飯的時候,李湉湉方從李夫人后屋出來,楚楚便退到一邊。李夫人叫三位姑娘坐了,拉著李湉湉看她穿的如何,睡的怎樣。這樣一幅樣子,落在李纖纖眼里,陰郁的神色越發低沉。楚楚拍了拍她的手背,李纖纖扭開頭,悶不吭聲的。等了有兩刻鐘,李軫姍姍來遲,李夫人叫平mama吩咐上早膳。李軫今日穿了一身家常的白袍子,很少見他穿的顏色,他的衣裳多以黑玄為主,常年不見笑容,人長的實在俊俏,也壓不住那身肅穆的氣質。其實他穿白很好看,不到二十的少年郎,玉樹長身,面若美玉。淺白沖淡了眉宇間的寒氣,人也顯得熱乎了些,坐在李夫人下首道:“早起去了一趟校練場,母親和meimei們不必等我。”李湉湉挽著他胳膊,笑的見牙不見眼,“哥哥不在家里便作罷,難得陪我和母親吃飯,自然該等你一道。”“說的極是。”李夫人應了一句。丫頭們便送早點進來,楚楚默默的喝著稀粥,從李軫進來便只看了他一眼。桌上安靜,李湉湉噗呲笑了一聲,楚楚抬起頭,便見她對面立著一個丫頭,站在李軫旁邊為他布菜,滿臉嬌羞通紅。偏偏伸過去的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