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前一刻突然想著,自己現(xiàn)在一定糟糕透了,汗?jié)竦念^發(fā)粘在臉上,全身上下沾滿了yin液,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如此yin蕩的時刻。半夢半醒間,她覺得白孔雀將她抱了起來走去浴室,她最嬌嫩的地方被喂得太飽,腿間那些東西就順著股間往外流著。白孔雀抱著她浮在溫?zé)岬乃铮p柔地幫她按摩著。她迷蒙間覺得他還算有點(diǎn)良心,只是條件反射地不肯讓他洗那里,白孔雀便轉(zhuǎn)而按摩別的地方,她終于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第十七章黍月青木以為自己要暈厥到明天才能清醒,結(jié)果她低估了自己的健康指數(shù)。看著燭火通明的內(nèi)室,和外頭才剛剛有些擦黑的天色,估計是到飯點(diǎn)了……她一頭黑線,陰氣沉沉地想起身,卻突然發(fā)現(xiàn)雖然身上清清爽爽的,下面床鋪也干干凈凈,但是兩腿之間居然還是粘粘糊糊的,甚至有了些干涸的痕跡……她只覺得自己的臉騰地一下漲紅了,不知道是羞得還是氣得。忍著羞恥摸了摸下面,摸到一手黏糊,但是跟自己想象之中差了點(diǎn),抽出手一看,居然是些褐綠色的藥膏,還散發(fā)著淡淡的草藥香。怪不得她并沒感覺有多少不適呢,還算那個混蛋有點(diǎn)良心。青木仍然板著個臉下了床,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該算的賬還是要算回來的。她身上除了被罩了一件外袍外,其余地方都光溜溜的,要是她現(xiàn)在醒不來,誰知道他晚上又要安什么心。她將自己穿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直奔書房去找人,果然在那里看到了白孔雀。但是一進(jìn)門就被個長桌給隔住了,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上面全是已經(jīng)做好了的她要用的日歷材料,白孔雀不知道她要多少張,所以干脆把她的原材料全都做了,青木粗粗翻了翻覺得有二十張左右。青木恍然醒悟,自己日歷還沒做完。滿身怒氣被這個破桌子擋得散了不少,害得她進(jìn)也不是,退也不是。“怎么了?怎么不進(jìn)來?”白孔雀正在桌案后一邊看著書一邊寫著什么,見她頓在了門口,才抬頭問道。“你管我!”青木想也不想地抬頭吼了回去,吼完又有些后悔。她這樣子惹得白孔雀一陣笑,他發(fā)現(xiàn)逗青木生氣原來這么有趣,有趣到他再也不想回到以前那些孤寂的日子。兩個人都清醒著,白孔雀穿得一派清雅高潔,做工精致的白色衣衫完美地包裹住了他那具禽獸的身體,有些不適合大庭廣眾之下說的話,青木就一下子不知道了如何開口。“是不是餓得生氣了?早就備好飯菜了,一直等著你呢。”白孔雀不怕死的再度開口,語氣里滿是調(diào)侃。我又不是只知道吃。青木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深吸了口氣,自暴自棄地大步走至他面前,重重地拍了他面前的桌案:“黍月過就過了!你上我那么久干什么?”她終于吼出了她從中午就憋到現(xiàn)在的話,以這種方式吼出來,莫名地有些爽,好像自己終于要比白孔雀厲害了一般。白孔雀被她的氣勢震得微微抬著頭眨了眨眼,一臉無辜地看著她。好像自己有多欺負(fù)他似的,但是他半響不說話,青木便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嚇人了些,畢竟古代都是些文文弱弱的女子。于是又結(jié)結(jié)巴巴補(bǔ)充道:“你,你那樣是不對的。我,我就是很生氣。”“……”“但,但也不是不能原諒你。”“……”“你,你得向我保證以后再也不那樣了。”青木繼續(xù)硬著頭皮說著。“不怎么樣?”白孔雀一臉好奇地湊近了些。“就,就是…”青木突然間忘了自己為什么會這么生氣,也忘了自己到底是來找白孔雀做什么的,被堵得一下子說不出話來,腦子也死機(jī)了。白孔雀突然站起了身,比青木高了一個頭的身影突然湊近,在她身邊籠罩出一片陰影。口鼻之間突然間全是白孔雀身上淡淡的草藥香,她連最后一點(diǎn)聚集起來的氣勢也被壓散了。不知道他最近的腿腳怎么樣了,最近白孔雀喝藥的時候,總是她被做得下不來床的時候。青木在腦子里胡思亂想著。“木木,你連生氣也這么可愛。”白孔雀低下頭,伸手刮了刮她的臉。“走吧,吃了東西我再任你處置好不好?”青木被他吃得死死的,垂頭喪氣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被他牽著去了飯廳。白孔雀攬著她坐在一處,一口又一口地夾起菜親自喂她。她本來是抗拒的,可是轉(zhuǎn)眼間就被他的聲音和微笑迷得暈暈乎乎,一口又一口任他喂著,等到清醒過來時,吃得已經(jīng)差不多了。“你又這樣!”青木蹭的從他大腿上跳了下來,氣得瞪他。白孔雀頗有深意地托著腮打量著她,開口道:“木木,公孔雀迷惑人的手段是因人而異的,若是一個不喜歡我的女子,我不可能迷惑她太久。”正如剛開始那樣,青木立馬就推開了他。“木木,你愛上我了。”白孔雀一臉滿足地笑著,伸手要過來牽她,青木匆匆丟下一句,我去做我的日歷,便轉(zhuǎn)身跑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跑,睡都睡了這么多次了,還有什么可羞燥的呢。可是青木隱隱地不想面對現(xiàn)實,不想自己的心思被拆穿,仿佛失去了最后一層保護(hù)。也對,白孔雀給了她很多東西,卻從來沒有給過她安全感。她喜歡他,可以與之瘋狂,可是她卻不敢把自己放心地交給他。她在書房白孔雀坐過的書案旁坐下,不是很認(rèn)真地描畫著自己的日歷,時不時緊張地抬頭看著,提防著白孔雀的到來,想著該如何在他來的時候?qū)⑺s走。但是她等了好大一會兒也沒等到白孔雀過來,心里又有些莫名奇妙的失落。她寫好了十二個月,用墨線打好了格,又突然想到頭五個月都可以扔了不要的,直接從六月開始。突然垂頭喪氣地伏在案上,不知道自己