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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在酒店前臺只開了一間房,阮惜才后知后覺發現自己之前想得太簡單了。陸旭展摟在自己腰間的大掌溫厚有力,阮惜順從地半靠在他懷里。進了電梯,那手掌不僅沒松開反而摟得更緊了,甚至還低頭看起來有些急不可耐地吻著阮惜的耳垂,明知道是在演戲,阮惜還是不可控制地渾身一顫。直到進了房間,陸旭展到處偵查完畢,兩個人才卸下偽裝。一對男女,酒店的房間里只有一張床。阮惜的耳根紅得滴血,偏偏陸旭展像是沒事人一樣,好像真的只是在做一項再普通不過的任務。“我們現在還沒和對方接上頭,有必要這樣嗎?”阮惜開口問。陸旭展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襯衫很好地顯露出精壯的腰身:“那是自然,我們來到這里C市之后的一舉一動都不能有疏漏。”“陸少校演技不錯。”“過獎。”阮惜一窒。——數了一下我三章沒寫rou了,大家著急嗎,馬上500豬豬了會有加更性感荷官在線發牌之前阮惜還嘀咕,陸旭展自己長得也是一臉正氣的模樣,到了對方面前很容易穿幫。但是看現在陸旭展在賭桌上玩德州撲克的模樣,哪還有什么正氣,配上他那張臉,活脫脫一個風流浪蕩的小開。雙方約了今天在這家地下賭場碰面。這家地下賭場的地面上是一家看起來豪華無比的酒店,和正常的任何一家星級酒店都沒有區別,然而它的地下藏著一家巨大的豪華賭場。賭場已經經營多年,來往的都是各地的名流富商,賭場設置得也格外斌香麗影。陸旭展穿了西裝,襯衫扣子卻不羈地開著兩顆,阮惜頭發盤起來,難得地化了妝,穿著一件抹胸的黑色長裙。一開始阮惜還安靜地坐在陸旭展身邊扮演者菟絲花的角色,后來便有些坐不住了。“來玩兩把?”陸旭展問。阮惜倒也不客氣,和陸旭展換了位置。這下阮惜的注意力便都到賭桌上了。平時她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可是到了這賭場上偏是鬼得很,精神奕奕地換了一個人。她也不好那面子,有牌就跟到底,沒牌就早早撤,如是幾把之后桌面上的人都摸清楚她的套路,見她跟注便早早鳴金收兵。陸旭展拿著杯酒,嘴角含笑地默默在她身后看著她大殺四方,像是贏那么多錢他沒放在眼里,倒是阮惜這模樣姿態倒是取悅了他。錢不錢的不重要,玩得開心才重要。又一局結束,賭桌上莊家的位置新坐下了一個人,后面站著兩個嘍啰一樣的人。那人的腦袋光禿禿的,點了根煙,朝荷官示意著:“發牌。”阮惜的直覺覺得這個人恐怕就是要和他們接頭的人,一下子緊張起來,目光看著桌面上的牌,心思卻在想著賭桌上的那個毒販,綽號叫光頭的人。突然,她感覺陸旭展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肩膀,并且細細摩挲著。因為穿的是抹胸長裙,阮惜的肩頭裸露著,看起來珠圓玉潤,飽滿的胸部很容易襯起了裙子,中間還有一道溝壑。被陸旭展這么一曖昧地摸,阮惜忍著身上泛起的雞皮疙瘩朝他展顏一笑,之前的緊張情緒倒是消弭了不少。賭局繼續。這一局阮惜的公共牌牌面很小,湊來湊去都只有一個對7,她看完了底牌之后卻一直跟注。直到最后一張牌發完,牌面仍然散亂得很。“加注。”阮惜眨了眨眼。已經不是跟注了,而是加注,看她這胸有成竹的模樣,難道底牌里還有一張7,讓她湊了葫蘆?摸清了阮惜的套路,跟到最后一輪拿著金花的莊家也收了手。陸旭展坐在阮惜身后,將她的動作盡收眼底,嘴角的笑意更加擴散。什么金花,她才鬼,拿著一個小對子在唬人。其他人還真的被她唬到了。那光頭果然就是和他們接頭的人。阮惜跟在陸旭展身后,在光頭的帶領下見到了他們的老大,賴先生。賴先生長得一副斯文模樣,四十多歲戴一副眼鏡,看起來很是清瘦,光看著倒不像是做毒品生意的,而像是一個正經的讀書人。他們到的時候他正在沏茶,滿室飄著茶香味。賴先生抬眼看向他們,像是能洞悉人心的目光微微一閃:“坐。”此刻的阮惜沒有了剛剛在賭場的氣勢,弱弱地跟在陸旭展身后,被那個賴先生掃一眼都膽戰心驚。“第一次見,陸先生果真是一表人才。”賴先生給阮惜和陸旭展倒了一杯。陸旭展兩只手指在桌面上扣了一下表示謝意:“賴先生客氣。”說完,賴先生的目光又看向阮惜。陸旭展摟著阮惜:“她膽小,讓賴先生見笑了。”“不妨事。”賴先生微微一笑,“陸先生哪里人?”“P市人。”賴先生像是來了精神:“哦?我年輕時候去過棲霞寺清修,那里的風景倒是不錯。”“賴先生是個懂行的,一般人只知道盛名在外的三大名剎,不知棲霞寺才是我國佛教里地位最為尊崇的一個。”陸旭展略點頭。兩個人繞來繞去也沒提到正事,阮惜聽得云里霧里。到了最后,賴先生起身送別兩人:“今天時間已經不早了,生意上的事情不急,既然來了,就多住幾天,好讓賴某盡一盡地主之誼。”“請。”出了門,光頭指引著兩人來到酒店的頂樓,這里早就為他們開好了房間。——寺廟那里是瞎謅的,請勿當真下章上個那啥假rou,做戲什么的大家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