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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702908/articles/8133338吸得欲仙欲死再度從床上醒來,阮惜對上言若關(guān)切的目光,簡直有些無地自容。都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上一次覺得是因為暖氣溫度太高,這次還特地調(diào)低了溫度,結(jié)果她還是睡著了。“jiejie最近是不是上班太累了?”言若善解人意地關(guān)心著。“可能吧……”阮惜雖然嘴上這么應(yīng)著,但是她打心底里有些心虛,清楚真正讓她累的并不是上班,而是不知饜足的裴墨和厲一瀾。想起自己太累的真正原因,阮惜覺得自己壓根沒有臉去面對言若這么純良的眼神。阮惜不敢直視言若的眼,也就此沒能看見簡諾眼里那瞬間的嫉妒和陰鷙。這天快到下班的時候,阮惜就又接到了厲一瀾的電話。像之前一樣鬼鬼祟祟地上了車,阮惜問:“干嘛呀?有什么事?”今兒又不是周末,不知道他突然找她有什么事情。厲一瀾油門一踩,嘲諷地笑了一聲:“帶你去的自然是好地方。”阮惜眉頭皺了皺。最后厲一瀾驅(qū)車來到了一家酒吧,酒吧里還沒有營業(yè),連服務(wù)生都不見一個,阮惜跟著厲一瀾在酒吧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內(nèi)里不見天日很是昏暗,周圍異常寂靜。阮惜很少來這種地方,不由得跟緊厲一瀾:“我們到底去哪兒啊?”“到了。”厲一瀾給阮惜推開包間的門。阮惜看厲一瀾一眼,踟躇著踏進(jìn)了包間。包間的正中央背對著門口在椅子上綁著一個人,裴墨姿態(tài)閑適地坐在對面的沙發(fā)上,身邊跟了兩個手下。一瞬間阮惜覺得裴墨壓根不是什么商人,看起來就像是黑幫人物。這時裴墨抬起眼,看向阮惜:“過來。”阮惜心跳如雷,看一眼堵在自己身后將包間門關(guān)上的厲一瀾,不敢看正中間被五花大綁的那個人,一步一步地朝裴墨的方向挪去。剛挪到裴墨身邊,阮惜就被他拽住手腕。長臂一拉,阮惜坐在了裴墨的腿上。“來,介紹個朋友給你認(rèn)識。”裴墨將阮惜摟在懷里,親昵地靠在阮惜的臉頰旁,卻不容拒絕地讓她看向包間中央被綁在椅子上的那個人。阮惜被迫抬眼望過去,見到了被綁在椅子上的言若。言若的雙臂向后被繩子綁在椅背上,眉目如畫的臉上有些傷痕,歪著頭看向阮惜的方向,見她看過來還咧了咧嘴。不是阮惜慣常見到的那種虛偽的溫和的笑,而是帶了諷意的。阮惜看著言若,錯愕地睜大眼。“你們這是干什么?你把他綁了干嘛?”阮惜掙扎著要從裴墨的懷里出來,卻被裴墨按著動彈不得。厲一瀾漸漸地走近,看著阮惜笑了一聲:“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這么天真。”阮惜看著厲一瀾一驚,忘了掙扎,視線在他和言若之間逡巡。“怎么?你還以為他是言若。”裴墨在阮惜的耳邊呢喃著,視線如同鷹隼一般盯著簡諾,“他叫簡諾,省委簡書記的兒子,有個jiejie叫簡詩。”阮惜想不到,只因為她埋怨裴墨和厲一瀾索求無度時隨口一句“我這兩次給學(xué)生補(bǔ)課,都忍不住睡著了”便讓兩個男人起了疑心,順藤摸瓜摸出了簡諾。厲一瀾將拆解過的玩偶小熊扔在地上:“看看,這就是你一門心思好為人師要輔導(dǎo)的那個好學(xué)生送給你的。”“簡諾?”阮惜迷惑了,“他……為什么?”自己和簡諾無冤無仇,他怎么就找上自己了?“這是替他jiejie在清路呢。”都是人精,厲一瀾有什么不明白的,繼而嘲諷道,“天下女人都死了,我也看不上你家那個假仁假義的婊子。”簡諾抬起頭來,到了如此境地了臉上也絲毫不見驚慌:“只是好奇,畢竟看起來長得也不怎么樣,怎么就能叫他們兩個同時神魂顛倒,想嘗嘗味道。”話還沒說完,厲一瀾用腳狠狠一踹,簡諾跟著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簡諾倒在地上,形容狼狽仍然桀桀地笑著,“那下面確實有些妙處,吸得我欲仙欲死。”阮惜立時白了臉:“你胡說些什么!”——這兩天涉及到后面的情節(jié)思緒有些亂,我還需要再理理,加更可能會很晚,大家照例不要等另外雖然300豬豬的加更還沒碼出來,fg還是要立的:等500豬豬再加更,ballball大家?guī)臀尹c亮第一顆星星吧隨便我換什么姿勢(300珠加更)<金絲雀上位手冊(NPH)(軟啊軟)|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隨便我換什么姿勢(300珠加更)“你就沒覺得奇怪?為什么每次喝完我端給你的水你就會睡著?”簡諾揚(yáng)起下巴,視線死死地盯著阮惜。經(jīng)簡諾提醒想起了什么,阮惜的臉色驀地更加白了。簡諾笑了一下:“水里我下了迷藥,你當(dāng)然怎么叫都叫不醒,隨便我怎么玩,隨便我換……”說到這里,簡諾的肚子上又挨了厲一瀾一腳。“還不閉嘴。”厲一瀾被簡諾的話弄得心頭火氣,腳下用了全力。簡諾因為這大力的一腳痛苦氣息變得紊亂,大口呼吸著緩過來,隨即又笑,笑容里像是淬了毒:“身體真軟,隨便我換什么姿勢……”“不……”阮惜搖著頭,手里下意識地攥緊了裴墨的衣服,像是在攥著一棵救命稻草。“嘴硬是吧?”厲一瀾將簡諾從地上扶起來,然后邊脫了外套邊側(cè)頭朝裴墨和阮惜的方向看了一下。裴墨將阮惜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固定著她臉的方向不讓她看接下來的場面。阮惜靠在裴墨的懷中,視線對著墻壁,耳邊是厲一瀾在打簡諾的拳腳聲,混雜著簡諾的悶哼和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話。“奶子又大……又挺,我一個手都握不住。”“屁股也翹,哈……手感還好。”“最妙的還是下面……小嘴真會吸。”即便被厲一瀾拳腳相加,簡諾像是要作對一樣仍然嘴硬著要將這些話說出來,氣得厲一瀾下手越發(fā)地重,卻無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